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巧儿,我决定了,放弃你们东墨的王爷,等我有钱了,先去西墨逛逛,再去南墨看看,北墨也要去。”
这意思很明显,顾念念是瞧不上王爷了,巧儿试图想要游说小姐,
“小姐,西墨还没有王爷呢,南墨倒是有,但是个个都娶妻生子了,北墨更是苦寒之地,我们还是呆在这里吧。”
“什么?西墨没有王爷?那西墨皇帝没有儿子吗?南墨王爷都娶了老婆啦?那就算了,北墨冷没有关系啊,有帅哥就行。”
“小姐,你。”
巧儿发现,事情离自己预想的越发偏远,小姐怎么是说什么不做什么的个性啊,她可不能去其他地方,她是王爷的,
顾念念只当巧儿爱国,阻止顾念念跑到其他国家去,嫁给其他国家的男人。
“哎呦,巧儿你很不对劲哦,就知道阻止我,放心吧,我是不会那么没有义气的,要走的话呢,也是以后的事情,反正我还小,等西墨皇帝没了再去也可以,到时候皇帝一驾崩,王爷不就有了吗,哈哈哈...”
殊不知,这个西墨皇帝就是顾念念原身体的爹,就在这个时候,西墨的皇帝,正在宇文念柔生母的宫里喝茶,一下子呛得眼泪都出来了,喉咙口疼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他还不知道,正被自己的亲生女儿诅咒着,要是他知道,肯定气的飞过来揍顾念念一回,后悔生了这么一个骂爹的女儿。
东墨的锦绣未央宫里,秦沫儿温柔地拍着宇文拓的背脊,担忧道:“拓哥哥,你没事吧?怎么这般莽撞?”
宇文拓深深地喘了一口气,抓住心爱人的小手,放在自己的心口,温柔道:“不碍事,沫儿无需担忧,我就是喝得急了一些,沫儿,坐,陪着我就好。”
秦沫儿因为宇文念柔的出走,又因为儿子宇文思安的外出,心里本来就空落落的,好在有宇文拓的陪伴,越发忧愁了一些,
“拓哥哥,我们的柔儿去了一个多月了吧?安儿也寻了这么久,怎么都没有消息呢?”
宇文拓也是担心,但是他可不能露出一丝丝的痕迹来,今日里,秦沫儿少睡多思,他担心秦沫儿会病倒,所以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劝她,
“你还不知道你的女儿,皮的很,这次她出去,肯定想方设法地隐藏身份,好好地游历一番,就像当初的你一样,逃婚。”
说起当初,秦沫儿红了脸,娇羞道:“还不是你,一国之君,居然诱骗我进宫,太讨厌了。”
秦沫儿脸上的绯红让宇文拓松了口气,“咱们的柔儿定会跟你一样,机灵,有主意,找到她只是时间长短而已,别担心了,就当她去游山玩水了,南墨臭小子的退婚给柔儿不小的打击,等着吧,柔儿的屈辱,我会讨回来的。我就不信了,我的女儿,除了那个瘸小子,还没有良配了,他本就有缺陷,让我把柔儿嫁过去,我还觉得委屈了呢,哼。”
秦沫儿整个人依偎在宇文拓的怀里,跟小猫一样温顺,附和着,
“嗯,柔儿定会没事的,那可是我们的女儿。”
西墨,无然居中,顾念念还在兴致勃勃地询问巧儿各国的风土人情,她是很开心,我们的巧儿一副兴趣缺缺的表情。
“巧儿,你有没有看过北墨的男人,我跟你说哦,我看过,就是出府被人抢了银子的那日,我遇上了一个绿眸的北墨男人,好美的男人,他身边的两个侍卫也长得不错,真不知道,他们北墨人是不是个个都长的如此帅气,伟岸的。”
绿眸的男人?
屋外的君皓然手指紧了一下,顾念念口中的男人莫非就是呼和浩克夜?
不再迟疑,君皓然走进卧室,他要问清楚。
“什么绿眸男人?”
君皓然的突然出现,让神游的巧儿紧张到直接跪下了,他们刚才还说到君皓然的,怎么就说曹操,曹操就到呢,巧儿心虚得很,虽然一直夸君皓然的,但是下人谈论主子本就是罪,也不知道爷听到了几句,巧儿吓得不敢抬头。
顾念念瘫坐在床上,很无所谓地看着堂而皇之进入他闺房的男人,
子墨呢,还在屋外候着,本来无所谓的,但是爷待顾念念不一般以后,这该避讳的避讳,该尊重的时候尊重,这礼貌,他是懂得。
“唉,君皓然,你干嘛突然出现把我们巧儿吓成这样?好啦,收起你的冷冰冰硬邦邦的表情吧,巧儿,你出去吧,你家爷跟姐姐我聊聊天,没事的。”
巧儿一听,没有等君皓然开口,一溜烟跑了,不是她不讲义气,是实在没有这等勇气啊。
“成何体统?下来。”
君皓然没有什么好眼色,从顾念念敢说他不举之后,试问哪个男人服气女人这样说他的。
“哦,那你擅闯我的闺房就是成体统了?双重标准,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的典型,哼。”
顾念念说归说,还是听了君皓然的话,麻溜地从床上爬下来。穿上绣花鞋,一跳一跳地跑到君皓然身边,
“这是什么?给我的吗?”
早就注意到君皓然手里的瓶子,这么小巧玲珑的瓶子,最近她的卧室多了不少,都是拜君皓然所赐,什么肌肤膏啦,祛斑露啦,都是对女性好的产品,顾念念不介意多多益善。
“收礼倒是不脸红?顾念念,不知道要说谢谢吗?”
“谢谢?”顾念念一把抢过君皓然手里的一个瓶子,扒开瓶塞子,凑近鼻子闻了一下,这个和以往的味道不一样,一股浓浓的中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