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柳儿这么急着护你的慕容公子了,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,你可以为了这个男人,瞒我如此辛苦,真不知道我该替你感动呢,还是替我感到不值呢。”
顾念念的话,慕容绝听不明白,送药的事情没有当面说清楚,是不该,可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柔儿的事情,为什么顾念念就逮着他们送药的交情不放呢。
难不成,顾念念在猜测什么,难不成顾念念以为他送药是假,加害柔儿才是真?
这一猜想让慕容绝很是生气,慕容绝可以接受顾念念的任何指责,可是他不接受顾念念怀疑他对宇文念柔的真心。
当下,慕容绝站了起来,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有着一份看得出来的倔强,眼底不见任何云淡风轻,只有固执的狠劲。
双手放置在背后,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念念,这下不是看宇文念柔的贪恋,只像是看陌生的讨厌人一样,疏离,距离感。
“公主,暗自加药的事情是我的错,柳儿也是为了你好,这才私下里同意拿了钗子的,这下神医也在,你可以让神医好好地检查一番,这些药只是对你的寒毒有益,并无任何坏处啊。”
做错了什么还理直气壮,比高矮来强调气势吗?
顾念念也噌地站了起来,就是站起来也比慕容绝矮上一个头,顾念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高就了不起吗?一个个的,君皓然也是,他也是,都长那么高干嘛呀。
顾念念慕容绝的方向走去,虽然身高不够,可人家有气场啊,气势如虹,可不是跟开了挂似的,脚下生风。
蹭蹭蹭地走到慕容绝的跟前,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:“本公主明白,就是因为明白,这才让人把柳儿床底下的两箱匣子搬过来,把神医请过来,慕容绝,你以为你给我送药就可以抵消你对我的监视吗?”
顾念念一本正经起来真的很能唬人,反正慕容绝被唬住了,他不明白顾念念所说的监视为何意。
顾念念靠近慕容绝的俊脸,用只有两个人的听得到的声音,说道:“慕容绝,你嘴上说爱着柔儿,可你做的事情还真是自相矛盾,我该感激你还是该揍你。”无限神降
只见信上的字苍劲有力,笔锋凌厉,一看就是出自于男人的手笔,关键是这字他好像在那里见过,慕容绝压制心里的不安,往下看去。
信上写着:南墨悔婚,激公主出宫。
短短的九个字,明明白白的交代清楚宇文念柔为何执意出宫,又为什么出宫那么顺利。
慕容绝继续拿起另外的信封,一封看完接着一封,直到他看了十几封之后,慕容绝才死心地垂下手臂,原本在手上的一封信也随着掉落在地上。
慕容绝不相信地看着地上跪着的柳儿,那个他以为单纯,心地善良的侍女,没想到一直是别人的奸细,一面帮着他救人,一边帮着别人祸害宇文念柔。
“你,为何人办事?”
“慕容公子,我。”
柳儿说不出答案,期盼地看着慕容绝,这个她仰望着,奢望着,喜欢着的优秀男子,以往每次跟他拿药,他都是波澜不惊的冷淡样,而如今却是对自己一脸的失望,这么的生动,可与冷漠比起来好看多了。
“说,你给谁办事?为什么要把柔儿骗出去?为什么,若不是她出去,她又怎么会,怎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若不是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,也许宇文念柔现在还活着,不期望她能够接受自己,但愿她能活着,开开心心地活着,只要他时常看上一眼就好。
柳儿为难地看着慕容绝,又是咬着咬着下嘴唇,又是摇晃着脑袋,他不能说,绝对不行。
“公子,没有,没有,公字,奴婢没有。””
慕容绝将柳儿摇头晃脑地样儿看在眼里,心里破恨,都到了这个时候,还要狡辩,有什么用。
“说,你背叛公主是什么罪?你为什么要背叛她,你明明那么去关心她,爱护她,为什么?”
慕容绝的眼里都是“恨”得要死的信号,堂下跪着邪恶柔弱的丫头变了,竟然变的这般为了前主子这般隐瞒不报,这就是奸细无遗,为了不让顾念念难堪,这才没有在大厅里将柳儿撕碎,挫骨扬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