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尚书面对这样的话题没有惊厥,显然这样的话题是进行过的,最起码皇帝之上都想让他移主,还珠又何在话下。
“大相公有此想法,可是想到了办法?”
“嗯,这公主不是个心善的吗?那就让她把好人做烂。”
“如何做烂?”韩尚书对于一些下三流的手段还真不如眼前这位,所以学着圣人文采的他还在请教着。
谋士道:“前些日子李国中不是死了爹都没事么?那么我们就多给他安排几个,萧侯爷拼命与调查,还珠公主多去求情,你说皇帝陛下能不能一碗水端平?”
“一箭三雕啊!”韩尚书道:“可不是两个人手忙脚乱。”
“对啊,他们乱了我们才有功夫。”
“大相公好主意,可有相当的人选了?”
“家有七寻翁,这朝廷当中可是不缺,都丁忧去了,韩尚书你也有的忙,好好举荐几个同僚,别失了这么好的时机。”
韩尚书连连点头,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更何况六十已无用,相公所言极是。”
韩尚书说完这话,本是寒冬腊月的天,却突然惊雷一闪突然打到了他的脚下。
韩尚书不由倒退两步,觉得自己的话大概是惹怒了天神。
可是那谋士抬头望天,“雷打冬,扰乎阳啊!看来真龙天子天地藏不住了,这辰王登基指日可待。”
韩尚书还有所忌讳,“说是冬季打雷,必有大祸……”
“祸与福兮,谁惹祸,谁者福还切看之。”
韩尚书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,想着刚才那耀眼的泪光,脚下急急的说道:“大相公事情办托了在通知本官,我会跟辰王举荐人选的。”
着苍茫而去的背影,一阵冷笑挂在嘴边,若是他日真的从龙有功,眼前这一位一定是他的臣下臣。
韩尚书外边惊慌失措,回了府邸早已稳定心神,听着他夫人的话阔步进来,如果发现这人拿绢帕盖脸,可是也没有盖住头发,居然乱的如同杂草一样,好像刚刚搅乱了一般。
“夫人。”
“别叫我,老爷你赶快回避,不然明日你都上不了朝堂。”
韩尚书过来想要一看究竟,伸手就扯掉那绢帕,结果看到了一个似是而非的人。
“夫……夫人么?”韩尚书又确定的看了两眼,在确认是他的夫人之后,暴跳如雷的问道:“谁打的?”
他堂堂的吏部尚书,有多少人在巴结着他?要知道他负责着天下钱财,皇帝陛下从来不与他温怒,所以他人都是恭敬的。
如今这夫人的脸被打成这样,如同挠去了他脸上的一层皮,如同打狗没看主人的没给他面子,何况这人还是他的正妻。
韩夫人要的就是这股怒火,她故意的不给看先挑起他的火气,之后添油加醋说了公主府的遭遇。
可是无论怎么阐述,她没有说清楚李玉是谁?只当是公主府里普通的公公,在公主还没有发号施令的时候就打了自己,所以其罪当诛。
“那没根的东西竟然敢这么羞辱我,就是没把老爷你放在眼里,陛下面前你若不参他一本,公主都会被她教坏的。”
韩夫人到底不敢说公主一个不是,她把所有的怒气都用在了那个打她的人身上,顺便试探说了一句,“老爷,我们息事宁人吧,那毕竟是公主的人。”
“公主也不能让奴才如此的胡作乱为,更何况公主没有发号施令,这个人本尚书若是弄不死他,以后还怎么当这个尚书。”
想想自己的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,所有百官妇人的眼前,就这么被打成了一个猪头样,那势必要讨回一个公道。
韩尚书怒气冲冲就要回去写奏折,结果韩夫人又期期艾艾的说了一句,“佳莹他娘留在了公主府,说是公主被刺杀的时候她挺身而出,公主给了这个礼遇,偏偏没有我这个正妻的,老爷你说他这是何意?”
韩尚书听着这话不苟言语,他突然感觉头疼了一下。
若不是当年迷恋女色,他应该斩草除根的。可是后来刚烈的女子学着婉转,他也就没舍得那份酮体香消玉损,可是如今是巧合还是她又心又不甘,可是仔细想想二十多年的事情,早就石烂了。
“夫人,你放心好好休养。”韩尚书这才走了出去,冷风一吹他头脑清醒,期盼着谋士能够快点下手。
此时天气已入大寒的后期,晚上的时候格外的冷,甚至月亮都如同挂了一层霜,触手遥远的挂在天际。
但是只要你探出手,眯着眼睛看着指尖,又仿佛是触手可得。
萧景在月下连续做着这个动作,一旁名路并抱着事由。
“不二房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,公主的人已经过去接手,是小枝安排下的几个人,都是得力的手下。”名路说完不解的道:“公子,既然你把所有的产业都归在公主的名下,为什么不和她明说呢,今日又任由白姑娘闹腾成这样,公主一定恨死你了。”
跟的久了,名路也敢说一些实话。
萧景收回了如修竹一般的指尖,看着隔壁的富丽楼阁,住在雕栏玉砌里的人,此刻心情一定没有住所美丽。
可今天他看着出现的白月光,突然想到了有一日的自己,在她生活的珠翠围绕当中,会不会有一也要被排挤?
此时她的心痛,是不是有朝一日可以感悟自己。
“公子,快给公主赔礼去吧,不然小主人会管别人叫父亲的。”
萧景精致的面孔越发的沉稳,听到这事他也不着急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