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爷没有责备,独自离开了。算是一个好人吧,但是钱姨恶狠狠地瞪着我,我害怕。
“你个死丫头,你胆子太大了,居然敢顶撞世子爷,你”耳朵被揪起来,痛死了。
看在你刚才护我的份上,不和你计较,“钱钱姨,我错了。”
认错第一,不管是不是我的错吧。
“知道错了?啊”努力顺气的钱姨放开了我的耳朵,
“知道,知道,”揉着耳朵
“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这样,随时没命啊,还好碰到世子爷没有追究,不然啊,你就重新投胎去了,你”
“我是不想你受过,钱姨,在这里只有你对我最好了,我爹娘都不要我了,我呜呜呜我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,刚才在世子爷面前又是你护着我呜呜呜”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眼泪,哭诉,苦情戏最能博得同情,
“好了,丫头,没事了。”钱姨温柔地摸着我的枯发,看吧,看吧,果然有用,
“唉,我们都是苦命人。”
钱姨拍着我的后背,凝望着远方,感慨万千。
想来钱姨的心酸史不比我少。
“丫头,你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?”
这又是怎么了?“嗯,不记得了,可能那棍子打的太厉害了。”摸摸额头,淤青没有了。
“丫头,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,我也没有子女,要不我认你做我干女儿,这样你在王府还有依靠,你说好不好?”
啊?这婆子是要找个人养老送终吗?
不过厨房的管事噎,比我现在的身份高上许多,就连主子房里的大丫头都要敬上一二分,这个靠山好啊。
看我不说话,钱姨急了“哼多少人求也求不来,你还犹豫算了”起身正准备走人,
我立马拉住,扑通跪下来,叩了三个响头,“干娘在上,不孝女一定好好侍奉你,将你视为亲生母亲,为你养老送终。”刚开始的几句把钱姨哄的心花怒放,后面的那句养老送终,钱姨听完嘴角抽搐。
“起来,起来”钱姨摸着发鬓上的银簪子chā_wǒ发间,这是见面礼,
“不,钱姨,我不能拿你发簪,这个太贵重了。”笑话,这是钱姨的宝贝疙瘩,我怎么敢拿,[快穿]人生赢家
“皇叔,皇婶,我先过去了。”
君不凡打过招呼后,抬脚走人,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,顾念念马上拉着君皓然继续告状,这回,顾念念没有任何的顾虑了。
“君皓然,你侄子阴险啊,我把雪儿骂得一文不值,他都能忍下来,我看我们回了边城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,他年纪轻轻就这么会忍,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招呢,真是跟他母后一样坏,保不齐他更毒。”
顾念念无心其他,就是耿耿于怀于君不凡不动声色的听她骂杜雪儿这件事情,一下子就把君不凡当成了心思狠毒之人,还是再也翻不了身的那种。
看着顾念念言之凿凿,君皓然不知道该为自己感到庆幸呢,还是为他那个皇帝侄儿感到悲哀。
“是吗?可在我看来是你没有认出人,这才闹出了个大乌龙啊,还恶人先告状。”
“我哪有?我没有,我才没有,君皓然,我是真的没有认出你这个皇帝侄子来,谁叫他没有存在感呢,按理说我们是见过两次了,可我就是没有注意到他,怎么办啊,怪我啰?”
顾念念才不管呢,她就是没有错,就是错,那也是旁人的错,眼睛瞅着子衡手里的油纸包,顾念念的口水快溢出来了,刚才因为惊吓,她都没有好好吃上一口红薯呢,现在该冷了吧。
“君皓然,我不跟你说了,我的烤红薯。”
顾念念说风就是雨的性子,急得甩开君皓然的胳膊,急着往上跑去往亭子的方向,那石桌上可是她刚才咬了一口的红薯啊。
“呵呵,傻丫头。”
君皓然眼看着顾念念风风火火的跑过去,一把拿起石桌上的烤红薯,一边剥皮,一边儿啃,好在现在是冬天,冷风吹了这么久,红薯都是温的了,不至于让顾念念烫嘴。
顾念念一跑,通往亭子的半道上就剩下君皓然和抱着油纸包的子衡,心里打着鼓的子衡,心里没有底的子衡,害怕着君皓然的子衡。
“说吧,究竟是何时,不是让你陪着王妃的吗?怎么让那小子跟念儿单独相处了?”
顾念念都没有说子衡离开的事情,聪明如君皓然,一猜就知道子衡定是没有在现场,这才有了这个大乌龙。
“爷,是这样的”
子衡哪里敢欺瞒啊,将顾念念从大厅离开之后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都禀报给君皓然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