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今不需要了。
苏妤到现在都没有过来,他认为还是在生着自己的气,却不知这人上了朝堂,想见她的韩笑是见不到的。
“别以为王爷买了你家的酒,你们就敢在酒里任意妄为,你们是脑袋长得结实吗?”萧景借题发挥,“还把这件事又扯到了公主身上,本候看尔等做营生也不老实,府尹,不查查吗?”
“盐,绝对不允许私自买卖的一种东西,就凭这一条绝对够拿下他们夫妇二人。”府尹看着事情都抖了出来,也振振有词的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拿下!”萧景一声令下,衙役纷纷而上。
“大人哪冤枉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胡民峰不解得问着,本来心里也懂了几分,这会儿急不可耐的道:“贼婆娘,我被你害苦了。”
萧云曦敌不过五大三粗的衙役,他急忙向辰王的侍卫求救,“这位大哥你倒是说话呀,他们抓了我们,你怎么跟辰王交代,毕竟这酒只有我们有,你外边买不到这么好的酒来。”
侍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若不是拖着一条残疾的腿,他可能以更快的速度走了。
此时冷冷的看了一眼萧云曦,“废物酿出来的酒,王爷不喝也罢。”
这是舍弃她的意思,虽然没有得到辰王的命令,但是他也不想与猪为伍。
所以王爷不该有这样的人拖着后腿走,而他更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拖着腿走,这都是丢了王府的面子。
萧云曦本想承认了盐,然后找出这个很好的理由来,却不想所有的盐都是有盐引的,不是她能够说一句在三叔公那运过来就能充数的,弄不好都是贩卖的罪名,可是她没意识到这里。
“萧景,你就是个小人,你怎么配做是我的哥哥,你居然陷害我。”
萧景听着咒骂叫住了她,“萧云曦,本候再问你一件事情,你贩卖私盐的罪名还不致死,所以只要你说了碧莹怎么会出现在你府邸,也许本候会给你求情。”
萧云曦愣愣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?”
一个受罚的女子要送到她的柴房,她甚至连懒得看一眼都没有看,却不想居然是碧莹。
“侯爷你连家里的一个婢女如此的关心,还真是公主的好东床驸马。”
萧景看着她不想说挥了挥手,却意外的发现了那个侍卫,脸色不由得沉了沉。
究竟是谁通过碧莹要对付自己,他现在猜想到了一些。
就在府尹以私藏盐之罪带走了他们夫妇,萧景也突然消失了。
当他再出现的时候,居然是一个酒楼的包间内。而他也不是饿了,只是在侧耳旁听。
隔壁的一个雅间,吃着花生米的男子咯嘣嘣的咬着,如同绞碎着仇恨一般的道:“我的这条腿就这么废了,我一定要报这个仇。”
“兄弟,他的身手真的这么快,你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?”
“能躲闪我还会受伤吗?”
“也是。”一个陪他喝酒的人说道:“现在真不知道王爷打的什么主意,居然和这位侯爷不上眼,抓了他那婢女不说,这对一个侯爷能有什么影响?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?这个小女子还真就不一般,她手里把持着所有的账目,王爷想做点文章都做不进去,眼看着他买卖做大做强,如今年下也不休息,所以只能抓了这个小女子。”
“要说这小女子也是个命硬的,居然瘟死了她那儿子她不死,真是一个命运的主。”
“硬不硬都不好说,只要王爷看上了她,那也是三更躲得过五更难出去。”
“是啊,谁让她跟错了主子。”
“我说大哥你也当心,今天的事砸了你的腿也废了,会不会兔死狗烹。”
一阵的沉默只留下喝喝酒的声音,再也不是替别人说长道短。
萧景在隔壁听的真真切切,他没有立马冲进去抓住这两个人问个究竟,毕竟话语以外已经听了很明白。
抓了萧云曦并不是报了仇,原来仇家就在后面,还是一个处处与自己为敌的人,隐在后边做了多少手脚,在朝堂上给他使绊子的人就能看出来。
原来这么不经意的就把自己树为敌人,看来也是因为自己更明了主子。
他有正统的人不去跟随,为什么要跟一个走偏颇的王爷,始终不甘心居于人下,做着翻天覆地的梦,却又没有梦中的胆色。
萧景莫不作声的出了酒楼,下楼的时候顺便给旁边雅间儿给结了账,同时告诉了掌柜的,他这雅间一点都不隔音,旁边吃饭的打扰了他的雅兴。
萧景出来的时候名路在外边等候着,看着辰阳下的公子脸色抑郁,他上前,“公子,可是听到了什么?”
“日后密切注意辰王府,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告知。”
名路顺手递过了马,两个人上马扬长而去。
再说这边喝过酒的人出了雅间,一结账的时候两个人傻了眼。
傻眼的不是别人给结了账,而是对方说过的那句话,证明他们的话对方一字不漏的听去了。
“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已经瘸腿的侍卫问到。
“玉树兰芝的公子,一看就是一位贵人,儒雅翩翩,却也有着几分凌厉。”
“萧侯。”
“这个我却不知,总之他离开的时候是应该不悦的,可是他的脸色却一点也看不出来。”
低而不露的人,刚刚瘸腿的侍卫已经见识到了,在他出现的时候对方没有轻举妄动,也没有勃然大怒。就那么静静的耗着,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