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承嗣见马敬贤说得认真,不由得全神贯注的打量起那两个舞姬来,有道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,两个舞姬一比田承嗣觉得浅红薄纱的舞姬各方面更显老辣纯熟,浅黄薄纱的舞姬表现稍稍青涩稚嫩,可是这只能说明浅红薄纱舞姬比浅黄薄纱混的时日更久而已。
这时舞姬已经舞完了一曲舞,马敬贤追问道:“田公子,你选出来没有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哎,两个姑娘恰是春兰秋菊实在难分高下,如果一定要选的话,就选那个浅红薄纱的舞姬舞姬吧。”
马敬贤哈哈大笑道:“田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啊,对,浅红薄纱的舞姬就是牡丹姑娘,不知道田公子是怎么认出来的。”
田承嗣笑道:“牡丹姑娘更为成熟灵动,因此就猜她是牡丹姑娘。”
马敬贤说道:“田公子,今夜牡丹姑娘是你的了,你一定会体会到牡丹姑娘与众不同的地方,牡丹,快过来陪田公子。”
穿浅红薄纱的牡丹姑娘挨着田承嗣右手上方坐下,另一个穿浅黄薄纱的姑娘坐在了马敬贤的左手下方,马敬贤笑着说:“田公子,实话告诉你,这牡丹姑娘和芍药姑娘其实是嫡亲的两姊妹。”
田承嗣心说原来是姐妹花啊,难怪马敬贤,这马敬贤果然有怪癖,田承嗣说道:“两兄弟玩两姐妹果然是一段佳话啊。”
马敬贤听了连忙说道:“对对对,就是两兄弟嫖两姐妹,田公子我们现在应该算是连襟加兄弟了。”
田承嗣和马敬贤都哈哈大笑起来,牡丹姑娘和芍药姑娘撒娇,连说田承嗣和马敬贤坏死了,四人打打闹闹滚成一团,田承嗣和马敬贤吃够了豆腐占足了便宜之后,才让牡丹姑娘和芍药姑娘在旁陪着,两人开始把话语转入了正题。
马敬贤说道:“田公子,父亲见了锦衣卫缴获的兵器旗帜,果然是了不起的大功,父亲大人已经写了奏折,叙田公子首功,父亲让学生带话,田公子有什么需要拒说出来,只要凤阳府办得到的,一定让田公子满意就是。”
田承嗣想了想说道:“制阃大人如此厚意,本座就不客气了,这次在凤阳招兵,缺少一批武器装备,看制阃大人能不能襄助,他日本座回朝定当为令父子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