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来人有着不同常人的气息,雪狼也不会流露出敌意。

“哈哈,门内小孩,贫道听说这里住着同道中人所以前来拜访,还不去快快禀报你家大人有客来访?”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笑声,不过听在和光耳中,对方还真无礼外加不要脸之极,哪有主人没有说话,自己把自己比作客人的?虽说他从小在荒芜沙漠和狼一起长大,不过这些日子来他早就已经熟知做人的道理,或者外面的人比他还不如?已经到了连畜生都鄙视的境界?(请原谅和光的无知,在他的世界里其实畜生和人差不多,谁让他是畜生养大的。所以他不会觉得这么比喻是在骂人。)

正在和光打算无视门外之人时,长易从屋里出来。

“去开门吧!”长易对和光吩咐。

“师父,外面的人好无礼呢!”和光还是有些不情愿的道。

“每个修道之人的心性都不一样,他说话你听不来只当他是狗吠,不过我们还是要坚持本心,不要被他所影响。”长易语重心长的道。

“是,师父。”听了长易的话,和光一扫郁闷,去开门。

门口是一位头戴着斗笠,身穿着灰衣长袍的道士。道士的身后还背着一口长剑,长剑看上去很古朴好像有些年头的样子。

道士年纪不算太大四十二三的样子。

“哈哈,你就是长易道长吧,贫道李士宏道号远山居士。本人在山上苦修二十余年,刚刚修炼有所小成。”

那人大步的进来,向长易作揖道。

“道长远到而来,进去坐坐如何?”长易微笑着将人迎进屋中道。又吩咐和光去泡茶。

“不知居士今日拜访所谓何事?”

两人坐下,和光奉上茶,身后跟着小狼的和光,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并没有走远,反而不安站在不远处盯这两人的动静。

“呵,说来有些无趣。山上清净了二十来年可还是学不会做到真正的清静,这次出山就听到有高人来杭湖开坛,就想心痒难耐想切磋一番,望居士成全。”李士宏双手抱拳道。

他这样完全是抢占主动让长易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。道比和文斗、武斗都全然不同,不论文斗和武斗比输了不过是名誉上的损失,而道比输了。不但是名誉上的损失,还要让出地盘。这就好比是解放前武馆的踢馆,踢馆若是成了,就成就一方的声名,输的一方让出地盘,不但如此从此输的一方见到赢的一方就要绕道而走。而武斗,只要有命在就可以没完没了的请战。可道比两个人此生只会相遇一场,不论输的人未来有多大的成就,输过了就是另外一个人的手下败将,那怕另外一个人的成就未来不如他也一样,尽管这样听来不公平,但这也是旁门的世界,和世俗无关。旁人也没有办法帮手。

听到那人提出这样的要求。和光的目光一紧拧,安抚趴在地上的白狼。小身子悄然的退出了屋子。

我收到和光的通风报信的电话,连忙和吴雅存一起开车来到小院附近,小院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,我也不敢进去贸然打扰。所以和吴雅存一起坐在车上看着大院紧闭的大门。

“你怎么看?”吴雅存剥开口香糖,丢了一片进嘴,一手把在方向盘上问。

“难说呀!探路的或者是巧合都有可能。只是一个修道之人,这么争强好胜的却是不多见。”我的目光仿佛穿透房子看到里面的情形。我的脑中还是留着刚刚和光所对我通报的那个名字,李士宏。当年就是这个道人建立了邪教,搅乱了大半的华夏国,弄得人心惶惶,最后被华夏政府通缉,最后逃去国外。

怎么会这么巧合在这里遇上了他?难道秦向前的幕后组织的目的就是建立这个邪教?

算算时间,前世李士宏成名还要过几年,而他的轮回教可能就是在现在差不多的时候成立,难不成前世他就是这样的挑战一些道教高手,最后在行业内没有敌手,导致他成立邪教为所欲为?

若是让这样一个心性的人得道岂不是老天无眼?

“你放心,长易道长是个有真本事的人,他不是一般人能比。”

仿佛看出了我的担心,吴雅存出言安慰。

“哥,不管里面谁胜谁败,这次事情过后,让长易撤局,你那边也暂时把人全部撤回。”我闭着眼,做下决定。李士宏的出现确实给我的触动比较大,我不是怕他,而是怕他被后的势力。一个让国家之力还无法追捕到案的人,其被后站着的可不是一般的组织和人,有可能是一个国家,而我这点人现在怎么算也只是个人势力,让个人力量和一个国家的力量去抗衡,这不是老寿星嫌命长,自不量力吗?

李士宏如果赢了也就罢了,他若没有赢只怕还要担心李士宏背后的人对长易动手呀!

而报告国安?只怕国安的人先调查的对象不是李士宏背后的人而是我。现在国安的头头已经换掉,只怕是刘翰睿也说不上话,所以我宁愿让这条线断掉,在国家力量面前个人的力量就是渣呀!我再一次为这种感觉而深深无力。

这是没有办法接招的局,所以只能退走。

院落外面我们等的心焦,院落里面此时两人的比试也正酣着,两人此时双目对望,早就忘记了周身的环境,和流逝的时间,好像世间的一切都外此间停止。

和光有些担心的看着这一幕,眼睛更是一眨也不敢眨。所谓道比,就是比念力,两人放开思绪,用念力比拼。就像是两个武林高手用内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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