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这样吗?”
“那么,你是同意我的要求了吗?”
“您的这一点还真像是普通的人类啊!如果是更加纯粹的神,应该会是直接命令我,而不是用这种询问的态度吧!”
“蠢货!虽然余询问了你,但这不代表你有拒绝的选择,因为你拒绝的后果便是死!”
孽假装生气的说完,他的身体被黑色神力缠绕,开始一点点从马格纳斯的寝室里消失。
“那么,事情就这样决定了!马格纳斯你从皇家机巧学院毕业之后,就要加入华夏帝国为军部效力!”
孽的身体一点点消失不见,就在孽的身体只剩下头部还留在这里的时候,马格纳斯脸上终于露出焦躁的表情,问道:“孽一殿下,我双腿上的伤……”
“那是诅咒哦!想要解开的话,就用少女……”
还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,孽的头部和声音便从寝室里彻底消失不见。
啪嗒
马格纳斯的寝室门应该是上锁的,可是现在寝室门却自动打开。
马格纳斯转过头来,便看到战队的少女镰切、玉虫站在门口,从她们摆出来的姿势来看,刚才她们似乎是趴在门上偷听着孽和马格纳斯的谈话。
“可爱的少女们啊!你们的木头主人马格纳斯受了很严重的伤,想要救他的话现在就勇敢的献身吧!”
孽的声音突然又在寝室里响起,接着马格纳斯的双腿膝盖上方亮起银色的强光,两把光之长枪显现了出来。
“主人”
“主人”
镰切和玉虫慌忙跑过来,在马格纳斯的双腿边跪了下来,然后想要用手去除掉马格纳斯双腿上的光之长枪。
唰!唰!
镰切和玉虫的双手抓在了空处!
马格纳斯双腿上的光之长枪依然处在能够看到,却始终碰触不到的状态中。
就在镰切和玉虫焦急的不知如何做的时候,一股信息流入她们的脑海中,让她们明白了该如何解除马格纳斯双腿上代表诅咒的光之长枪。
“怎么了?”
马格纳斯疑惑的问了一声,接着便看到镰切低下头来,伸出粉舌在他的左腿上轻舔了一下。
嗡嗡嗡
马格纳斯左腿上的光之长枪明显缩小了一圈,而且马格纳斯能感觉到剧痛减轻了一些。
“难道解除诅咒的方法是”
看着玉虫也伸出小舌头,在自己的右腿上轻轻舔了起来,马格纳斯脸上露出了复杂无比的表情。
随着镰切和玉虫的小舌头在马格纳斯的大腿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,两把光之长枪越来越小,已经到了消失的边缘,而马格纳斯也终于注意到了一个非常不妙的地方。
镰切和玉虫的小巧胸部,不知何时压在了马格纳斯的膝盖上,两个馒头大小的胸部隔着胸衣像是按摩一样挤压着马格纳斯的膝盖。
终于
两把光之长枪彻底消失不见,但是镰切和玉虫的小舌头依然在马格纳斯的大腿上轻舔着。
面对如此明显的挑逗诱惑,马格纳斯不仅没有对镰切和玉虫主动出手,反而开口劝说道:“镰切、玉虫,诅咒已经消失,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主人……”
“主人……”
镰切和玉虫抬起头来,她们的脸颊上带着诱人的绯红,漂亮的大眼睛就像是喝醉了一样迷离。
这样的镰切和玉虫明显不正常,马格纳斯正准备按住她们的额头检查一下她们的身体,镰切和玉虫突然一把将马格纳斯按在了沙发上。
“镰切、玉虫,你们两个”
嗤啦
马格纳斯刚刚开口,他上身的制服便被镰切和玉虫撕裂,接着玉虫爬到马格纳斯身上坐在了他的腹部。
镰切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裂,然后将自己的小巧胸部压到了马格纳斯的脸上。
虽然知道镰切和玉虫肯定是被孽动了手脚,但是面对两个美少女的强行逆推,马格纳斯依然像个木头人一样无动于衷,只是被动的接受着。
就在马格纳斯告别处男童贞,镰切和玉虫告别少女童贞的时候,校长官劢近土门日轮单独居住的公寓里,雷真正在安慰着伤心悲泣的日轮。
“雷真大人!都是日轮的错!都是因为日轮才会连累您,连累天全马格纳斯阁下!雷真大人,求您惩罚这样的日轮吧!”
在只有雷真和日轮两个人的房间里,日轮跪在地上抱着雷真的双腿,哭泣着这样恳求说道。
“你是真的笨蛋吗?别给我说这样的傻话啊!”
雷真蹲下身子,轻轻抱着日轮安慰说道:“我都明白的,我都能够理解!你是伊岐那邪流的继承人,是土门家族的继承人,换做是我的话肯定也会希望杀了杨孽一为家族和国家复仇。”
“但是……但是……日轮连累了雷真大人!这样怎么配做雷真大人的未婚妻?而且日轮……已经没有了过去的身份,已经配不上雷真大人……”
“笨蛋日轮!我可是两年前就成了野小子,不再是赤羽一族的少爷,那时候日轮你都没有放弃我,现在我更不会”
“雷真大人!雷真大人!雷真大人啊呜呜呜”
日轮哭的更加厉害了,但那应该是被雷真的话所感动,并非是完全因为伤心。
雷真就这样轻轻抱着日轮的身子,直到日轮哭累了,才接着问道:“日轮,昂和六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