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不愿相信秦淮玉,必竟秦淮玉坏了这么些年,他现在说的这些话,可能是一时悔悟,但也可能就只是他一时受到感动,所以改变了。
可以后呢?秦淮玉又会不会再变成以前的秦淮玉,还会不回归本性?
正所谓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这是说的好听点儿,说的不好听的,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。
心里想到这些,冷蔓言摇摇头,“我不相信你,你或许是一时悔悟,但说不定以后还会变成你原來的样子……”
“嗖……呲……”冷蔓言话还沒说完,秦淮玉便是突然从腰间抽出了一直藏着的短匕首,呲的一声便是将自己左手的大姆指,整个给切了下來。
一截断指,静静的躺在桌上,显示了秦淮玉的决心。
秦淮玉惨白着一张脸,强忍着手上传來的巨痛,“大人,如我秦淮玉再知错不改,那我犹如此指,这一指就是我秦淮玉的决心与信念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大人,我现在还要向你告发赵国相,这些年,我也是被他逼着,干了很多坏事,他虽是我的恩师,但我却从來不欠他恩情,我是靠着我自己的才能,爬上去的,而我來这历城做一个小小的县令,也是他的安排。”秦淮玉似乎是真的改过了。
他竟然当着冷蔓言的面,要告发赵廷德。
而且最让冷蔓言惊讶的事情,那便是秦淮玉所说的,他來历城做县令这事儿。
一旁坐着的孙羽,也是冷着一张脸,向冷蔓言提醒道,“大人请想,凭他的才能,哪里才会做一个县令?他是好色,但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欺占良家妇女的事情,而这些都是赵国相在背后安排的,目的就是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,将他安排到这历城來,关于这一点,我可以做证。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,你们能不能说明白,赵廷德那老狗到底做了些什么,才能把你们俩逼成现在这个样子?”冷蔓言疑惑的追问。
现在这件事情,早已超出了她的预料。
而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赵廷德那老狗,冷蔓言可以确定,这其中存在着很大的阴谋,一想到这些原因,冷蔓言突然一拍大腿,“对了,是姬家迷案,难不成,赵廷德真是姬家迷案的始作俑者?”
“不,大人你错了,姬家一案,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,就连我们都不知道,我们的确是姬家一案有所关联,但我们的关联很是微下,而赵国相的关联也微乎其微,真正的幕后黑手,是一个连赵国相都害的人。”秦淮玉向冷蔓言坦诚。
话说到了这个份儿,更是勾起了冷蔓言的好奇心。
姬家一案,原來牵扯出了这么大的案情,这是冷蔓言始料不及的。
坐在凳子上沉默一阵,冷蔓言抬头看向秦淮玉,“不管怎么样,你们现在就把知道的事情,全部都告诉我,我要把你们做过的事情,全部了解一遍,接下來再去考虑关于赵廷德的事情。”
“大人,我只能告诉你,我们两人向赵国相提供了几百万两的白银,而且这几百万两白银,全是从皇上那儿骗來的震灾银,但我们沒有对不起百姓,我们用自己历城的存银,震济过百姓,虽然银两不够,但我们尽了力了。”秦淮玉说出了事情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