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的可是真话?就是你没孩子?”苏妤问着他。
萧景点头如同鸡啄米,不知道是被折腾的难受还是高兴的情难自禁,他话没有泪水留,直接拥着苏妤入怀,再也不控制任何的情绪,拥吻着苏妤入了她柔软的山峰,好似窒息的吻让人陷入了迷蒙。
“萧景,你……”
“别怕,我就是想悄悄的看看孩子。”
苏妤一下红了脸,红纱帐暖度春宵。
“公主,公主,解药来了!”
李玉激动的喊着,可门还没开时,发现里边的灯是关着的,他有些懊恼自己腿脚慢了,也懊恼自己没有多关照一声,所以来回的徘徊在游廊前,成了进也不是退也不退的不是局势。
忐忑不安来回的搓着手对月亮祈祷,“上天,一定保佑那尚未出生的小主子,平安平安……”
第二日,萧景是正常上朝的,他处了头有些疼,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,归根结底也是因为爱护孩子,并不敢太过于激情。
上朝来就他一个人,所有人都不解的看了过去,本就是他和公主之间风波不停,所以猜想着事情种种,就是没猜到两个人之间开花结果了。
云擎苍也不解,但是朝堂之上他没有问,听了各地上报的奏章,又有人扯起了萧景的事情。
云擎苍不悦的皱眉,“莫爱卿,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?”
莫御史低睑着眉,仿佛压制着一股无名之火。
他慢慢的环视了一下大殿之上,仿佛是在找着谁的身影。
“陛下,臣所幸不辱使命,但派出去的人无有所归,这是飞鸽传书告知了真相。”
云擎苍看着他沉重的表情。
“为何是没归?”
“陛下容禀。”莫御史脸色阴沉的道:“臣派出的人,做事歇马不歇人去调查,就在所有证据都掌握的时候,有人居然刺杀吏官,要不是有人仗义相救,恐怕他们两个都难以活命,所以才能有书信传来。”
“有这事,还了得。”云擎宇震怒,“阻碍调查是要掩盖什么真相吗?”
“是的陛下。事实证明盐商的车队都是百姓自行加入的,他们之间已经签订了协议,生死有伤个有补偿。李婆子就是收受了这笔补偿,却拒不承认的到大堂之上告着萧侯,还有有心人如此碰巧的怜悯,才使雁雀登上了殿堂。”
莫御史这话说的分明指的也分明,本来就是小老百姓的一件事情,怎么可能搬到金銮宝殿上说。
还不是某些人借着萧侯,仗着自己的身份不同,才弄起了这么一桩事情。
“陛下,萧侯爷没有告大喜功,而百姓却盐一事也已经调查明白,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,让各地的盐商把盐又收了回去,趁机要哄抬盐价。”
云擎苍听着调查来的事实,问休沐归来的盐房首,“你调查的可是如此?”
盐房官杜伦,三十多岁的模样,一双不大的眼睛透着精明,他察觉了盐行的不对劲,利用休沐的时间也做了调查,发现了盐被囤积起来。
可是上朝来左右逢源的人并没有第一个提起来,见犯了陛下之怒才道:“皇上,臣也在彻查此事,往昔知听说过有粮商囤积粮食,而如今盐商居然悄悄地囤积盐,这不杀几个盐商不足以震慑。”
云擎苍一听这话,眼神是讳莫高深。
“这么说,并不是萧景运用了盐开了江导致的百姓盐不够吃。”云擎苍不动声色的扯回话题,“先把这个清白归还与萧侯。”
莫御史拱手,“如今一切真相大白,辰王却是诬告了萧侯爷,陛下此事如何处理?”
莫御史是一个秉公执法的人,有功有过,有错有罚,一切按照章程来,从来就是个循规蹈矩的人。
“辰王,实不该这次胡乱的攀咬。”云擎苍故作痛惜的说了这么一嘴,为他接下来的罚做一个铺垫,可钱丞相咳嗽了一声,“陛下,辰王他也是一片慈爱之心,这次恐怕放错了地方,许是年长之人惹人怜,陛下也莫要追究辰王这里。”
“是啊陛下,辰王生性单纯,被路边那贪心不足蛇吞象的老货给蒙蔽,好在如今真相已经查实,萧侯爷并不是她所说的那样,也是我朝中万幸,得此中流砥柱,何须与尘埃计较。”杜伦很有意思的说了这番话,“还是陛下要严惩与盐商,这件事情不容后托了。”
杜伦说来说去,始终抓着盐商为罪魁祸首不放。
“那害了萧侯爷的村妇如何处置?”莫御史提出,“按着律例当诛。”
“无知村妇,该杀。”云擎苍看着紫金梁被污,是动了杀心。
萧景却心不在此,他在听到要杀几个盐商的时候,就知道这矛头指向的是谁?
虽说现在苏妤的身份是贵为公主了,可是依旧是盐商,而且最近又归纳了另一个盐场在自己的手下,怕是有眼红的人在背后运作着。
“陛下,既然臣是清白的,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否交给臣,毕竟还珠公主手下也经营着盐场,若是有人想一概而就,岂不是连累了公主的清白。”
萧景直接点明了其中事,却是不骄不躁的说出来。但这话一说有人嗤笑,“萧侯爷你还真是不避嫌。”
萧景闻言看了看,“侍中大人,有倒是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更何况萧某没有必要避嫌。”
萧景说完,看了一眼那状似老太龙钟的钱丞相,让其往来东厢奏事之人开口,他不知道老丞相这是几个意思。
盐房杜伦却道:“侍中大人看事准确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