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旁人均是惊讶,原本体格强壮,现在却脸白多病,那定然是亲自领略过天师夺力功的厉害,这事之前病猫子可没有提一句啊。
司徒雄武和宇文铁柱纷纷道:“兄弟你中掌之后,竟然仍能有内力,实在是内功雄厚,令兄弟们佩服。”
病猫子摇头道:“非是如此,乃是兄弟运气好,中掌的次日,碰见一位前辈高人。那前辈高人不忍见此惨状,花了七日七夜为兄弟救治。兄弟方能逃过一劫,但却也落下了一身的毛病。”
张员外这时闻言道:“兄弟能有如此奇遇,当真是幸运。传言天师夺力功只有玄空残阳湘西女方能自解,不知兄弟遇到的是哪位高人?”
那病猫子摇头道:“正是少林寺玄空大师。”
众人听来,纷纷道:“想不到兄弟竟然能够与少林寺玄空大师有如此一段缘分,若是玄空大师肯出手灭此妖孽,那是再好不过的了。”
病猫子一阵沉默:“那青铜狗道士,不但武功高强,智力也是世间少有,因此躲过玄空大师雷霆一击。”
张员外悲伤道:“可惜了,玄空大师乃当时绝顶高手,一代宗师方家,一击不中,定然不肯自降身份,再度出手了。”
旁人听了纷纷叹气,可惜了那青铜道人躲过一劫。
张雍杰却在想世间只有玄空残阳湘西女能够自解天师夺力功,心中一个念头闪过,心想只有三人能够自解。而那木榕复姐姐若当真中掌天师夺力功,她也能自解。难道那木榕复姐姐非是李家子弟,而是血饮谷谷主杨杉?当下问道:“不知那湘西女,是什么模样,年岁有多大?”
场上众人你看我,我看你,均无答案。张员外道:“江湖高人三鼎甲,玄空残阳湘西女。这就话由来已有十年,想必那湘西女也差不多五六十岁吧,具体什么模样,咱们就无缘相见了。”
张雍杰天性聪明,眉头一皱,跟着道:“已有十年?难道十年前玄空残阳湘西女均默默无闻之辈?”
张员外不知张雍杰如此问话是为何意,众人蓦然回首,沉默半响,均才想起好像那湘西女是近十年来才名声大躁,互相交流片刻,张员外方才道:“湘西女想必是女辈,武力后发,所以成名较晚。”
张雍杰天性聪明,当下心中雪亮,那武功排名天下第一的湘西女也不排除是一位年轻后辈,这样说来从各种蛛丝马迹几乎就可以断定那木榕复姐姐便是杨杉了。张雍杰心想这只是推论,至于真正的是不是,那就只有天知道了。
这时尤金达达也开口了,道:“说起那青铜狗道士的计谋,兄弟我也多有感触。此人诡计多端。要论诡计,兄弟也自认为是一把好手,可与他纠缠数十日,这狗贼愣是将兄弟万贯家产骗的一无所有。不过兄弟有一个好处,就是容易想的通,那也就是兄弟安全的逃离了这狗贼的魔掌,也算是在计谋上斗了个旗鼓相当,嘿嘿。”
张员外愁眉苦脸道:“哎,只可惜诸位兄弟已是劫后余生之人,退一步可海阔天空。而兄弟现下却是正当其冲,退无可退了。这狗道士早已与一个月前,向我侠义庄下达了通牒,要兄弟拿出十万两白银出来。咱们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也就三四十两,这十万白银可是一笔天文数字,将兄弟这副骨头拿去卖了也给不起啊。更何况即使翻箱倒柜凑一点钱,交于那青铜道人,咱们庄子上的那么多小孩子又怎么办?”
说罢一阵忧伤,但张员外接着道:“不过还好,能够有幸运碰见诸位兄弟仗义相助,鹿死谁手,还未可知。”盛唐夜唱
张雍杰想起那日青铜道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,让自己措手不及,当下笑道:“想不到咱们兄弟现下想找这鸟道人均要费如此周章,不想找他的时候,他却偏偏突然出现。”
张员外继续道:“但此方案还有一件重大关口,需要解决。那便是长江宽急,青铜道人乘小船上我大船之后,需要有人快速将小船使离大船。”
张雍杰听明白了那张员外的意思,如果小船尚在,那青铜道人一旦见到情况有变,便能及时回到小船之中,那时大船抢滩将便的毫无意义。
又听得张员外继续道:“青龙渔庄杜公子,水性极好,在下原本打算让他悄悄埋伏于大船尾部船底,待小船一旦靠近,便择机驾离小舟,可现下杜公子已不知去向。听闻张少侠乃千岛派弟子,生长在千岛湖中,不知水性如何?”
张雍杰道:“兄弟水性还可以,足以完成此任务,各位兄台放心。”
众人纷纷闻言纷纷点头,众人又纷纷商议了一些细节,最后将此次行动约定暗号为天雷行动。
由于长江江水甚急,众人担心张雍杰的任务过于凶险,纷纷让张雍杰提前赶往朝天门码头买船。一来熟悉江水流速,二来掌握以最快速度驾离小船的方法。
稍后,司徒雄武等四人先行赶往涪州设伏。四日后待张员外于涪州驾船出发之时,张雍杰便相机埋伏于大船尾部船底。
这需要极强的水性,方能在尾部船底潜伏较长的时间。时间紧迫,但却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之处。张雍杰不敢怠慢,当下连忙来到朝天门码头,购得小船,拿起竹篙,沿着江面向下游赶去。
长江何等凶险,特别是现下正值夏季,所以长江水域江水暴涨,流速极快,特别是某些江段水面之下,多有暗流,一不小心则很容易被卷入江水之中。
所以张雍杰这几日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