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承嗣心说自己怎么又遇到一个木婉清那样的变态女,木婉清被段誉看了脸庞就要以身相许,这练霓裳要把第一次留给夫君倒是可以理解,杀了奸污自己的人也可以理解,但是之后还要为跟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殉节,这就让田承嗣难以理解了,说到底还是被师傅兼母亲的秦红棉、凌云凤这类变态老姑婆教唆坏了。
田承嗣连忙笑嘻嘻说道:“练姐姐,弟弟是为了给你恢复功力才事急从权的,应该是罪不至死啊,再说姐姐你花容月貌国色天香,怎么能跟弟弟一起死呢,弟弟有两个人都不用死的办法啊。”
练霓裳一听倒是愣了,说道:“你有什么主意?”
田承嗣说道:“姐姐,你干脆就嫁给弟弟,做弟弟的女人,这岂不就是两全其美吗?进了弟弟的门,弟弟和姐姐不就都不用死了?”
练霓裳冷笑道:“鬼话,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,特别是官宦人家出来的男人都是骗子,你还是乖乖地受死吧。”
练霓裳左手一抬,一掌再次击向田承嗣的脑袋,好在最后关头千钧一发之际,易筋经内力终于解穴成功,田承嗣急忙把脑袋一偏,堪堪躲过练霓裳的快速一击,然后出右手抓住练霓裳的左手,下一刻左手一掌贴在练霓裳的泄,练霓裳登时身体一阵痉挛,整个人抽搐着倒在了卧榻上。
田承嗣翻身坐了起来,绞痛得蜷缩一团的练霓裳却结结巴巴的问道:“田……承嗣……你怎么……会解了……穴……”
田承嗣虽然让女兵给练霓裳喝了“醉仙蜜”,不过也只是想让练霓裳天明再醒来,到时候自己也将说辞想得差不多了,正好利用既成事实软化练霓裳,从而达到彻底征服练霓裳的目的,只是没想到练霓裳会在一更天就提前苏醒了,好在田承嗣小心谨慎,给练霓裳宽衣解带时,和往日里战时养成的习惯一样全身布满了护身真气,就是这样田承嗣还是多少着了些道儿,田承嗣也算随机应变了,一边跟练霓裳说话虚与委蛇,一边抓紧时机用易筋经重新恢复被堵塞的几处筋脉穴道,这才有了刚才田承嗣绝地反击拿下练霓裳的奇迹。
田承嗣说道:“哎哟姐姐~,这还用问吗?自然弟弟冲穴成功了。”
练霓裳一头撞向脑后的枕头吼道:“我又上你这个狗官的当了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姐姐,求生是人的本能啊!”
田承嗣双手握住练霓裳的双手,一股暖流进入练霓裳的体内,飞快的循环了起来,练霓裳的腹部的疼痛顿时大为减轻,整个人的身体也舒展开来,脸上痛苦神色也消退了大半,田承嗣柔声说道:“姐姐,你好点了吗?”
练霓裳说道:“田承嗣,我刚才要杀了,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?”
田承嗣说道:“姐姐,弟弟从小就听说姐姐的英雄事迹,崇拜姐姐的英武潇洒,叹姐姐遇人不淑,恨自己晚生三十年,不能做姐姐的护花使者,弟弟连碰姐姐一个脚趾头都舍不得,怎么会起心伤害姐姐呢?”
练霓裳说道:“田承嗣,你都知道我们二人相差三十年,那你为什么要糟蹋我的清白呢?”
田承嗣说道:“姐姐,弟弟都告诉你那是为了练功需要,如果姐姐一定要弟弟死,弟弟就让姐姐打死好了,不过弟弟有一个要求。”
练霓裳仰望着田承嗣说道:“你说。”
田承嗣松开了练霓裳的双手说道:“姐姐,弟弟死了之后,你要好好的活着,你一定要幸福啊!”
田承嗣半跪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,这时的田承嗣还没有想好,练霓裳出手自己到底是坐以待毙还是反戈一击,练霓裳那张凄美的脸让田承嗣心悸,田承嗣不忍心对练霓裳这个可怜的女人辣手摧花,暗叹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,内心深处发出呐喊,田承嗣,你这个混蛋,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的。
过了很久田承嗣都没感觉到身下练霓裳的动作,然后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这才发觉练霓裳不知何时已经无声的啼哭起来,眼泪都已经浸湿了枕头,田承嗣伸手轻轻的去擦拭练霓裳脸上的泪水,练霓裳握住了田承嗣的手说道:“弟弟,可惜你晚生了三十年,不然姐姐也许真的会喜欢上你的。”
田承嗣听练霓裳喊自己弟弟,知道自己的赌博成功了,心里是一阵狂喜,脸色非常诚恳的说道:“姐姐,年龄不是问题的,只要我们两人真心相爱白头偕老,又何必计较世间的凡夫俗子说些什么呢”
练霓裳说道:“弟弟,可姐姐此生早已心属他人,只盼来世的缘分吧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姐姐,如果你们注定一生呵护,就不会天隔一方了,世家子肩负的责任实在是太多,家族、师门、荣誉都是他们要守护的,爱对他们来说只是生活中泛起的一小朵浪花罢了。”
练霓裳说道:“弟弟,按你这么说,你是皇亲国戚,岂不是比那个人更加负心薄幸吗?”
田承嗣说道:“姐姐,弟弟贵为国舅,那都是表面的风光,弟弟在田府只是一个庶子,从小到大受姨娘哥哥的欺负,很多丫鬟奴仆都不把弟弟放在眼里……弟弟为了自己跟为了母亲,靠自己的努力才走到今天这个位子,家族、师门、荣誉对弟弟都不重要,弟弟只知道爱自己喜欢的人,珍惜身边的有缘人。”
练霓裳说道:“弟弟,看不出你现在表面风光,没想到你从小也是饱受欺凌,大户人家真是勾心斗角啊,既然那些世家大户如此可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