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没有不服。”
随后挨了板子的花想流一瘸一拐的走出大堂。
堂外的秦仁立马上前搀扶住他,至于堂上的事早已知晓的秦仁,对于聂川河的做法甚为吃惊,心想‘眼前的聂川河和以前的那个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’。
“川河,你为何要这么做,你这么做值得吗?”
“仁哥,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。”
花想流突然的一句让秦仁莫名的心里一阵揪心。
‘川河到底经历了什么,才会跟换了一个人一样,自己当初在湖边发现他的时候,他胳膊上有明显的淤伤,整个人浑身都湿透了,而且发髻散乱,现在想想可能川河当时与人发生争执落水也说不定,至于是不是被人推下水就很难说。’
“仁哥,你怎么了。”
看着一动不动的秦仁,花想流轻轻推了推他。
“啊,没事。”
秦仁立马从思绪中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