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兰的腰间撞了一下,整个人都落在了二牛的身上,这才一起去了柴房,因为木担子太重,所以是二牛抬的,被阿兰这么一撞,二牛的自然痛了好久。
二牛的脸色不太好,阿兰就问了他,他这才有些含糊不清的说了句:“抬木担子的时候磕着了。”
阿兰这才感觉心前片湿漉漉的,低头一看粗布的衣裳竟然沾满了血,她的指尖上也有一点点,心下更是惊住。
阿兰不断的摸着二牛的脸颊,肩膀,手臂,这才道:“是不是哪里受伤了?”
这血的出处让阿兰心慌,倘若找不见是谁流的,她心里不安,只是这样,阿兰却觉得手指被人给握住了,只是淡淡的抬起头,看着二牛的笑容。
阿兰的心竟然有一丝的慰籍,这才听见二牛有些笨拙的声音:“兰媳妇,我没事的。”
还没等阿兰缓下心来,就听见外面的门在轰隆轰隆的拍打着,这才道:“我们出去看看。”
娘已经被那些陌生人给压着,刚刚拔毛的的刀被架在脖子上,一双混浊的眼睛只是看着地面。
“这个人你们见过吗?”图片上画的人眉宇间竟然带着一丝的阴森,还有那一身的锦缎,而且…
是黑色的…
二牛只是顺势抱住了阿兰的腰身,这才摇了摇头,诺诺的说道:“兰媳妇,你怎么了?”
阿兰缓了过来,这才压下不安的心里,这才道:“我没事。”
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痛,就像是被捅了一样。
“这是白木只吗?”二牛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他像是孩子一样问阿兰:“这个字我不认识啊。”
是他,阿兰好不容易的自由的生活竟然被打破了,这才道:“这个人吗?我们怎么会认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