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胡说什么呢,皇上整日为国操劳,羽儿只是来送些吃食而已,怎么会累呢?皇上喜欢吃就好,羽儿很是高兴呢。”
羽贵妃放下食盒,投入君不凡的怀里,趁机撒娇,一副小女儿家的做派,哪里还是那个张牙舞爪,眼睛长在头顶的贵妃。
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,都是一个样子的,无论身份高低贵贱,冷眼旁观的如烟看的真真的。
如烟是清醒的,但是身在其中的杜雪儿看了却是醋意横生,醋越酿越是酸,酸的都快掉牙了。
杜雪儿使劲揪着自己的衣摆,有气没有地方撒,生着闷气,脸都气的涨红了,可惜没人看她,不,是她在意的人不看她,她不在意的却紧揪着她不放。
君不凡的贴身太监总管就站在君不凡的身边,也就是站在杜雪儿的正对面,将杜雪儿的脸色看的真真的,他可是君不凡的心腹,待会儿他得把所有有关杜雪儿的事情禀报给皇上,一定很有意思。
君不凡拍拍羽贵妃的腰部,提示她该差不多了,间隔了好几秒,这才松开了羽贵妃。
羽贵妃的笑意不曾散去,凝聚在脸上,像是随意的张望,这一瞥正瞥向了正对面的杜雪儿,羽贵妃做出惊慌的样子,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。
“呀!这不是我们刚刚册封的雪妃吗?雪妃,雪妃?哈哈,喊你雪妃有些太生分了,我比你先入宫,我就倚老卖老叫你一声雪妹妹吧,好吗?”
羽贵妃自言自语的将这一声雪妹妹给敲定了,她就是要凡事压杜雪儿一头,本来她就是比杜雪儿先入宫,年纪上嘛,也比杜雪儿大上一点,这一声“雪妹妹”当的。
“雪妹妹,你是何时来的,姐姐我满眼都是皇上,把其他都忽视了,不知道妹妹在这里,真是姐姐的错。”
羽贵妃捂着嘴好像是因为不好意思在笑,实则手掌下的嘴唇笑的都在颤抖了,因为杜雪儿这个女人气的颤抖,她不得高兴啊。
杜雪儿才不相信这个女人进来没有看到她,这不过就是她在羞辱自己罢了,还一口一声“妹妹”,真是气死她了,可君不凡还在这里,她不好发脾气。
“姐姐说笑了,雪儿是来看望皇上的,没想到我与姐姐倒是心有灵犀了,姐姐也是来看皇上的呀,还真有心,带了糕点给皇上尝尝,不像妹妹,什么都不懂,两手空空的就过来了。”
杜雪儿没有经验是真的,她不比羽贵妃入宫久,经验老道,没法子比,羽贵妃的笑容跟她的人一样的让人感觉到讨厌,杜雪儿越是看不过眼,在这个时候越是要沉住气了。
越是想要稳着,越是笑的假,这种假笑,所有人都看得出来,太监总管都替杜雪儿着急了,像她这样喜怒形于色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羽贵妃的对手,别说羽贵妃了,就是宫里随随便便的女人都比她厉害吧,这种女人连羽贵妃都斗不了,更别说是皇上了。
唉…
这奇怪的组合站在一起,一夫二妻,在最神圣的政宫里,一下子没有了语言,君不凡好像体会不到这种尴尬,漫不经心的转身捏起盘子里的水晶糕放入口中,这种甜度对他来说刚刚好,甜而不腻,越咀嚼却是觉得香甜。
君不凡一转身,羽贵妃和杜雪儿也不装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,两个女人对望着,眼里都在冒着火星子。
“妹妹,你初来乍到,姐姐我也没有好好去你宫里与你好好谈谈姐妹之情,也不知道你在这皇宫里住的习不习惯,吃的也还适应?”
吃的,用的,在皇宫里都是一等一的好,怎么会不合适,这些话明摆着就是没话找话。
这习惯怎么了?不习惯又能怎么了?还能赶她出宫吗?
“姐姐这话可就说错了,雪儿是因为皇上才来的皇宫,有皇上的地方自然就是雪儿的家,羽姐姐,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?”
杜雪儿将话锋指向羽贵妃,君不凡就在那儿静静的听着,不去参与,女人因为他而争风吃醋,他早就不稀罕了,但是当着他的面儿,这还是头一遭,君不凡感到新奇,便不插嘴,吃着水晶糕,耳朵竖起来听着。
“妹妹,你这话说的在理,我们都是皇上的女人,皇上在哪儿,咱们的家就在哪儿,有妹妹这般通透的人儿陪伴在则,真是皇上的幸运。妹妹,闲来无事,我看咱们也不要在此处打扰皇上了,要不,我们姐妹两个去妹妹的寝宫里话话家常吧,姐姐我呢在皇城长大,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精彩,听闻妹妹是江湖中人,你的父亲还是一派之主,还收了不少的男弟子,雪妹妹那你岂不是从小就被宠着啊?”
羽贵妃说着要去杜雪儿的寝宫聊聊,可嘴上还是不留情的诉说着杜雪儿的背景,好像怕她自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样,提醒她是一个来自于外地的女人,父亲收了不少的男弟子,是在暗示她从小跟很多没有血缘的男子长大,这清白可很难说了。
杜雪儿都快咬碎了后槽牙,这个女人居然当着皇上的面污蔑她的清白,实在是恶毒得很。
杜雪儿看了君不凡一眼,后者纹丝不动,两耳不闻窗外事,只是拿着糕点在吃,杜雪儿真恨不得将糕点都倒了,有这么好吃吗?
“妹妹?怎么了?怎么不说话?是姐姐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
“啊?呵呵,姐姐怎么会说错呢,是妹妹晃神了,听到姐姐提起妹妹的事情,便想到小时候跟君王爷,南墨的太子,还有许多的师兄弟们一起练武习字的日子,姐姐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