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就是苏妤第一次上殿起,这个人就有了不同的心思。
杨华的确是不同,而且越来越是不同。
十年无人问益之,谁于颏唾觅珠玑。两三千里家何在,三十六峰人未归,将谓抱薪能救燎,果然画饼不充饥。
本以为将人忘了个彻彻底底,谁知道谁都代替不了。
本想着他儿子娶了这个女子给自己了一个心愿,可是被他的夫人和儿子看了个透透彻彻,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掉了。
可神魂颠倒的人还是找不回来自己
总是给自己找着无尽的理由,甚至要求他的儿子取而代之,无非都是心里有一个小算计,失去的他要找回来。
可是雨落入地中,珠沉入海底。复海可见珠,掘地可见水。唯有归泉下,万古知已矣!
他上哪找去?上哪寻去?
如今,也是昔日看入眼中的人,让他为难眼前的女子,竟也使得一项精明的人犯了糊涂,那曾经保护不了的人仿佛就在眼前,好像忘记了当年他的心并不属于这个女子。
恍若再见人。
“太女……”
“将军,他还不是小太女。”金玉奴惊讶他的表现,曾经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能够各自蹦开?她的眼神在警告着对方。
杨华咳嗽了一声,“她在影射自己长得像太女,本将想和所有的朝臣说一声,当兵者有一句话叫做兵不厌诈,我看彼此都拿不出主要的证据,不如再查证两天。”
杨华看似说着偏向于上位者的话,可是金玉奴不领他这个情,她要快刀斩乱麻,以免得节外生枝。
“将军说得对,你们要各自拿出凭证,否则一律视为假冒。”金玉奴说着环视了一下殿宇里的所有人,“有些人罔顾圣意,辜负了她老人家的临终托孤,如此忽视自己的职责,陷孤金家血脉与不洁,只为了自己包藏祸心,所以孤绝对不姑息,只为了先国主能够闭上眼睛,所以奢望者别想幸免。”
这句话震惊了朝野,这是要问罪于凤家,可怜凤阳这个时候傻傻的看着,说出的话覆水难收。
可是难收他想明白也要收拾一下。
“国主,我父亲为了国家肝脑涂地死而后已,绝对没有什么包藏祸心。”
金玉奴冷冷的一笑,“凤阳,你还看不清楚你父亲的所为吗?如果不是你的父亲准许你在准备一个女子,你怎么这么赶巧就接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。”
这次金玉奴的反口彻底震惊了凤阳,原来他只是一个踏脚石,人家现利用现抓来的,可惜他傻傻的还在被利用。
而朝臣似乎听着也有这点味道,不然怎么出现两个女子。要不是父子反目成仇,可能他们都不知道凤家的这点心思。
这只是遮上眼睛的朝臣想的,没有遮上眼睛的人,有着自己的思虑。
这看着似乎是假太女惹怒了这位上位者,所以迁怒了凤家。可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,这次的不幸免,是带着仇恨的。
以前后两个太女出自于凤家,直接灌上了居心叵测的名,一盆脏水就这么牢牢的泼下,当真是恨不得凤家。
“你们两个可有证据,没有证据拉下去。”金玉奴扯出了上位者的威严,虽然她不是踏踏实实的上位者,可是这个座位她要座位,就要靠着狠辣绝。
不再顾及什么诟病不诟病的,毕竟两个太女出现也不够凤家喝一壶的。
萧景带领着自己的人马就在皇宫外,此时他无比的焦急,不知道深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宫门口有鸾国的守卫,不知道平时就是这个样子,还是防着谁?总之将领都不少,守卫着整个皇城。
萧景派了名路和贾三儿他们偷偷四处看着,没有发现什么人少的地方,这让他心里难免紧张。
怎么看着都是风雨欲来风满楼。
“早知道跟进去就好了。”萧景恼恨,可对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,按理说应该召见他这个云国的侯爷,可是对方迟迟不召见。
芙蓉就是一个鬼丫头,看着这情况她道:“姐夫,你说我姐进去情况怎么样?”
萧景一直紧闭着唇,是他的内心紧张的不行,一只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腰,腰下是探着的长剑卡簧,只要按按上边的宝石玉扣,宝剑就会拿在手里。
他起了杀心。
芙蓉不知道,看着深宫里人来人往的小宫女小太监,和她们云国的宫殿也没什么区别,都是把奢华用于此处,彰显着皇家不同的地位。
“姐夫,你说我混进去怎么样?”
萧景一听不敢让她冒这个险,“赶快回太女别院,不行就去云国的驿馆,他们会护着你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把他们找来?”芙蓉道:“我听说姐夫又陆陆续续调来不少人,可是都放在驿馆里,想不到这个驿馆真的能装人。”
萧景看着她,又看了看韩笑,明显大嘴巴的人说了出去。
可韩笑还不服,“别看我,不是我说的。”
“那是谁说的?”芙蓉笑呵呵的问他。
“你个小屁孩……”韩笑接下来要说你敢偷听我说话,可是一句小屁孩惹怒了芙蓉,直接揪着他的耳朵往没人的地方走,结果却意外的听到了什么?
“怎么办,他们要对小太女的后人不利。”
“姐姐,你快想想办法,当年我们要不是遇上了小太女搭救,恐怕我们也不能活到现在。”
“你别吵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芙蓉和韩笑直接就傻了,这隔墙有耳有的好啊,只是这哪里是一堵墙,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