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南亚等地的殖民反抗运动引起了英法等国的警惕。就在他们商议是否该从印度派兵镇-压时,华夏西南几省陆续在边界布下重兵,面对找上门的各国领事,龙逸亭等人的回答是,以往万一。
万一缅甸越南打起来,枪炮无眼,总要预防一二。
理由正当,加上云南广西两省的军队并未越过边境线,即便英法等国领事意识到华夏人的目的绝对不“单纯”,也不可能强硬的让他们把军队“收”回去。
现在的华夏可不是任由这些欧洲列强指手画脚,搓圆捏扁的地方了。
继北六省之后,列强们总算见识到了西南这帮老兵痞子的厉害,强硬却也同样圆滑,像是个团起来的刺猬,让他们无处下手。
法国人不免想起之前被龙逸亭干脆利落的从云南“礼送”出境的“屈辱”,英国人则在思索,龙逸亭等人的所作所为是否得到了华夏联合政府的授意?
若真是如此,那是不是意味着华夏政府已经在间接表明立场?
可无论如何,东南亚燃起的火苗也必须熄灭,三千印度人组成的军队,在英*官的带领下开进了缅甸和越南。别看阿三们在白人老爷的面前低头哈腰,一旦面对“地位”比他们更低的家伙,动起来手绝对不含糊。
印度有不少英国人开办的兵工厂,哪怕生产出的武器稍显落后,也足以让这些包着菠萝头的阿三们威风抖擞。
枪声是在驻印军行进中响起的,对地形的熟悉帮了当地人大忙,一猩一猩的反抗势力,分别在不同的地点,不同的时间对“远道而来”的军队发动袭击,枪声纷杂,汉阳造和老套筒的枪声混在一起,日本年式步枪特有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“日本枪?”
英*官皱眉,虽然日本是英国养在亚洲的一条狗,但这条狗是不是如表面上听话,英国人心知肚明。
一直叫嚷着脱亚入欧的日本人,对扩大领土,侵占他国的野心从未消失过。只要不触动自己的利益,约翰牛并不在意日本的枪口指向谁,但若是这条狗打算反咬主人一口,该怎么办?或者说,这条狗打算换个主人,该怎处置?
英国人开始阴谋论了。
虽然当地人打了驻印军一个措手不及,但实力上的差距仍相当明显。
随着炮声响起,反抗军的枪声变得稀疏起来,英*官抽--出了指挥刀,队伍中的几个鼓手敲起了鼓点,包着菠萝头的印度兵以密集队形冲向了已经-暴--露-藏身处的敌人。
这里远离欧洲在战场,驻印军的战术还停留在拿破仑时期的密集冲锋阶段。
战斗结束得很快,除了逃跑的和被打死的,驻印军抓获了十一名俘虏,从他们手里收缴的武器可谓五花八门,有华夏生产的老套筒汉阳造,有日本生产的村田步枪,有法国的夏斯波,甚至还有几杆英国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就被淘汰的老式步枪。
这让英国指挥官很难判断武器的出处,但无论怎么想,最有嫌疑的都是华夏人和日本人!
俘虏们起先不肯开口,当他们被狠狠的揍了一顿之后,终于有人撑不住了。
一个流着鼻血,被打断了两颗门牙的当地人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只有头领和他身边的人知道枪是哪里来的。”
“很好。”一名英*官走到这名开口的俘虏面前,对随行的翻译说道:“问出他们的头领藏在哪里,我可以饶恕他的性命。”
翻译将英*官的话告知跪在地上的俘虏,俘虏立刻说,他知道,他愿意带路!
军官满意了,下令十五分钟后军队出发。
“这只是一次乏味的旅行。”
对这些驻印军中的英国人来说,比起在欧洲战场上的同僚,这样的战斗简直和一场游戏没什么区别。
可常言道,粗心大意是要吃大亏的。
行进的驻印军丝毫没有察觉到,他们正被那个貌似“软弱”的俘虏带进一个死亡陷阱……
越南和缅甸的战斗开始后,云南督帅龙逸亭和广西督帅唐广仁接连给京城发了电报,请示一旦被对面的战斗“波及”,该如何处置。
接到电报的楼大总统一呲牙,还真是两根老油条!
“回电,告诉这两个老兵痞子,子弹飞进家里,你说该怎么处置?”
龙逸亭和唐广仁从电报室出来,嘿嘿笑了两声,随即下令,一旦有子弹飞过来,就视为对华夏的进攻,马上予以还击!
命令下达后,从老兵痞子到小兵痞子都很兴奋,摩拳擦掌,等着“反击”的机会。可让守在边境的兵哥们郁闷的是,等了两天也没一颗子弹飞过来!
“这想捡个便宜都捡不着啊。”一个兵哥低声嘟囔了一句。
“便宜是那么好捡的?”另一个兵哥说道:“耐心等着吧!“
就像龙大帅说的,缅甸那边可有一块地盘本来就是他们的,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,不抓紧了,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到嘴边的肥肉掉地上?
东南亚的反抗运动在殖民者的眼中成不了气候,他们现在的主要关注点仍在欧洲战场。
十二月底,协约国和同盟国都已经制定好来年的作战计划,交战双方都希望能打破持续至今的僵局,他们在1916的作战计划,全部进攻为主。
不同的是,协约国的首脑们一直没有就发起进攻的具体时间按达成一致,而且错误的将牵制东线和南线战场德军的重任交给了意大利和俄国。在两国拖延德军的进攻脚步时,英法联军将在西线对德军发起进攻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