鄂硕当先杀透了许定国的兵阵,迎面站着一排排更加‘精’锐的明军骑兵,兵阵前一群官兵拥着一个手持方天画戟的少年将军,长得面如冠、眼若流星、‘唇’若抹朱、虎体豹腰、加上装束狮盔兽带,鄂硕一眼就认定这少年将军就是田承嗣。。. 。
鄂硕心里顿时大喜,只要能够擒杀田承嗣,不管自己损失有多大,相信天聪汗和饶余贝勒不仅不会怪罪自己,一定还会重重的有赏,鄂硕兴奋用‘女’真话向达汉、阿克占、博尔普三人大喊,要大家并肩子齐上,擒杀了明朝的三省总督田承嗣。
听到鄂硕的呼喊,突出来的达汉、阿克占、博尔普迅速集中在鄂硕身后,形成一支利剑杀向田承嗣所在的方向,“嗖”“嗖”“嗖”,锦衣卫‘射’来泼雨般的羽箭,鄂硕的左右身后不断有士兵倒下,使得鄂硕和后面的清军拉开了一段距离,而奇怪的是鄂硕居然没有被羽箭伤到一丝毫‘毛’。
鄂硕以为自己祖神附体,马到田承嗣面前弯刀递出,“呯”的一声响,鄂硕的藤牌被方天画戟击得粉碎,连人带刀脱离马鞍高高飞起,然后一个倒栽葱扑到在地,两个锦衣卫官兵上前,把鄂硕拖进了锦衣卫骑兵阵营里。
“呯”“呯”“呯”,锦衣卫打响一轮火铳,冲到近处的清军倒下了四五十人,博尔普也落下马来,在马蹄子中伸手挥舞了了几下,就再也没有抬起头来,达汉、阿克占显得非常惊恐,就在这时清军和锦衣卫撞在了一起。
锦衣卫是一千多官兵,对付清军三四百人,而且只一个照面,以逸待劳的锦衣卫,就杀倒了近百疲惫不堪的清兵,达汉、阿克占双战田承嗣,被田承嗣一杆方天画戟杀得没有还手之力,达汉手慢了一点,就被田承嗣一戟朔倒在地,被田承嗣的超级保镖净尘一棍子砸碎了脑袋。
阿克占见了心慌意‘乱’,连忙拨转马头想逃走,净空一棍向阿克占的坐骑击去,“咔嚓”,阿克占战马的左‘腿’被打折,战马猛的一下子就扑倒在地,阿克占的左‘腿’被压在马身下动弹不得,只能挥舞着手里的月牙斧,嘴里用‘女’真话大声求救。
田承嗣一戟戳在阿克占的右腕上,阿克占手里的月牙斧呯然落地,净空连忙上去要捉阿克占,“噗”,阿克占‘胸’口挨了一枪,背刺了对穿对过,来将扯出了长枪,溅‘射’而出的血,喷了净空一脸一身,净空怒视着来将。
田承嗣心说这楚昭南又在抢攻,只好说道:“净空、昭南,你们二人同记一功,随本官一起杀鞑子去。”
净空和楚昭南来不及计较,随田承嗣又投入了战斗,这时包围圈了的清军不到两百人,身后的许定国、兰田‘玉’部也已经杀到,没有了首领的清军开始有人投降,不过锦衣卫早有命令,拒绝接受鞑子的投降,官兵们只管埋头闷声砍杀,只一会儿的时间,清军剩下不到四五十人了。
剩下的清军明白锦衣卫拒绝受降,都准备跟锦衣卫决死一战,偏偏锦衣卫不给清军这个机会,加上后赶到的管得宽、蔡大山、莫成勇所部弓箭手,三四千锦衣卫围住一个大圈攒‘射’,不一会儿清兵就死了个干净。
战斗结束了,清军被杀了一千三百多人,锦衣卫只俘虏了鄂硕等二十多个俘虏,锦衣卫阵亡八十三人,负伤三百多人,其中伤亡最多的是许定国、蔡大山、莫成勇三部,不过完完整整得到了八百辆大车粮食财物和四千大明降兵百姓。
让田承嗣大为惊喜的是,在缴获的八百辆大车里,有两百车装的是武器盔甲军服,特别是有一百五十挑火‘药’,这对偏爱火铳、火‘药’的田承嗣来说,这简直是一锄头挖到了金娃娃,有了这六千斤火‘药’,田承嗣要对清军会干出更大的事情来。
天静静的黑下来了,锦衣卫就在战辰近扎营,把清军抢来的猪羊‘鸡’鸭杀了一些,晚上让官兵们大吃一顿,温正来见田承嗣说道:“姑父,四千逃兵百姓里清出了两百多汉‘奸’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这事你来问我干什么,按白天的规矩办就是了。”
温正说道:“姑父,其中有五十多个‘女’人,是不是可以让弟兄们那个一下。”
田承嗣说道:“不行,她们跟闯贼的眷属不一样,去告诉弟兄们,到了临清城有的是‘女’人享用。”
温正转身离开,田承嗣说道:“告诉蔡大山、莫成勇二人,把那些解救下来的‘女’人看好,出了事有他二人的好看。”
温正答应一声跑远了,田承嗣不希望手下官兵去招惹救下来的‘妇’‘女’,那样自己就不得不为严肃军纪杀人了,因此只好通过温正给官兵们一个画饼,让官兵们把心思放在临清城里那批‘女’人身上。
晚饭后田承嗣酒足饭饱,帐篷里由胡媚娘和哈玛雅二‘女’陪着,经过这几天哈玛雅完全放开了,跟胡媚娘配合相得益彰,着实让田承嗣惊喜一番,暗赞异族‘女’子的热情奔放,哈玛雅食髓知味洗完澡腻在田承嗣身上。
田承嗣抚‘摸’着哈玛雅滑腻的肌肤,哈玛雅忍不走了一声,身子在田承嗣身上摩擦了起来,田承嗣说道:“怎么想了吗?”
哈玛雅说道:“想了,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哈玛雅一直埋怨田承嗣欺骗了她,如果不是温姐姐从中撮合,自己回到回疆还不知道已经*,因此哈玛雅没少掐田承嗣的‘肉’,当哈玛雅知道楚昭南把自己给‘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