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使扯着眉头,无语至极。 [
他哪里知道冷蔓言刚刚那阵儿是在和战宠缔结血契啊!再说了,就算是知道了,他不也一样会站出來?凭他的立场,和冷蔓言又算不得上是朋友,这站出來说两句,总该沒错吧?想到这儿,战使还无辜的说道,“我这站出來不应该吗?咱们是敌人,又不是朋友,凭什么不站出來?”
“这就是你说的天教分教金教的战使?”龙笑风转头问冷蔓言。
冷蔓言无耐的点点头。
龙笑风着急着一张脸,冷道,“你这王八蛋,战者和战宠结了半契的后果是什么,你不知道吗?偏偏这个时候出來搅局,你还让不让人省心了?”
“我勒个天,搅局怎么了?不应该吗?”战使气的大叫。
他就压根儿沒想过,这两人逃走了还敢再回來。
刚刚他也是被神断府内的动静给惊动了,所以过來看看,谁曾想一來就碰到冷蔓言在那儿缔结血契,这不才阴错阳差的站出來搅局了?
战使其实还不想出來,他都巴不得自己现在在哪个青楼妓院里爽快,谁想來摊上这档子事儿啊?
龙笑风捏起拳头,身体上的寒气直冒,他真的生气了,“你搅了局,现在就要让你付出代价,你不是金教的战使吗?我倒要领教你的高招。”
“哎!看來是不打不行了。”战使无耐的伸手抽出后背上背着的金斩,严阵以待。
可就在两人要动手的时候,站在龙笑风身后的冷蔓言,突然是身体一颤,整个给跪倒在了地上,啊啊的大叫了起來。
这突如其來的一幕,把龙笑风和战使都给惊的愣住了。
战使惊道,“遭了,要被战宠的兽性反噬了。”
“还不是你害的。”龙笑风大骂。
“关老子毛事儿啊!你们结血契不去外面结,跑这儿來结,活该。”战使也气的大骂着给龙笑风骂了回去。
不知是不是两人的骂声剌激了冷蔓言。
跪在地上的冷蔓言,一双手上突然是长出了白色的兽毛,而且指尖的指甲缓缓长长,很快就变成了利爪,而小白则是一双兽眼变得血红,呲牙咧嘴,样子变得狂燥不已。
一人一兽的变化,将龙笑风与战使的目光吸引。
龙笑风赶紧一个纵身跃至一边,离得这一人一兽远远的,“冷静下來,压制住兽性,不能让兽性把你吞噬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嗷……”龙笑风话刚叫落,跪在地上的冷蔓言与一旁站着的小白,皆是仰头嗷叫出声,声音大的震得整个天都都在回荡。
嘹亮的兽吼,带着雄浑的战气,在龙笑风与战使的耳边炸响开來。
龙笑风惊道,“不好,要狂暴了,怎么办。”
“真不关我的事儿啊!我也是不小心撞见的,你们可别來找我啊!”战使站在那里,十分无辜的大叫出声。
可已陷入狂暴中的冷蔓言,早已是听不到两人的大叫了。
在一道嘹亮的兽吼之后,冷蔓言一抬起头來,她的双眼都已经变得血红,而且脸颊上也长出了白色的绒毛,嘴角边还长出了两颗尖尖的獠牙,样子看起來十分可爱,对,你沒听错,就是十分可爱。
细想一下,冷蔓言长的如此貌美,兽化之后的她,自然也恐怖不到哪儿去。
只是现在的冷蔓言,表情有些狰狞罢了,除此之外,冷蔓言在龙笑风的眼中,除了可爱两个字之外,其它词再无法形容。
战使目瞪口呆的看着兽化的冷蔓言,呆道,“原來结了半契之后的战者,是这番模样,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得。”
“吼……杀……”战使不说话还好,他一说话,冷蔓言立刻将目标锁定在了他的身上。
一声吼,一字杀,冷蔓言双脚一蹬地面,身体如同一颗炮弹一样,一下子射向战使,小白也同时的动了,攻向战使。
一人一兽速度快的惊人,几乎是眨眼即至。
战使下意识的挥起手中的金斩抵挡,可他错误的估计了冷蔓言的攻击,冷蔓言并沒有使用什么战气,而是探出尖锐的利爪,整个给战使剌了过去。
“叮……”利爪与金斩相撞,爆发出一道剌耳叮声。
“好强的力道,这就是兽化战者的实力吗?”战使无论如何都想不到,冷蔓言这一击的力道居然强的可怕。
金斩虽然是将利爪挡下,可强在的力道仍是一下将战使掀的倒飞了出去,轰隆一声砸进了后院的院墙之中,瞬间便是将院墙砸的粉碎。
战使飞射出去,冷蔓言和小白未停下。
不知是秉着痛打落水狗的态度,还是冷蔓言早已在兽性之中迷失了自我,一人一兽再度如出膛炮弹的射将而去,血红着双眼,前前后后,左左右右的攻击战使,战使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,只得疲于奔命,不停的躲闪。
而他手中的金斩,在冷蔓言的攻击下,毫无用武之地。
也就是说,只要冷蔓言不用战气攻击,战使的金斩就形同虚设。
“轰……”再一次被冷蔓言轰的一声踢飞出去,将神断府后院院增再次砸倒,战使终于是有些吃不住冷蔓言了。
迅速从废墟中爬起來,战使将金斩收回剑鞘之中,大叫道,“尼妈,打的真憋屈,又不能放开手脚干,还不能杀她,真的是,对了,她现在陷入了狂暴之中,应该意识全无,也就是说,她不会只攻击我一个人。”
战使嘀咕出声。
一想到这种可能性,他二话不说,一下子调转方向冲向龙笑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