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不可能吧!”龙戰听罢,立即否认了龟丞相的猜想:“王兄拒时常在人间走动,却并不曾见他对哪个‘女’子动过真情!就算有,我也实在无法想象王兄一脸痴情看着那位‘女’子的那番场景。 ”
龟丞相听了龙戰的话,率先笑开了:“这个,的确有些难度。若是想要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拜倒在某个‘女’子的石榴裙下,那这个‘女’子还真得要有过人之处才行1
“哎,要知道太子殿下的姻缘,问问月老老神仙不就行了吗?”海鱼将军笑着提议。
东海龙王一听,觉得他的主意不错,立即说:“待本王去趟天宫问问那月老。若是巽儿与尘羽无缘,便取消这婚姻;若是有缘,本王自然不允。”
“父王,让儿臣陪你走一趟。”龙戰说。
东海龙王点头赞同,散了朝会,便携着龙戰朝那月老的住处寻去。
东海龙王遥遥望见那葫芦岛上红线飘舞,他眉开眼笑的对龙戰说:“你看这老头儿,一天到晚就忙着搭桥牵线,也不知道来看望一下老友。”
龙戰见自己父王此时‘露’出爽朗笑容,便知他心情极佳,陪笑说:“月老老神仙的住处还真是特别啊1
东海龙王和龙戰一同进去时,正见月老低头专注的清理着地上‘乱’成一团的红线。
“老东西,嘿,我说老东西啊!”东海老龙王走近月老在他眼前挥了挥手,见月老还未反应,便伸手将月老手中的红线扯到一边。
“哎呀呀,我的老祖先呢,你谁啊?”月老被东海老龙王这一拉扯,急得当即跳站起来,当他看见是自己的老友时,急躁的神情立即变得无比沮丧,哀哀的说:“老龙王啊,你怎么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时候来啊?”
“本王这时候来,怎么了?碍着你做事儿了?”东海老龙王笑眯眯的问月老,同样是满脸白须,月老看起来竟比东海龙王慈祥得多。
“哎呀,”月老捧着那些‘乱’成麻团的红丝,对东海老龙王说:“你知不知道,老儿我正在帮你家大公子理清姻缘哩,你看看你,这下可好了,又‘乱’成一团糟!”
“啊?”东海老龙王与龙戰对视一眼,心中都懊恼万分:“哎呀,老东西,对不起了,那麻烦你赶紧给理清吧1
“哎!算了。”月老拍拍身上的灰尘,坐到椅子上,望着东海老龙王说:“我知道你来想问什么,反正已经这样了,你还不如陪老儿我喝两盅?”
东海老龙王立即表示赞同,朝龙戰使了个眼神,示意他立在一旁为俩人斟酒。
几杯酒一下肚,月老的话便多起来。
“老龙王啊,你不知道,今天你给扯‘乱’的那些红线,老儿我足足坐在这岛上理了一个月哩!”月老说。
“啊?怎么回事啊?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过这种事情。”老龙王惊讶的问。
“哎,老儿我怎么知道,我不过是一个负责姻缘的小神仙而已!”月老叹息说:“说不定这世间早有定数。”
“对了,老东西,你听没听说,前不久,冥王还跑到天庭告御状这件事呢?”东海老龙王说。
“当然听说了。”月老说:“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‘女’子,竟然能够让冥王这厮跑到天庭告状!”
“是呀,真是奇了!”东海老龙王叹了一口气,说:“本王还探听到太白金星已经到人间了。”
“啊?”月老‘摸’了‘摸’长白须,茫然的说:“这个老儿我就不太清楚了,整整一月时间,我都耗在这岛上,达到足不出户的程度了。”
“哈哈哈,那老东西你不就成黄‘花’大闺‘女’了?”东海老龙王大笑道。
“哎呀,你这个老不正经的。喝酒喝酒,不醉不休!”月老拿起龙戰刚斟满的杯子将酒一饮而荆
东海老龙王也将杯中酒喝了个底朝天,然后对月老说:“老东西,你说你理了那团红线一个月,是不是巽儿的姻缘过于复杂?”
“复杂倒是不复杂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每次老儿我就是找不到线头,奇怪得很。哎,这个老儿我也说不清楚了,反正就是有些麻烦。”月老两幅脸颊通红,活脱脱一个樱桃小丸子。
东海老龙王问:“这说明什么?”
“说明你家大公子前世情缘未了,今世想要再续姻缘呗!”月老说。
“哦,那对方是谁啊?”东海老龙王再问。
“反正不是人!”月老嘀咕道,回头看了龙戰一眼,笑眯眯的说:“嘿,这二公子温文敦厚,是一宫之主的料,姻缘对象脾气暴躁,不过却生活幸福。”
东海老龙王听得模棱两可,望着双目渐眯的月老,又问:“那该是谁呢?”
“嘿嘿,‘女’方家离你们不远呢!都是同宗。”月老说完,趴在石桌上呼呼的睡过去。
东海老龙王看着睡相奇丑的月老,‘摸’须思索:巽儿的姻缘复杂,对象不是人,那么会是什么?神?魔?还是妖?嗳,早不睡晚不睡,话说得不明不白就睡,这老东西还真是的。
龙戰则在一旁揣测着月老对他姻缘的指点。
——这公子温文敦厚,是一宫之主的料,姻缘对象脾气暴躁,不过却生活幸福。
——‘女’方家离你们不远呢!都是同宗。
同宗?意思是都同属龙族?龙戰暗咐:那会是谁?哎,这个月老老神仙,真是吊人胃口啊!
东海老龙王父子俩得了月老这几句话,又见他睡得酣畅淋漓,想来他也是熬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