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慈可不是个简单人物,放在后世那就是邪教祖先!通晓各种神通,本身武艺也是顶级。以仙人身份行走天下,不知留下多少神仙传说。
但这却只是表象,身为一个俗世中人眼中的仙人,左慈同时也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道家中人,通晓道家经典和导引之术,自创很多道术,尤其精擅房中术。据后世记载,其寿命达一百三十四岁,是后世最著名的神仙之一。其门下弟子信徒无数,也是有一番潜势力的人物。
这样的人,要拜李哲为师,这事只能用荒谬这个词来形容。
左慈看李哲犹豫,忙不迭又大声喊道:
“师傅!徒儿在世间沉沦许久,方才看到成仙希望,此生绝不改变。徒儿向道之心坚如铁石,若是师傅不信,尽可放心相试!”
话说到了这一步,李哲也实在是没有心情杀他了,松手将他往远处一扔,那左慈还在空中,却全身一缩翻过一个三百六十度,落到地上已是俯跪在地,动作漂亮之极。
“师傅,刚才徒儿对师傅不敬,还请责罚!”
“你也不用这般套近乎,你本来刺杀于我,如今为了逃命,却又详做拜我为师,这般巧言令色,你以为我会不知q日我不杀你。你说吧,为何前来杀我!”
“师傅!”左慈一听,咚咚咚头磕在地上不停。“徒儿知师傅怀疑徒儿,都怪徒儿求胜心切,想测试一下师傅!因师傅在汝南郡屡屡展示神迹,让徒儿心中怀疑,想要和师傅一较高下,才有了这般举动!这一切,都是徒儿修行不够,请师傅拒责罚!”
哦?李哲转了一下心思,
“是谁将你引进来的?”
“是徒儿施了幻术,让卫士将徒儿引进来的。”
幻术?有这般神奇?李哲有些好奇,但是表面上自然是不漏声色。
“那你这次来,是以为我是一个道友,特意来找我切磋来的?”
“确实如此?师傅明察秋毫。”
李哲一想,这左慈确实没有致命的心思,否则必不是空手而来,在打斗之中其出手也有分寸。不过所谓向道之心什么的,那就纯粹是胡扯了。这家伙本身就是宗师一级的神棍,岂能不知这神仙究竟是何物?
这番忽悠,明明是忽悠到老子头上来了。呵呵!且和他玩上几个回合。这便对左慈说道:
“你我两人本是道友,我也不与你计较今日之事!你且去吧,我不杀你!”
谁知此语一出,“师傅——”左慈倒像是真的急了,一声长长的惨呼。头在地上磕个不停,溅出点点滴滴的血迹。
李哲置之不理,就欲回房睡觉。这时旁边早已经跑来了无数的卫士,明晃晃的弩箭兵器指着地上跪倒的左慈,其中一个头领上来问对左慈如何处置,李哲想了一想,命人任其自便,只是要注意小心防备就是。
遂转身就去睡了。
一觉醒来,已是日上三竿,如今的李哲,威权日渐深重,已经没有人敢就起床这样的小事在耳边聒噪了,施施然起身,在众女的服侍下漱口刷牙,洗脸着衣。看着面前硕大的穿衣镜,享受着侍女的服侍,李哲随口问道:
“今天有什么安排?”
旁边伺候着的录事官貂蝉答道:
“上午需前往城外视察工匠营,嗜血甲型军弩的弩箭已经可以自产,工业司申请将军前往审验定型,下午则有各部门的公务需要批改,其中以赵云军司马报上来的军务最为重要,另外确山矿区押送来的曹军俘虏已到,希望将军这两天内抽出时间给出处理方略,其中有曹军重将夏侯渊。”
“哦!”李哲沉吟了一下,“曹军俘虏统统直接收监,待今后在处理!其他事按计划进行。”
“是!”貂蝉木然答道。
在众人簇拥之下走出房门进入院中,突然感觉有些异样,定神一看,院中凭空多了不少卫士,各个手拿军械煞气森森。众人包围之中,一个葛袍道士直直跪在地上,看着李哲门口的方向。
见李哲一出来,这人也不言语,立刻俯下身去,五体投地跪在地上。
李哲愣了一下,随即想起来昨晚的事情,冷哼一声,从旁边径直过去。左慈哆嗦嗦跪在地上,不敢吭声。
到了堂中,貂蝉终有些不忍,犹犹豫豫的上前劝道:
“将军!院中那个道士,不知因何事触怒将军,但是年纪那么大了,毕竟是血气日衰,这般跪在那里,不是个事情,还请你饶了他吧!”
李哲冷哼一声没有言语,旁边跟过来的小丫头苏翠却说话了:
“秀儿姐姐!你这番却是糊涂了,你道那道士却是为何要在院中跪了一夜,却是昨晚未经禀报直接闯进来的,被爷收服了之后不思以身相报,却妄想要拜爷为师,学爷的仙家本领,这如何使得。这仙家的东西,都能让凡人学了,那还能叫做仙家本领吗?是吧!爷!”小妮子这两天被李哲亲近了一番,立时这便活泼了许多,连平时奉为天人的貂蝉也敢反驳了。
貂蝉一听,心知自己犯了大错,遂诺诺不再言语。
两人一番斗嘴,看似平常,却谁又会知道昨晚这堂中的一番惊心动魄的争斗呢?
行大事者,静若处子,动若雷霆,孕风雷于日常之中,在没有露出一身獠牙利爪的时候,就只是一番平常模样,又岂是几个小小女子能够理解的?
这一天最好的消息,无疑就是嗜血甲型军弩的弩箭可以本土化生产的事情。李哲上午在工匠营中仔细检查试射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