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雄拉着田承嗣的手说道:“弟弟,你真好,姐姐替女兵营全体姐妹谢谢你。”
这时突然耳边传来了温仪那软绵绵的声音:“安妹妹,你要谢谢弟弟什么呢?”
田承嗣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到了中军,安雄的话被温仪听见了,温仪趁机打趣了安雄一下,安雄顿时脸飞红霞不好意思起来,温仪说道:“弟弟,安妹妹和水妹妹都等你一起吃饭呢!”
田承嗣说道:“三位姐姐,其实不用专门等弟弟的,早点吃饭好休息,明天还要赶长路呢。”
温仪笑道:“弟弟~,这是白沙里有名的鲤鱼,按你的口味煮了一大盆,现在还热着,快趁热吃吧。”
田承嗣和温仪、安雄。水笙围成一桌,田承嗣从卧榻旁一壶酒,温仪说道:“弟弟,军中不能喝酒,何况是行军途中,要是被官兵看见可影响不好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姐,这么鲜美的一盆鱼,没有酒实在是太煞风景了。”
温仪说道:“好,就一壶酒,记住下不为例哟。”
田承嗣给温仪、安雄、水笙都斟了酒,四人碰了个杯就一饮而尽,田承嗣夹了一块鱼片,放在嘴里又鲜又麻又嫩,非常的可口好吃,如果一定要田承嗣挑毛病,除了热度不够是自己回来晚了的原因之外,就是没有辣椒的辣味,这让田承嗣始终不能完全感受到后世家乡菜品的味道。
再看温仪、安雄、水笙三人都直张嘴,看样子是被麻得不行了,温仪却早有准备,说道:“安妹妹、水妹妹,在桌上的开水碗里洗一下再吃,就没有这样麻了。”
安雄、水笙听了连忙如法炮制,果然麻味轻了不少,可是咸味和鲜味也淡了,吃起来味道除了不少,田承嗣心里偷着乐,一边喝酒一边大快朵颐肥美的花椒鲤鱼,让温仪、安雄、水笙三个怕麻的人看得目瞪口呆。
吃完饭安雄、水笙二女先离开,温仪服侍田承嗣洗了脸脚,并等田承嗣上了床,又轻手轻脚地给田承嗣盖好被单,这才微笑着离开了田承嗣的大帐,温仪的体贴入微贤妻良母般的表现,让田承嗣感到温仪这座冰山在快速融化,看来要不了多久自己跟温姐姐就会水到渠成了。
从上少林寺开始,寺庙和达摩洞两边*劳,田承嗣一直身体透支,昨夜虽然睡得早,可起得也很早,如果不是今天大多数时间在马车里躺着,只怕下午田承嗣骑着马都要打瞌睡睡觉,傍晚处理溃兵事件,晚上喝又了几杯烧酒,疲乏的田承嗣倒头就睡熟觉了。
三更天田承嗣睡得正香,不过田承嗣得到师傅观象禅师的易筋经内功后,已经具有武林二流高手的特质,只是欠缺外功和经验,睡梦中丹田气还在自行练功的田承嗣心里突然一阵莫名心悸,田承嗣不由疑惑,不知这是不是修炼了佛门至宝易筋经后产生的第六感警示,顿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。
田承嗣刚刚睁开眼睛,就觉得眼前一道亮光,田承嗣顿生危机,把身子一滚就落在了地上,“噗”黑暗中带着一股劲风,一个人影剑身合一直刺田承嗣睡觉的卧榻,人影一击不中空中转身,剑如匹练再次直取田承嗣。
田承嗣连忙大喊:“有刺客。”
一边顺势拖出卧榻旁放着的七宝削金刀,使出惊涛剑法中的一招“夜大江东去”,“呛”的一声,田承嗣感觉对方的兵刃一点不着力,如毒蛇吐信继续向自己刺来,田承嗣顿时亡魂大冒,使出一个“赖驴打滚”,滚进了大帐的一个角落。
“有刺客”“抓刺客”“将军帐篷进了刺客”“抓刺客啊”“冲进去”
除了大帐外越来越多的叫喊声,田承嗣的大帐也被外间透进来的无数火把光晕照亮,田承嗣这才看清楚了那刺客竟然是血刀老祖,而血刀老祖也趁机看清楚了田承嗣的位置,抖动柔软的血刀又一次直取田承嗣,田承嗣背抵帐篷躲无可躲,只好挥舞七宝削金刀使出惊涛剑法拼了命的对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