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宽大的马车上,花想流正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哼着小调,看着马车外的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,好不惬意。
“哎,车夫,麻烦停一下。”
马车里的花想流把头探出窗外,对着前面赶车的车夫说着。
只见车夫刚一把车靠路边停稳,花想流就迫不及待的窜出了马车,径直来到一旁卖糖葫芦的小贩那儿。
“老板,这个糖葫芦怎么卖啊?”
“三文钱。”
花想流本想拿几串,随即一想,就问老板。
“老板,我若是全部买下来,能不能给我便宜点。”
“真的全部都要的话,我给你便宜一点。”
一看老板也是个爽快人,于是花想流付完了钱,索性扛着插满糖葫芦的架子上了马车。
“给”
来到气的给了两车夫一人一个糖葫芦。
“你买这么多糖葫芦吃的完吗?”
潇邪一脸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。
“谁说吃不完,我第一次去你家拜访怎么的也得买点礼物吧,贵的买不起,想必你们家也不缺,所以我就买些小玩意尝尝鲜。”
花想流一脸认真的说着,手上不停的盘着这些糖葫芦,仔仔细细的数着。
“是吗?”
潇邪好笑的看着这么有趣的人,心想‘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登门求亲呢。’
花想流扒了一个糖葫芦就塞了个进嘴里。
“呐,来,你也吃一颗。”
花想流把自己的糖葫芦递到了潇邪的嘴边。
“你不用拿着,不然会弄脏你的衣服的。”
见潇邪想要用手接过来,花想流立马制止了他。
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花想流见潇邪愣在原地,就想起了那日牢房中吃烧鸡的场面。
“甜吧,待会儿要吃的话告诉我。”
“嗯”
潇邪没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。
随即花想流又把头探出了窗外。
一路上马车走走停停,直到远离了热闹的城镇,花想流才消停了下来。
此时的马车上已经塞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吃的用的,就连外面辛苦赶路的马匹上也被挂满了礼物,就连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乌金都瞧不下去了,鄙夷的看着花想流,而花想流则充分发挥了现代女人购物的本领,倾尽所有买了这么一车的东西。
“待会儿到了,我们要怎么出去。”
潇邪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依旧乐此不彼的花想流,手里还被花想流强行塞满了礼物。
“啊,出去?哦,这不是有窗户嘛,待会儿到了,我们直接从窗户边爬出去就好了。”
花想流自顾自地说着,完全没有考虑到一旁潇邪的感受,堂堂一国大皇子怎么能毫无形象的做翻窗户这个举动呢,况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你要百姓如何看待他,你让他如何自处。
“嘶”
由于进入山路,颠簸不断,再加上怀里抱着的东西,之前被花想流的寒气所伤的潇邪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怎么了?”
此时玩累了的花想流靠在一旁休息,发现了潇邪的异样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还说没什么,你这疼得额头上全是汗,还说没什么。”
花想流放下怀里的东西,挪到潇邪的身旁,也拿开了放在他怀里的东西。
“我看看,是不是前日被我身上的寒气所伤。”
花想流看着潇邪环抱着自己,突然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,随即打算上手扒开潇邪的衣服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潇邪本能的挥开花想流的手。
“干什么,给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。”
在这堆满东西的马车里,能够移动的地方不多,潇邪拗不过花想流,只得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放肆。
刚一掀开潇邪的衣服,花想流就惊呆了,只见此刻潇邪的胸口下至腹部都已经溃烂了一层皮,虽然已经上了药,但是药效似乎没什么用,随即花想流又再一次把潇邪身上的衣服慢慢地全部脱了下来,却见潇邪的两条胳膊也和此时的胸口一样,溃烂不堪。
“对不起。”
花想流实在没想到自己体内的寒气能把人伤到如此地步,简直堪比火烧啊。
“没什么。”
潇邪咬着牙深吸一口气,安慰着一旁满脸自责的花想流。
“要是被你爸妈知道了,一定会心疼死了。”
看着这一身的伤痕累累,花想流愧疚不已,眼前的人除了这些伤,还有其他的伤痕,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潇邪心口的疤痕,这个疤痕还没有完全的恢复,上面的依旧是粉色的血肉,一看就是新伤。
“不过没关系,有我在,一切ok。”
花想流随即拿起放在一旁的潇邪的铁扇,轻轻的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划拉一下,顿时一条口子冒出了鲜血了。
“来,张嘴。”
花想流说着就把带血的手指伸到了潇邪面前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潇邪一脸鄙夷的看着这个恶心的手指。
“快点把血吸干净,听话,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,来来来,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。”
花想流说着强行将手指伸进潇邪的嘴里。
“呃”
潇邪无奈的任由花想流胡闹,此刻寒气依旧侵蚀着潇邪的肉身,疼得他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,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只见花想流的血液一进入潇邪的体内,随即迅速的朝受伤的地方汇聚,溃烂的伤口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