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潇刚回到厢房,便看见老张在门口拿着一个文件夹在门口来回踱步,他看见众人回来赶忙上前说道:“昨晚回去修行,差点忘了正事,这是这段时间邪教在欧洲活动的资料,小张你拿回去看吧。”
子潇伸手接过那个文件夹,她向老张致谢道:“谢谢张伯伯,修行的怎么样?洞府和俗世的差别很大吧?”
老张带着知足的神情点头道:“真的差别很大,我从昨晚一直修行到早上,才想到还没有把资料给你,没想到你们都已经出去了。”他看看了子潇身边的人又问道,“小薛呢?没和你们在一起?”
“刚才在演武场比试完她跟华阳道兄没和我们一起回来,可能是被掌门留住了吧,我也没太注意。”子潇展开文件夹看了一下,“张伯伯,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看资料了,你和窦老爷子,胡子叔谈谈吧,明天飞升之后咱们又要暂别了,有什么需要的记得和我们说。”
“好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,其实我也正想再和窦老请教几个修行问题。”老张温和的告辞道,和窦宪平师徒打起了招呼,三人便回了窦老头的厢房。
薛盈这边听了师傅的嘱托,迎接那位老祖的朋友上山,这位蒙面人一路沉默不语,薛盈也不敢随意搭话,生怕惹了这位贵客不满,只是拘谨的请她入了大殿,清虚子早已等在殿内,见了蒙面人施礼道:“长老,快请进,家师已经在后殿备下清茶等候了。”
蒙面人并不答话,只是点头示意,清虚子便领她入了后殿,而薛盈也退出大殿之外,正想回自己的道舍内清修,却见华阳在殿门外向她招手。薛盈走到师叔面前只听华阳问道:“薛丫头,今天的比试你怎么看?”
“师叔功亏一篑,甚为可惜。”薛盈有点惋惜的说道,华阳摆摆手,“不是问我和窦兄的。”
“师叔,子潇的事情咱们谁能说清楚,人家可是炼气期就能使用功法的。”薛盈无奈的回了一句,华阳捋了下胡须,也赞同道:“这到也是,可子潇的进步也太快了,她气息那么弱,对上松风却丝毫不费力气,我都想学学她的身法。”
薛盈做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,往厢房的方位看了一眼对华阳悄声说道:“祖师昨晚还亲自邀子潇一起去看洞府的壁障了,更神奇的是她似乎早就知道祖师要来,而且祖师也毫不惊讶,师叔你有什么看法没?”
“哦?没想到师尊居然会这么做,看来我们可能还是太以年岁来判断子潇了,说实在我都有点怀疑她俗世的身份是不是都都伪造的了。”华阳也低声回道,又左右看了看,发现没几个弟子注意他俩,便往后山方位使个眼色,薛盈会意,便一同往后山走去。
进了药圃,华阳打发走几个正在照料灵草的弟子,俩人一边提起水桶舀水浇花,一边又说了起来:“师叔你的意思我也明白,不过她要真的是那种深藏不露的高人,也不会任由那个邪教导师拐跑朱珏茗了,而且那时和安德鲁作战咱们也在其中啊,那时候她肯定没有这么厉害。”
“嗯,我也想过,子潇这么快就突破和康复一定有什么内情,你说她是不是一直没咱们说实话,我觉得她和窦兄说不定找了一处洞府。”华阳慢慢把泉水的浇在灵草上面,又用灵气沁入几株有些蔫叶的灵草滋养它们。
“也许窦老本来就有洞府,俗世里练到筑体的人可不多见,何况现在还结丹了。”薛盈也认真的照料起自己身边的仙花异草,“俩人的关系比他们表现的要亲近,有时候窦老爷子似乎还要看子潇的眼神行事,莫非子潇还有什么重宝在身?所以窦老才言听计从?也许某一天他们彻底相信了咱们就会说吧。”
“窦兄古道热肠,我是相当钦佩的,他断然不是那种贪图利益的人,他一直跟着子潇肯定不是因利起意。”
“师叔教训的对,窦老确实不是那种性子,是我想多了,反正咱们分别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不少事情,什么时候他们想说自然会说的,也许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”薛盈放下水桶和勺子,又和华阳往另外一个药圃走去。
华阳进了药圃,忽然神色肃穆的说道:“薛丫头,我这次下山可能就不会回来了,明天老祖要是飞升成功,我想自请离宗外放,咱们这些清修已经远离尘世太久,也该是时候有些改变了。像你这样多接触接触俗世我觉得不是坏事,尤其是在见识那邪教本事之后,我深觉此恶不除,以后定为大害。”
他已经是外放弟子,守在山门和道观之间,可这离宗外放,就相当于是要退出宗门,最好的结果也是个挂名弟子,不但享受不到宗门的各种资源,更是可能会被以魂术强迫立下种种誓言,不得和宗门作对,相反一旦有事却肯定会成为宗门炮灰。华阳也是想借着万一飞升成功,说不定师尊对他会放宽些。
薛盈知道这其中的利害,可是对师叔的话到是颇为认同,再说自己的师傅当年都劝不住这师叔非要外放,她现在说什么肯定也没用,忧心忡忡的回道:“师叔,他们已经成为了大害了,估计以后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呢,别看他们现在退居欧洲,可是能量远超我们想象,现在整个欧洲都有那种碳酸综合征,不知道要出多少牺牲者。还好我们这边早已拔除他们的根基,否则乱起来肯定可怕。”
华阳惊道:“这欧洲我在道观里看电视到是知道点,一直以为不过是些自大的夷狄之辈,可是在接触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