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胤禛早早就跟着康熙走了,年玉柔独自一人无事,便也带着侍书走了出去,去草原上欣赏草原的美景。
吹着徐徐清风,看着两只苍鹰在胤禟有节奏的控制下,在空傲然飞翔,这幅画面定格下来就是幅美丽的油画,年玉柔愉快的欣赏着。
想起昨夜的梦来,年玉柔的心一阵的乱,昨日她梦到胤禛笑着看着她,怀中搂着别的女人。
年玉柔好怕,这个梦就是预兆,于是心中一阵慌乱,便直接朝着帐子旁走去。
“主子,您要上哪啊?”
年玉柔没有理会侍书的叫喊,只是头也不回的向马厩奔去,牵出已经和自己熟悉的白马。它亲热的用鼻子摩蹭这年玉柔,年玉柔拥抱着它的脖子,想得到一点力量,“带年玉柔走吧,随便去任何地方。”
年玉柔翻身上马,急驰在草原上,年玉柔没有方向,只是让红马带着她不停的向前跑。
直到它和年玉柔都觉得疲倦,年玉柔才停了下来。年玉柔低身靠在它的身上,搂着它的脖子,觉得心很空。
突然觉得身上很冷,年玉柔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冰冷的海水里,浮浮沉沉不由自主,除寥待最后的窒息时刻什么都做不了。
突然,一阵马蹄声传来,年玉柔心中有些慌乱,立刻滑下马,牵着温驯的白马隐在身侧高耸的草堆郑
年玉柔原以为是寻她或者别人而来的侍卫,却没料到看到都是蒙面的黑衣人,心下觉得奇怪,不免多打量了几眼,他们一干十几个人,急匆匆的而去。
其中一饶马背上还驮着一个麻袋,年玉柔听到影呜呜……”看到麻袋有颤动,还有类似人声挣扎的声音从麻袋里传来,年玉柔一阵轻颤,突然打了一个激灵,瞬间意识到:这麻袋里装着的是人!
看着眼前的情景不免让年玉柔联想到一句话,“月黑风高杀人夜”,想到这儿,又是一阵瑟缩,年玉柔感觉到自己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。
在确定他们走远了,年玉柔才牵着马从草堆中心翼翼地走出来,看见他们经过的地上,除了明显的马蹄印,还有一面木质的长方形硬物,像腰牌似的东西,年玉柔立即捡了起来。仔细端详,只见上面写着一些年玉柔看不懂的文字。年玉柔虽然不知道这些文字的意思,但能肯定这不是汉字。
看到刚才这样令人惧怕的场面,想到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,她又能去哪里呢?年玉柔自嘲自己的真。冷静下来,年玉柔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傻,年玉柔就这样什么都不的跑出来,能跑多远,胤禛他们会不找自己吗?不可能的!
试想若是和刚才的那伙人碰面了,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不定在麻袋里的就是她了!
年玉柔必须要赶回去,年玉柔没有任何选择!而且,年玉柔也怕是其余阿哥的人,若是他们利用她威胁胤禛怎么办?
年玉柔更怕的,不是他们对自己怎么样,而是怕胤禛的选择,若是胤禛放弃了自己该怎么办。
退一万步想,即使年玉柔以后必须面对不能自主的痛苦,也比现在不明不白的和这些人横生出什么枝节的强!
年玉柔刚准备翻身上马,就又听到一阵马蹄声临近,踏上马蹬的脚立刻收了回来,年玉柔决意还是先躲一下,毕竟不清楚来饶底细,若等确定他们是来接她的人,她再现身出来也不迟。于是,年玉柔拉起马缰,和她的白马再一次退回到刚才藏身的草堆里。
又是一群黑衣人呼啸而来,为首的一个却突然勒马停了下来。年玉柔一阵紧张,难道……是她太急,没有藏好,让他看见了自己?
不是的吧,她真的就那么倒霉!年玉柔吓得一声都不敢出,就连自己的呼吸声,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年玉柔顺着这个头目的视线看过去,发现那个人并不是看向自己这里的,而是看向他的正前方——一个黑衣人正从刚刚那一群黑衣人离去的方向打马折了回来。
没被发现!太好了!年玉柔提到嗓子眼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,年玉柔这才发现自己紧捏着马缰的手已经被冷汗湿漉了。
接着他们叽咕一阵,两人的都不是汉语,年玉柔基本确定这是蒙古语了。可是年玉柔听懂的蒙古语不多,但还是零星的听到一些她听得懂的词,“格格”,“那拉星德”,“联姻”,“除掉”,“康熙老儿”。
光靠这些词年玉柔猜不出大意,但年玉柔能肯定这些人肯定和康熙是敌对的。因为在这里,只要稍有忌惮,就没有人敢这样称呼当今的皇帝的,除非他们心怀怨恨。
他们是康熙的政敌,但他们和提到孛儿只斤是什么关系呢?是敌是友呢?以蒙古王爷待康熙的态度不该和大清有仇恨才对,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提到这个姓呢?
还有,他们袋子里装的人是谁呢?这些疑问都会有答案的,年玉柔现在只想回到帐子,把这些事情告诉胤禛。
年玉柔带线,在这样危急的时刻,年玉柔第一个想到的依然是胤禛!原来这么就依赖,她最信任的人还是他!想起昨夜的梦,年玉柔的心中又是一阵后怕。
他们又唠叨了一阵才策马而去,但年玉柔仍然不敢贸然现身,年玉柔又等了一会,直到肯定他们确实走远了,年玉柔才深深的呼了口气。步出草丛时,年玉柔的手是轻颤的,双腿也有些软,竟然有些上不了马,年玉柔命令自己深呼吸,然后再次上马,翻身上马后年玉柔一刻都不敢迟疑,扬手挥鞭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