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个人靠近到三丈之内的时侯,两个人大概看清楚了现场的情况了。
原来,现场绑着五个人,为首的是两位五十多岁的老年夫妇,两个人披头散发被反邦着,跪在地上等待行刑。
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衣着不整的被反绑着,另两位是俩孩子,一个十一二岁,另一个只有七八岁。两孩子也被反绑着呢。
不用说这就是一家五口人了。
这一家五口眼中都露出了绝望而惊恐的表情,现在已经对生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。
绑人的这伙人段无极也数了数,一共十一个人,个个手里拿着家伙。
为首的一个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高个,这家伙长的又黑又壮。
往脸上看,只见这家伙长的够凶的,狮子鼻、阔海口、络腮胡须,看着一对牛蛋眼睛,眼中喷着凶光。
“我说你们这家人就他娘的是死榆木脑袋,爷爷要你们几个钱,你们他娘的死活不给,我看你们马上归了西,那些臭钱你们她娘的能带有分文不?
他娘的,让爷爷白忙话一宿,连顿饭钱都没捞到,真他娘的气死我了。”
另一个小子听了笑道:“大哥,跟他们费什么话?他们都堵着嘴呢,能说话吗?干脆做了得了。
等到天明了,咱们还不好撤退了呢。”
“嗯,好吧。”
段无极一见情形危急,冲着铁牛一摆手,两个人立刻就猛地窜了出来。
铁牛抡起了铁棍照着人的腿部就下了绝情了,段无极提宝剑飞出,照着人的腿部就是刷刷几剑。
这伙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,稍一愣神就被两个人全都打趴在了地下。
段无极提宝剑来到被绑的那五个人面前,刷刷几剑,将绑着的绳子全都挑开了。
五个人吓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被打的躺在地上的这帮家伙,躺在地上发出一阵狼哭鬼嚎的惨叫声。
铁牛听的一阵心烦,冲着这帮人怒吼道:“别他娘地叫唤了,一会儿你们就她娘的不疼了。”
其中的一个强盗望着铁牛说:“爷爷,你下手也太狠了,这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怎么一会就不疼了呢?
哎呦。可疼死我了。爷爷,那你就快点给我们想想法办吧,我们实在受不了。”
铁牛听了嘿嘿一笑。
“不急,不急,你着什么急呀?我都没急你到着了急了,再等一会儿。”
另一个小子听了怒骂道:“你他娘的真是个蠢材,这小子哪有什么好心眼呀?一会把咱们的脑袋割下来了,你小子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了。”
“啊?不至于吧?再说了,咱们又没犯了死罪,就是交到官府顶多也就是流放个几年吧!”
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:“放心,我们不会杀害你们的,要不刚才我早用大棍砸你们的脑袋了。你们且耐心等待等待,看我兄弟怎么安排你们。”
且说被绑的这一家人,现在松了绑绳,从嘴里掏出堵在嘴里的东西,立刻跪在地上给段无极与铁牛嗑响头。
“多谢二位小义士救了我们一家人的性命,小老儿一家给你们嗑头了。小义士,你们就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呀,也亏我祖上多年积德,不然怎么会被二位救了呢?”
段无极望了这一家一眼笑道:“老人家,快快起来吧。
这也是你们一家人命不当绝,遇到了我们,不然的话,恐怕你们一家人要到此处安家了。
哎,老汉,这些家伙为什么绑架你们一家人呀?”
那老者听了摇了摇头。
“这个我们哪知道?真是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呀!昨天夜里,我们正在家中睡觉,这帮小子跳墙进去砸开门就朝我们要钱,你们说这黑灯瞎火的让我们上哪弄钱去呀?
哎,我拿出家中仅有的十五两银子交给他们,谁知道他们还嫌少,还要把我们一家人绑到村外杀害,这帮子畜牲。”
段无极笑呵呵地问:“老人家,你打算把这些人如何外理呢?”
那老者听了勃然大怒。
“我要把他们都送入官府,让官家好好的惩办他们。”
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。
“我说老头,你也不想想,这些人哪个犯了死罪?最多也就是关个三年两年的吧?
到时侯再放出来,你们一家人的死期可就真正到了。”
那老者听了吓得噗通又脆下了。
“小义士,你说的在理儿,确实是这样,那,那该怎么办呢?小义士,请你给我出个主意吧?”
铁牛凑上前来问道:“我说老头,这个地方到底是属于哪儿管呀?怎么这么乱呀!”
那老者听了笑道:“我们这个地方属于邯郸府管,是邯郸府的最南边,往南再走个二三里地,就属河南地界了。
我们住的那个村子离这儿也就三里地,我们那个村子叫大王庄,有三百来户人家,小老儿也姓王。
这片坟地也确是我们家的祖坟,小老儿的坟墓里也确实在这里。”
铁牛听了吃惊地问:“我说老头,你们活的这么结实建什么坟呀?这多不吉利呀?”
那老王头儿听了笑道:“壮士有所不知,我们这儿的风俗就是这样,有钱人一旦过了五十,就给自己建好坟墓,不过那坟也就是用青砖建一个项斜的墓室,里边并没有棺材,等人死了再将棺材放进去。
我们这儿就是这个风俗。”
段无极听了小声说:“老头,把你的墓穴让给这些人住,你看如何?”
那老王头儿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