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策马在官道上前行一日,张雍杰已然困乏之极,毕竟有好几天都是睡眠甚少,此刻骑马都在打瞌睡。张雍杰心想稍后到明阳宫找李灵讨要‘金龙密钥’,话不投机又是一场大战,事前应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。
前方丛林深处似有人家,张雍杰策马而往,向主人说明来意,并取出十两银子酬谢。主人也甚为好客,主妇弄了点小菜,张雍杰吃了之后,再美美的睡了一觉。
待到次日醒来,已然是中午,张雍杰体力充沛,精神振奋,当即继续赶路。
又过了半日,张雍杰行进至一处弯道上,前方却有一道路障,路障前面,一群人率先争吵起来。看那情形,有十二三名彪形大汉,拦住一名青年武士,不让其通过。
那青年武士,骑着黑马,年龄约莫二十三四,长着国字脸,手中拿着一把断刀,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人物。
只听那青年武士说道:“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,你等岂可设置路障?是要拦路抢劫吗?若是抢劫的话,给你银两你又不要。”
那便十几位大汉个个手拿钢刀,将路封死了。他们视乎不怕这国字脸的青年武士,无论那青年武士怎么说,这十几位大汉硬是不让路。
张雍杰心想这可真有意思,天下还有不抢钱的路霸?且听听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,再做打算。
那青年武士手握刀把,说道:“在下有急事,急需通过,切勿为难在下。”
那边有人笑道:“嘿嘿,今天就是为难你了,你又想怎么样?”
另一人凑个热闹,说道:“看起来这小伙子,还想动刀子。”
这时候拦路一方为首一人喝道:“小兄弟,你这把破刀能杀几个人?你要是活腻了,大哥也可以成全你。”
那青年武士显然已经愤怒,动武已经是可以预料的了。为了阻止血战,张雍杰当即策马向前,问道:“敢问前方发生了什么?怎么这里不让人通过?”
那领头人将钢刀放到肩膀上,挥手喝道:“你别管前面发生了什么,总之这里不让过,识相的赶紧滚蛋。”
张雍杰觉得这人说的可真霸道,直接不让人走官道,这是几个意思?
张雍杰皱眉道:“你等是何人?怎敢如此猖狂?”
一人答道:“嘿嘿,猖狂了又怎地?说出来吓破你俩的胆,咱们可是山西总瓢把子彭大爷的属下。”
另一人道:“是啊,彭大爷是谁?那和洛阳李大爷是把兄弟,得罪了彭大爷就是得罪了李大爷,你们两个小子,不知道天高地厚,嫌命长吗?”
得知这是山西彭猛设置的路障,张雍杰心中很是愤怒。先前在太原瓦帮的时候,听见史云山安排进攻明阳宫,这彭猛复杂切断外围道路,封锁明阳宫。
难道这史云山等人竟敢不听招呼,自己一走,他便先行进攻明阳宫?
好家伙,自己先前在太原瓦帮,那般强硬的警告史云山,他竟然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,仍然我行我素,这还得了?
想到这里,张雍杰已然是怒不可遏,正待出言呵斥,后方又来一人一马。
这次来人是一个长相极其秀美的青年,看起来温文儒雅,年龄比张雍杰稍微大一点,约莫二十岁。只见他手拿铁枪,快速纵马。
那设置路障的十余名大汉,当即喝道:下沿路返回。”
那长相极其秀美的青年,勒马挺住,问道:“为何不准通过?”
那领头大汉嘿嘿笑道:“本大爷说不准通过,就不准通过,你哪里那么多问题?找死是吗,,,”
那领头大汉话还没有说完,喉咙已然被长相极其秀美青年手中长枪刺破,鼓着鱼眼,万万不敢相信这事。
谁也没有想到,这长相如此秀美的青年,一言不合,竟然动手。张雍杰也没有想到,杀伐来的这么快。
其余十余位大汉见此情况,先是愣住,他们万万不敢相信突然就死人了。时间仿佛静止,仿佛过了很久那些大汉才回过味来,纷纷喝道:“杀!”
冲突顿起,那十余位大汉纷纷举刀攻向长相秀美的青年。只见那青年飞扬勇决,抄起手中铁枪,左刺右挑,转眼之间依然连刺数人的喉咙。
战斗几乎就在一瞬间,胜负便分出高下。十余位大汉只剩四名,运气较好,躲过了青年的铁枪,但他们再也不敢向先前那样嚣张跋扈了,纷纷吓的大惊失色,四处逃散。
那马上的青年微微摇头,也许是在为自己枪法不到位,导致有人逃生而感到遗憾。
这一手铁枪功夫,耍的可比张雍杰要厉害多了。张雍杰心中对此人枪法颇感赞佩,但又对他杀伐过重感到气愤。
这些拦路大汉,虽然可恶,但是出手教训教训他们即可,何必非要杀人?
那长相俊秀的青年,只是飘了张雍杰和国字脸武士一眼,便策马往前。刚走了两步,又回头对张雍杰和国字脸武士上下打量。
那长相俊秀的青年口中喃喃道:“辽东断刀,追风马。二位莫不是辽东断刀雷明,和蜀北千岛张雍杰?”
那国字脸武士手握断刀,抱拳道:“正是在下。”和老师同居:fēng_liú学生
木头自然不能传递千岛电劲,而鲁东铁枪之所以制成这样,也是为了迷惑敌人。
枪头重,枪杆轻,武器重心便转移到枪头,这样在危机时刻,铁枪也可以秒变飞枪。重心在枪头,也可以增加精准度。
张雍杰随手将铁枪丢弃一旁,走到李玉堂面前,脚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