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奴慌张了,“你胡说……”
“胡说么?”金玉妍很悠哉,“那就再胡说一个给你听听,你记得自己名字的由来吗?”
金玉奴一听这话低下了头,曾经在众姐妹面前抬不起头来,就是因为这个名字,可是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妹妹,她是如何知道的?
难道在她三令五申之后还有人议论?要么就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可金玉妍为何还要说起,嘴角露着的讥诮,再也不是那个匍匐在她群下的妹妹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夜深人静的给你讲个故事好上路。”金玉妍轻笑道:“免得路上遇见了你的死鬼爹,他问你什么事情你都不晓得,当一个糊涂的姑娘,小心他不认你。”
金玉奴怒了,眉梢渐渐的挑了起来
想起生下她三年还没娶名字,因为他的父亲在她生下后不久就给关了起来,罪名多的数不胜数,先说是恃宠而骄,不但做出了卖官卖爵,还把赈灾的粮食给贪污了,于是先国主知道大发雷霆,怒不可言,关了两年六个月之后,才反复的提审着,最后定了罪名。
大家都说杀了这个认为女子倾心都能吐胆的男人,一切都是他异想天开,做了不该做的。可看要踏上黄泉时,拼命的喊着冤枉。
可先国主不理会,他才想起了孩子
结果孩子又得了一个怒的名,金玉怒,还是礼部尚书给挽救,罪不伤及子女,还是国主的孩子,所以兜兜转转才有了奴的名字。
是来提醒金玉奴?她父亲那是一个罪奴。
“我父亲是冤枉的,所以才关了那么长时间提审,母皇心里很明白。”金玉奴在这一刻似乎想明白了,她抓狂的想要叫人,但是牢房外寂静的很,明显是有人搭理过了。
金玉妍丝毫不介意她抓狂,“真是孝顺的女儿,一下子抓住了重点。”
金玉奴眼睛里有火光,“你这么小的年纪不可能知道,是不是你父亲说了什么?还是你的父亲做了什么?”
金玉妍无辜的笑了笑,“在皇家这个漩涡里不做点什么,能活到现在吗?姐姐你天真了吧?”
金玉奴眼睛里全是泪,“我们的父亲是兄弟呀?这都是为了什么?”
金玉奴垂手顿足,过往的一切她不在其中,可是却能捕捉点什么?
听说自己的父亲走后,那年轻的叔叔上位,得宠了好多年直到她长大后,先皇过世恩宠不在。
当时好多人都说先皇对她父亲还有情义,所以把一切寄托在她叔叔身上。
如今想来这个上位的叔叔也是用了非常的手段。
金玉奴想明白冷笑,“就说么?我的父亲贪赃枉法那么多,可是最后我拥有什么?还是你的父亲手段高啊?”她充满讽刺充满怨毒的说着。
“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。”金玉妍没有脸红的感觉,“况且,你得父亲总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,我父亲这么做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“无耻。”
“无不无耻的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儿,做小辈的你也就变评价了。我今天之所以当误功夫跟你说这个,就是不明白你也挺聪明的,怎么跟你父亲一个德性?一旦高高在上就忘乎所以,真以为代国主就是国主了。可笑。所以带着可笑的问题,让你清醒清醒,下辈子做个明白主。”
金玉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,重复着,“兄弟阋墙,可耻,可耻。”
“没什么可可耻的,你的父亲老了,却还要霸着恩宠,我的父亲却还年轻着,怎么能让夕阳当误了晨辉?”
“可我现在也没有挡你路,你为什么你要杀我?”金玉奴反问。
“说了。”金玉妍一副你记性不好的样子,“我不想她毫无污点的上位,你忘了。”
“可你也不能随便杀我,再怎么说我也是代国主。”
“大势已去的代国主,你看吧,是不是所有人都如流水一般在你身边过去了?只有我还惦记着你,所以就别奢求太多了,来人,送代国主一程。”
金玉奴还要喊,可有人已经勒上了她的脖子,狠狠的不留下任何空气进去,就这么结束她三十多岁的性命,还反诬告上他人。
刻意的把勒死的人又掉在了栅栏之上,然后把人弄跪在那里,如同含着悲愤自杀而死去。
“好了,看了半天的热闹你也该出来了。”金玉妍对对面的牢房说道。
“我,我能出去吗?”
“有你这么个活口在这里,你说本王能放心吗?”金玉妍说着又看了看尸体,“还说对我好,在本王饱受排挤的时候,你有站出来过吗?在别人刺杀本王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?”
说完看了看走出牢房的女子,“你是本王的救命恩人,只要对本王永远有救命之恩,就永远都不会亏待你。”
女子正是假扮苏妤的妙女子,也是无意当中救了这个人的人。
“阁老大人,看着代国主这么多年含辛茹苦主持朝政,您就放了她吧!”商五居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家伙,这个时候还在苦苦求情。
凤阁老家,已经好久没有出现门庭若市的感觉,可是这么晚了,来往的人鱼贯而入,不断的送来贺礼。
在这送贺礼当中,商五是个特例。
“老夫不想和你多说什么?也不能说你为虎作娼,毕竟你也尽职尽责了,回头领个普通的侍卫之职,就做城门之下的守门关吧!”凤阁老眼皮没抬的把这人搁置到底。
商五似乎不在乎这个还要说,可是这时有个家丁模样的人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