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烈为苏妤呼吁不平,却不觉查当中和莫月奴能配合,而且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十分的默契。
白月光被质疑的脸色发白,想要借机留下来,却不想弄巧成拙。
“侯爷,你真的就这么狠心?”
萧景眉宇紧皱,“月光,本来本候不想多说的,也不想让你丢了颜面,但是肌肤之亲本侯要澄清,不然你何来的清白。”
白月光不想要这份清白,她知道萧景一解释信他的必然多,就哭哭凄凄的道:“侯爷,我落水的时候就是你救上来的,为什么我默默一直跟在你的身边,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没有了退路,你让我心向何许,身向何许啊!”
她这么一提醒,有记性好的马上想起来。
“对啊,我就说一个女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么不要脸,却原来早就和萧侯爷有了肌肤之亲,可不是水里的鱼那么简单。公主,你就大人有大量,放这个女子进府吧!”
说话的不是别人,正是韩尚书的夫人。
韩夫人这么一说,其他的妇人也窃窃私语。有人认为该进府,有人认为该发卖。
就是苏妤没想道,这个人的运筹帷幄多久,那个时候不声不嚷的,却原来都为了今日做铺垫。
“好好的公主开府宴,怎么能被这种人打乱。”李玉很不高兴的站了出来,“萧侯爷,自己去解决吧。”
他作为一个奴才身份的人敢这么说,一来是对苏妤绝对的袒护,二来他也真敢拖这个大,毕竟是伺候过大长公主的人。
萧景看着白月光打乱了他的计划,本想今天把好事公诸于大家,可是如此以来还能说吗?苏妤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,但是有些人步步紧跟。
如今李玉也看不下去,出来说了这么一嘴,他只有无可奈何的走回了府邸。
少了一个萧侯爷,白月光也如同影子一般的消失。
只是他消失的方向谁都看得清楚,苏妤心里甭提多不舒服,就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。
可是现在是她府上的开府宴,于是给别人的感觉是强作精神,坐在上面接受着祝贺,可是一杯酒都没有喝。
喝酒对孩子会产生多大的刺激苏妤知道,所有的酒也就让身边的人代替了,所以她的喜怒别人也看不清楚。
给大家的感觉她这个时候应该是生气的,毕竟她的袒护也十分的明显,用水里的鱼比喻肌肤之亲,无非是证明她不在乎,可终究有人因此达到了目的,她目的没达成。
所以有人猜想,酒宴之后萧景没有好下场。
于是悄悄的在底下议论着,尤其是怀春的少女,有一个不知是哪家官员的女儿,小声的问着萧云曦,“你不去公主那给你哥哥求求情吗?”
萧云曦笑得那叫一个诡异,把问她话的少女都笑愣住了。
一旁知晓原委的容依尔,也是冷冷的一笑,“怎么,你心疼你不去给说说情。你看公主的脸色,谁去了能有好。”
说着不吃白不吃的拿起了一块糕点,左右看着与府里厨娘做的不同,与宫里御膳房的糕点也是不同,感觉味道不错,还多吃了两块。
“你就这么不心赌。”
“赌什么,赫连烈不是还有传闻要娶公主,可是你看他们能成么?”
“可那莫家的女子也太不要脸了,她和这掺合个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吧,皇帝陛下可是不单单属意本郡主,当初也有心她给萧景,结果人家看上了烂桃子,啊你晓得,却没想到她一点嫉妒之心没有,如今臭味相同的在一起。”
“我怎么听说她的母亲看得紧呢?”
“害怕跟她学坏呗,你没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?”容依尔无比痛快的说着,甚至眼神里夹杂着不屑。
曾经两个人都为郡主,可就因为这人是大长公主的女儿,处处压了她一头。
还好后来直接栽倒,当真给她出了一口恶气。
可是无论如何没想到,仅仅几个月过去,这个人不单成了萧侯的夫人,又从夫人一跃成为公主,她见了这个人还得参拜。
容依尔扯着绢帕如同撕着对方的脸,心头暗暗恼恨,却只能冰冷的坐着,目光却看着苏妤的身后,那个是她父亲看好的人,说着日后有着巨大的前途。
“郡主,听说公主身边有一个侍卫叫韩笑,人长得的确不错呢?”萧云曦不知有意无意的提了这么一句。
“可惜是一个看门的狗。”容依尔很是恶毒的说着。
“那也是一只漂亮的看门狗啊!”萧云曦也跟着说道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说他,你和他有什么区别吗?”容依尔说翻脸就翻脸。
萧云曦早就习惯了她这个性格,“郡主,人家都不是小孩子了,你就给我点面子吧!”
“你面子值钱吗?不过是仰望着辰王对你家的照顾,否则你给本郡主提鞋都不配。”
“是,郡主说的对。”萧云曦青了又白的脸上挂着人气吞声。
她如今已经嫁为人妇,结果对方娶她的原因着实让她没想到。
她看了看已经去看戏的苏妤,真不明白她的心怎么这么大,这个时候应该闹,应该哭着上金銮殿告御状,然后直接杀了萧景。
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,苏妤表面上还维护几句,倒是给众家夫人留下了一个好印象,那么一个泼辣恶毒的女子,根本和还珠公主不沾边儿。
心疼的几位夫人们想要去安慰,却发现这个人很会排解自己,直接去听戏了。
所以维在身边的人不再劝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