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不语,把解药给苏妤吃下时告诉他,“多行不义必自毙!”
冷原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提防着,“什么叫做不义,就你们那些当大官儿的干的那些苟且的事?”
说着又往山下看了看,“我也是得知刘知府往这里赶,可是咱们架也打完了,可是你看他赶到了吗?”
萧景不理会他那挑拨离间的话,因为本身和刘知府就没有亲密程度,所以一针见血的说道:“果然山寨不是你安身立命之处,如今剿灭了你也神色不动,果然是狡兔三窟!”
冷原哼着,“所以想抓我真的很难!”说完快速的下山。
萧景也不敢耽误一分,紧随其后的下山。
结果下山看到了百姓,不知为什么这些人身上有血,看着附近也没有打斗的痕迹,萧景不解他们这是跟谁打架了?
小兰他爹也在这些人当中,远远的看见萧景似乎看到了主心骨,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,这才看到他怀里的苏妤闭着眼睛。
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萧景问道。
小兰她爹道:“你们走后恶霸就来了,应说村子里打的井影响了他们的风水,要我们拿土填上。要是不填就拿人填,我们急了就和他们打了起来,他们被我们拍跑了,我们就来了这里看看我们的闺女救没救出来。”
萧景听着给了肯定,“你们做得对,不能任由个恶霸横行乡里。现在你们上山就能见到你们的女儿,这座土匪窝现在毁了。”
乡亲们一听真的很高兴,一部分人上山接人,一部分人跟着萧景往回走。
萧景在山下已经找不到来时的马,更怕骑马颠簸苏妤受不了,可是这时一个牛车很快的过来,竟然是血葫芦一样的三郎。
看着萧景怀里的苏妤道:“她伤的严重吗?”
萧景大概曾经用漠视一样的眼神看他,但是这一刻心里有着肃然起敬,“你放心,她已经吃了解药,只是身上还有伤,疼的她不想多说话。”
萧景猜测的不错,苏妤的确是因为身上有伤,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血葫芦一样的三郎,艰难的冲着他比了一个大拇指。
三郎看着她一笑,却在低下了头时突然晕倒在地上。
“快把他扶上来!”萧景急忙说道,一个汉子过来扶起他,也放在了牛车上。
庄稼汉几乎都会赶牛车,萧景把苏妤抱回去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老郎中,是走乡串户的。在隔壁村子看病的时候就天晚了没走,正好被找来给三郎看病,结果被止了血这人就飞奔着出去。作为郎中他深知这人伤的不轻,正着急着把人找回来医治,结果站着出去的人横着回来了。
“这黑小子真犟。”老郎中说着话也看到了苏妤,捻着花白的胡须道:“这是重过毒的迹象!”
萧景点头,“麻烦老丈给我这位兄弟看过之后,在给我的内人看看。”
老郎中知道三郎昏迷过去的原因,把脉开药又处理了伤口。看着不醒也没担忧,在隔着帷幔的北炕上说道:“到底是壮得如牛,不然可扛不住这折腾。”
说完过来给苏妤把脉,结果皱着眉头的说道:“小相公啊,你妻子的背后有好多牛毫针,如今没入肉里。若是一个一个的来找,怕是身上都是切口。我这从医一辈子也没见过,真的是束手无策。”
乡间的郎中总是见识有限,没办法他们只得想法回城。
结果老郎中听说了要一路跟随,说是去山南府看儿子。
苏妤本来就没有完全昏迷,只是背后如有万根针芒,匍匐着躺在炕上的她把话听得一清二楚。虽然矫情自己命不好,但是好在受伤的不是萧景,这人总会找办法替自己挖出,只是这样,真的是苦了自己。
“小相公,路途不易过于颠簸,若是拿不出来会随着皮肉走,而且越走越深,可能达到腹腔危及生命!”
萧景听到这想起了什么,赶紧让手下返回了山顶上,取来了一样东西他们才上路。
只是路途之上萧景的姿态有点累,他举着手中的一块东西在苏妤的背上,不敢动,也不敢移。
“你这相公人不错。”老郎中看着好的说道:“有这东西上边吸着,虽然还弄不出你身体里的东西,最起码不会进入身体里。”
苏妤躺在好多的被子上,虽然达不到宣软的效果,最起码她不硌得慌。轻轻扭头看到萧景的姿态,强着笑着说道:“受累了。”
萧景不语,可是眼神当中却说着你受苦了。
苏妤身上虽疼一股甜蜜涌入心里,可是一想到没抓到冷原气恼的道:“没抓住他真可惜。”
“不会给你报仇。”萧景道。
苏妤见他神情疑惑,“你说他狡兔三窟?难道他还有匪窝?”
萧景听着这话道:“你说的没错,不是匪窝也是流寇聚集地。”
老郎中看着他们肆无忌惮的说,也听说了他们敢剿匪,竖着大拇哥道:“厉害,这些年官兵都不敢动,竟然被你们给连窝端了。”
萧景听着淡笑,眼下却想法诸多。
刘和瑞到时一切都平静,傅晨把山匪已交给他,这人捡了个清静还卖乖。只是当傅晨把红衣大炮推到他面前时,这个人成了据嘴的葫芦。
解释说着当年大炮的确丢了一顶,如今找回来要给傅臣他们寄一功。
话是这么说谁会跟他要功劳,这也不过是他一种遮掩的态度。可是当一切平静过后他胆怯,一来萧景总是神出鬼没,本来说是在府中养伤好了在攻打山匪,结果凭着一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