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我怎么不能在这儿。”
潇邪抱着乌金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个偷偷摸摸的人。
“有钱的都是大爷,你想在哪儿都行,我管不着,也不想管。”
花想流说完,蹑手蹑脚的进了自己的房间,生怕吵醒床上的孩子们,随即麻溜儿的换上了工作服,趁着空隙闭目打坐,完全忽视一旁的潇邪。
潇邪也不闹腾,乖乖的坐在花想流的身旁,托着下巴看着花想流的一呼一吸。
乌金则很自觉的避开花想流这个随时随地就对自己施暴的家伙,心想‘花想流变了,以前的那个对自己又抱又啃的花想流变心了,恐怕自己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,’乌金这样想着,整个喵垂头丧气的待在角落里唉声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