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承嗣把所有的将领都派出去,查抄范永斗、梁嘉宾、田生兰、翟堂、黄云发五家汉奸巨商,靳府一下子安静了很多,大厅里就剩下田承嗣和练霓裳二人,练霓裳说道:“弟弟,范永斗府里有建虏的使者,还是姐姐去走一趟吧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姐姐,几十个鞑子而已,我们应该相信牛成熊和管得宽。”
练霓裳迟疑了一下说道:“弟弟,姐姐不放心熊子,还是去走一趟吧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姐姐,弟弟跟你一起吧。”
练霓裳说道:“弟弟,你还是留在靳府居中调动吧。”
这时亲兵进大厅来报,大同分巡冀北道兵备副使朱家仕、大同副总兵朱三乐求见;练霓裳要一个人去范永斗府,田承嗣连忙解下身上的乌蚕衣给练霓裳,然后要替练霓裳穿上,练霓裳不愿意穿乌蚕衣,田承嗣以不穿乌蚕衣就不许练霓裳去范永斗府想威胁,练霓裳才答应穿上乌蚕衣。
临走的时候揪了田承嗣脸蛋一下,说道:“哼,都是你这件乌蚕衣害了姐姐,不然姐姐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。”
田承嗣摸着脸说道:“弟弟,怎么觉得是狼入虎口呢?”
练霓裳说道:“好啊,你骂姐姐是母老虎,等姐姐从范永斗府回来,看姐姐怎么收拾你。”
练霓裳说完就上了房顶越墙而去,田承嗣去靳府大门迎接大同分巡冀北道兵备副使朱家仕、大同副总兵朱三乐,田承嗣看见朱家仕、朱三乐的表情,就知道朱三乐已经被朱家仕说服了。
朱家仕问道:“田大人,锦衣卫有大行动?”
田承嗣把朱家仕、朱三乐引进了靳府大门,这才说道:“朱大人、朱总兵,昨天从王登库、靳良玉、王大宇那里查抄到二十多家私通建虏的商人,本座考虑再三,决定先选了五家大商人动手,争取一举摧毁张家口堡跟盛京的地下走私。”
朱家仕问道:“田大人,是那五家张家口堡商人呢?”
田承嗣说道:“嗯,是范永斗、梁嘉宾、田生兰、翟堂、黄云发五家汉奸商人。”
“啊”朱家仕和朱三乐都发出了惊呼,田承嗣早就预料到朱家仕、朱三乐会有这样的反应,于是加快脚步跨进了二门,朱家仕紧跟着进了二门说道:“田大人,范永斗、梁嘉宾、田生兰、翟堂、黄云发这五个人动不得,特别是范大老板更动不得,动了范大老板,朝廷很多官员不会放过你,搞不好宣大总督王继谟、宣府巡抚李鉴、宣府总兵王承胤三人都不会支持你的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朱大人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拿下大汉奸范永斗和梁嘉宾、田生兰、翟堂、黄云发四家的家财,我们可以得到千万以上的资财,朱大人和朱总兵都会得到五十万银子以上的财物。”
大同副总兵朱三乐惊呼道:“田大人,你说的是五十万两银子吗?”
田承嗣说道:“是的,这只是保守的估计,最后的统计应该比这个数目更多。”
田承嗣把朱家仕、朱三乐带进了大厅就坐,朱家仕说道:“田大人,范永斗不在张家口堡里,只要范永斗没有被抓住,那会后患无穷的。”
田承嗣笑道:“朱大人,范永斗说破了天就是一个商人,跟大明王朝对抗只有死无葬身之地,就是加上整个张家口堡的商人也不行,危急王朝命运的汉奸,只能被锦衣卫无情的消灭掉。”
朱家仕说道:“田大人,下官是担心大人的前途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相对于大明朝的前途,本座的生死存亡又算得了什么,张家口堡商人的能量真的那么大,更应该把好好清洗一下。”
朱三乐说道:“田大人说得对,大明朝连几个商人都不能动,那还要什么希望呢?”
田承嗣说道:“朱大人、朱总兵,现在朝廷到了紧要关头,病重只好下猛药,不成功就成仁。”
朱三乐说道:“田大人,末将誓死效忠皇上听命大人。”
田承嗣看向朱家仕,朱家仕说道:“田大人,下官已经跟朱总兵谈了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朱总兵,只要全心全意为皇上办事,皇上是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这时张家口堡内杀声震天,并传来密密麻麻的火铳、火炮声,朱三乐说道:“田大人,请给末将安排任务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朱总兵,你部负责弹压张家口堡的街面,不许任何人出现在街面,拒不听从劝告的,一律格杀勿论。”
朱三乐得令喜滋滋的出了靳府,大厅里就剩下田承嗣和朱家仕二人说话,突然大厅屋顶传来一声瓦碎,田承嗣不由得吃了一惊,于是仔细倾听屋顶,如果有沙沙的的脚步声,这时朱家仕正在翻看王登库、王大宇、靳良玉私通建虏的密信密扎账本,田承嗣一把抓起朱家仕,往大厅一旁的花架后,然后抽出七宝削金刀发出了一声呼啸。
“哗”“哗”“哗”,大厅屋顶掉下八个刺客来,田承嗣使出自练新招“一刀光寒震九州”,整个人凌空飞起旋转三百六十度,手中七宝削金刀腰斩三名重伤一名刺客,其他四名刺客吓得往四下退开,并高喊:“点子很硬啊,”
“哗”“哗”“哗”屋顶、窗户、又窜进来十几个刺客,田承嗣飘逸一丈多远,反背一刀把一个刺客劈死在窗户上,众刺客发一声喊,七八把刀剑招呼田承嗣,田承嗣七宝削金刀一式“怀中抱月”削断了两个刀尖一个剑头,把七八把刀剑封了出去,然后反转刀头走下三路,使一招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