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惜被关在冷宫里,整日里只是摔盘子,然后就是嘶吼撒野,阿惜一身的灰色衣裳坐在地上这才笑着:“我是王妃,你们都得听我的。”
阿惜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衣物,这才拿起铜镜用手倒整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头发,这才道:“把王上给叫过来,我要侍寝。”
“贱皮子都这个时候了还大言不惭。”用脚踹了两下锅,冰凉发霉的粥落了出来。
冷宫里凄凉无比,这才道:“痴人说梦,果然是得了失心疯才进来的,异想天开。”
“大胆婢女,竟然敢口出狂言。”阿惜只是一副冷意的说着,一双眼球凹陷脸上布满了灰突突的尘。
阿惜当机被踹了一脚,干燥的皮肤被冰凉的地面磨出血痕,这才痛苦的捂着小腹,显然这一下有些重,阿惜这才把身体蜷成虾米的样子。
“竟然敢谋害本王妃,我…”阿惜觉得的喉咙有点紧,本来就很狼狈的脸窒息的一阵发白,渐渐的又一阵刺痛,这才吐出一口血。
阿惜有些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,全都是血,这才紧张的用手抹了抹,这才自欺欺人的笑了笑:“我永远都是主子,你们休要有什么非分之想。”
“这人脑子有坑啊。”一边的宫女只是有些气愤的说着,这才蹲在阿惜的身边,把冰凉的残羹剩饭倒在阿惜的头上。
那一瞬间的感觉简直不言而喻,被水灌过的皮肤感觉有一种紧缩感,这才连睁眼的感觉都不曾在有,这才道:“我是最高贵的,王上最宠爱我的。”
“别天天闹腾我们?有饭吃就不错了?还不知好歹,如此也怨不得我们了,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,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主子呢?简直痴心妄想。”
阿惜只是痛苦的叫着,小腹痛的厉害,这才用手捂着,一点点的让自己缓解一会儿,这才看着地面的两双靴子往一边挪动,渐渐就听到了关门的的声音。
处于这么冰冷的地方,阿惜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,这才抱头痛哭起来,就是感觉很冷,阿惜坐了起来,这才往屋子里面去,一点点的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榻上。
却觉得潮湿无比,被角有些地方竟然发霉,灰白色的点子,一个接着一个。
原来这才是冷宫的真正样子,阿惜有些痛哭,这才心里愈发恨起了阿兰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与阿兰犯冲,不然为什么自己这么恨她。
这才把那看上去就让人心烦的被褥给甩在了地上,可是躺在上面却睡起来很冷,硬的叫人整夜整夜睡不好觉。
半夜的时候还能听见老鼠的声音,窸窸窣窣的竟然有些空灵,还有一阵阵冰凉的空气,一步一步的窜入自己的身上里面。
阿惜只是终日坐在梳妆台上看着自己的脸,花团锦簇也是很美的一张脸,但是却比不上王上心中的样子。
阿惜只是躁狂起来,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脸,这才狂扇过自己的脸,一点点的放大的眼神,这才笑道:“我怎么可能是她。”
镜子里竟然全是阿兰的脸,这才惶恐的往后退去,这才摔在梳妆台上的角上,然后一点点蔓延。
阿惜摸到的是一丝丝的血迹,这才失声大喊了出来,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,阿惜只是不断的拍门,这才道:“我要见王上,我是无辜的,你们不能抓我。”
“王上是你说见就见的人吗?既然进了冷宫你还死心吧?况且你是第一个还未封上娘娘就住进冷宫里的人,也是史无前例。”
“就她那货色还能当宠妃,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当妃子了?你看我这张脸也很好啊,我什么时候也能被王上发现,然后飞上枝头变凤凰。”
这才听见里面有一声摔东西的声音,还有阿惜那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想野山鸡便凤凰真是痴心妄想,我呸。”
“都是婢子,有什么好神气的,还不是被关在这儿,这怕是比死还难受吧?”外面的人幸灾乐祸的说着。
“别在这讥诮旁人了?你自己还不也在冷宫里天天受着这些落宠娘娘们的气,多做事少说话,等到出宫那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”
“王上还要进去吗?”侍卫再臧枳的后面淡淡的说着,屋里的一切他都听的一清二楚,所以他感觉身边的臧枳气氛有些低。
“我需要问她确定一些事情。”臧枳只是不冷不淡的说着,这才抬手往冷宫里走去。
不知道王上有没有听到他们的闲言碎语,心里都紧张的不得了,这才一点点的往里面看,这才道:“王上你怎么来了?”
按耐住心里的那种不平衡,这才告诉自己其实就算是冷宫王上也会来的,里面的人可能是死罪一等。
眼见臧枳无视,宫女心里还有点平衡,因为王上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的邪笑,在往里面看去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无名的害怕这才退开。
侍卫站在一边,屋里只剩下阿惜,她幽幽的唱着歌,一点点的仿佛回想起他被臧枳宠爱的那些年华是何等的风光,叫她一生都羡艳。
这才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后面站着一个修长的身体,臧枳只是淡淡的看着她,却透着股阴冷的笑容,这才道:“住的可还好?”
环视一周,榻上的木板一看就不是很结实,被子还被阿惜扔在了地上,被子上还有些发霉,一点点的映照在臧枳的眼里,这才道:“折腾的不错。”
“王上,我真的是冤枉的啊。”阿惜只是痛声的笑着,这才一只手抓住臧枳的手腕,这才道:“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