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了早饭,段无极望着老王头说:“老伯,这小子叫什么名字呀?多大了?你怎么也得给我们介绍介绍吧?哪有做着梦就收徒弟的?”
老王头听了笑道:“玄儿,还不过来。”
老王头拉过自己的孙子说:“我这孙子叫王玄,字叫均可。这名字还是我起的呢。王玄,还不告诉你师父你今天多大了。”
那王玄跑过来冲着段无极与铁牛深施一礼。
“回师父的话,我今年十一岁了。是八月份生的人,因此我的小名儿也叫秋儿。”
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一笑。
“嗯,这小子还挺不错的么!比咱们也小不了多少,谁知道是不是块练武的料的呢。
王玄,你可要记清楚了,学武艺可跟学别的东西不一样呀,这个可是个苦差使,如果吃不下苦去,那干脆就别学习练武这行儿,要练武,不怕苦,怕苦别练武。否则,那也是一事无成。
王玄,你可听清楚了?”
王玄听了点了点头。
“嗯,师父,我听清楚了。放心,玄儿不怕吃苦。
玄儿知道,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这些大道理师父不用多讲,玄儿又不是小孩子了,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呢?”
“嗯,明白就好。那王玄,你打算拜我们俩谁为师呢?”
那王玄听了一愣,想了想说:“拜谁为师?干脆我就拜你们俩都为师得了,你们俩一个人教我一天,我的能耐不就更大么。”
老王头听了笑呵呵地说:“二位恩公,你们就答应了吧,俩个人教一个徒弟那才省心呢。”
段无极望望铁牛,铁牛望望段无极,两个人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段无极笑呵呵地对老王头儿说:“老伯,即然是要跟我们学武艺,那怎么也得将兵器准备准备吧!”
老王头听了就是一咧嘴。
“我说恩公,这准备兵器得花不少钱吧?唉,过几天我去让铁匝铺的师傅定上一把吧。”
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:“你现在就去准备,一会儿我们就用。”
“我说恩公,就是现在去定,那做出来也得好几天吧?哪做的了那么快?”
段无极笑呵呵地说:“那用的着那么费事?你去找一根抬水棍子给他做条棍,然后找块好木料用菜刀给他劈一把宝剑不就行了么?
刚开始哪用的着真兵器?我们哥儿俩就是这么学的,好长时间后,我们才换的铁兵器。”
老王头一听笑了。
“恩公,刚才吓我一大跳。即然是做木头的,这就好办多了,放心,一小会儿我就做好了。”
说着,老王头儿迈步走了出去,时间不大,老王头就把做好的大棍与一把木剑拿了进来。
“玄儿,你看爷爷给你做的大棍与宝剑,你喜欢不?”
王均可看了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爷爷,就这我喜欢什么呀!这不是一大一小两个烧火棍么?”
老王头听了尴尬地一笑。
“玄儿,你先用着,等你将来有了力气,爷爷再给你做两把铁的行不?现在使二把铁的拿着多费劲呀!”
“爷爷,这可是你说的,你可要说话算数儿呀!你可不许骗玄儿。”
“你看你这孩子说的?爷爷什么时侯骗过你呀?你们俩小子是我王家的希望,爷爷将来就是砸锅卖铁,爷爷也要供应你们,只要你们肯勤奋学习就行,你可不要就三天的热度,过个几天就不学了呀!
刚才你的老师已经说了,练武是个吃苦的活儿,怕费力气是学不出来的。
孩子,你可要努力学习呀!再说了,你师父他们也在咱们家住不了多长时间,你可要有足充的精神准备呀!”
“嗯,这我知道。放心把,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,我一定学成师父他们那样的人,将来一定有大出息的。”
老王头听了笑着点了点点头。
“嗯,这我就放心了。”
时间不大,王玄的娘就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。王玄的娘从篮子里拿出来买来的香烛,黄钱纸,还有几样水果。
老王头从屋里搬出一张八仙桌子来,并张罗着把几样水果摆上,燃后又在桌头点燃了两根蜡烛,随后命王玄将炉香点燃。
然后将香插入香炉内,王玄先冲着桌子拜了三拜,然后段无极与铁牛并排坐在了八仙桌子后面,随后,王玄又冲着太阳拜了几拜。
那王玄罢吧,大声地说:“苍天在上,烈日做证,今天我王玄正式拜师学艺,一入师父门下,愿终生为弟子,如背誓言,愿遭天谴,临死不得善终。”
段无极见了大声地问:“王玄,你可愿意拜我们为师不?”
“弟子愿意拜你为师,师父在上,受弟子一拜。”
王玄朝着段无极拜了三拜,然后又跪在地上拜铁牛。
行礼已毕,两个人站起身来,将那王玄扶了起来。
段无极笑呵呵地说:“王玄,其实我只比你大一岁,我今年刚好十二岁,按说咱们俩以师徒相称不恰当。”
王玄听了笑呵呵地说:“嗨,这有什么恰当不恰当的?这师都拜了,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”
王玄望向铁牛。
“那师父,你今天多大了?”
铁牛听了笑道:“我今年十六岁了,不过,我这身本事,都是跟我兄弟学的。
小子,你可不要以年龄大小来看人的能耐大小呀,我兄弟的功夫可比我强多了,遇到什么事儿,我都听我兄弟的,他心眼特别多。”
老王头听了笑道:“真是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