我身上的蛊毒基本已除,每日只需按方喝药即可,几日间,身子也好了大半,却总不见白言的身影,闲暇之时,想想那晚对白言的态度,亦反思自己,也果真是无趣!
我只想着,若得机会能与他解开这份心结才是最好,却殊不知而今公子与白言的关系竟比我与白言更为坦阔,道是可笑不可笑?
“公子,这白言怎得这几日都没见着他?难不成,他回凌国了?”我靠在公子肩头,忽而抬眼问道。
“他啊,怎么肯回凌国,前两日还在金陵买下了一处医铺,一处府邸,现在其可是金陵城中有名的神医,每日门庭若市,更是家喻户晓。”公子望着廊外弦月,不禁笑道。
“也是,白言医术高明,姿容嘛,也不差公子多少,自然闻名。”我调皮玩笑道。
睐儿还未入廊,我便闻到了那刺鼻的药味,只往公子身后缩了缩,“出来,喝药了!”他接过药碗,示意睐儿退下后,拐了拐被我紧紧缠住的胳膊,如此道。无边神力
他又拿过自己的那个左右对比一番,久久方道,“不若,这个也给我罢!”
我赶紧将其抢下道,“这可不行,此颜色跟你不配,何况你的那个处处都是我精心挑选的,怎么能随便就换了呢?”
“那日后我也要一个这种图案的。”我见他如此,只无奈失笑道,“这有什么好的?你可知,你的那个才是有寓意的?”
“这我当然明白,可我现在就是想要你手里的那个!”他倒抢先对我耍起了无赖。
“我偏不给你!”我在他面前高调的将手中的青色香囊收了起来,反将他一军,看见他气呼呼的样子,我倒乐得开怀。
夜越来越深,还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,我与公子无法,便双双起身回殿中休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