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门房瞧见翟难与南柯后,道:“二位有什么事儿?”
“我事摆放一下熊郡守。”翟难说道。
“可是我家老爷现在不在府中啊。”门房说道。
南柯一听这话,就不乐意了。
看着翟难道:“这又是你们的伎俩?”
“不是,你听我解释!我们真的有急事要见熊郡守麻烦通报一声。”翟难急道。
下一刻,南柯已经一把推开那门房,道:“我定国公,在定州见人还得门外候着?熊文府人呢,老朋友来了,不出来迎一迎吗?”
“唉唉……你不能这样啊,门房也追了上去。”
翟难看到这一幕,轻叹一声跟了上去。
随着南柯这一番闹腾,熊府的很多下人和丫鬟们都探出脑袋看着南柯。
然后就来了好多家丁,尽管围着南柯也不敢贸然动手。
没多久,熊文府就黑着一张老脸出现在南柯跟前。
这是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,肤色有点黑,站在哪里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“南柯,你什么意思?”熊文府看着南柯喝到。
南柯见状嘿嘿一笑,道:“焦挺,知道这门房该怎么处理了吗?”
焦挺反手就是一巴掌糊了上去。
紧跟着南柯便看到门房的牙齿率先脱口飞出,然后整个人也飞了出去,重重的跌落在地。
“南柯!你眼里还有王法吗?”熊文府怒喝道。
听到这话,一旁的翟难竟然还有些一小期待。
有时候,一个人受罪很南柯,有人跟他受一样的罪,就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了。
“有啊,我定国公打了一个看门的小厮,你觉得咱们皇上会怎么惩治我?”南柯笑吟吟的问道。
熊文府一时间,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可打狗还得看主人啊,你当着我面教训他是几个意思。
“那你眼里就没有我这吴博郡郡守?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,可有想过我?”熊文府黑着脸又道。
“哦?他既然不尊重我这个定国公?我又何必尊重他?我堂堂一定国公来拜访你这郡守,你竟然敢让一个看门狗推三阻四?我们南家为光王朝流血流泪的时候你在干什么?”
南柯说着还不解气,恶狠狠的说道:“还有我明确的告诉你,谁尊重我我尊重谁!从来都是穿鞋怕光脚的,就没有光脚怕穿鞋的,你觉得我得敬着你?”
熊文府闻言脸色越来南柯,不过随后却笑道:“你跟你爹一点都不像,到是有几分代国公的样子。今儿算我施礼,我向你道歉。”
熊文府说着双手作揖,朝南柯一礼到底。
“你能坐到这位置也有些能耐,看茶吧老熊。”南柯嘿笑道。
“随我来。”
就这样,剑拔弩张的气氛消除,开始了宾主皆欢。
待几人一同进入屋内茶水上了以后,熊文府才道:“我以前一直听人说定国公是庸才,今儿一件,觉得这传言恐怕有些不实!”
“呵,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,我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?”南柯冷声问道。
“是,以前确实一眼可以把你看透,但是现在却不一样。如果这才是真实的你,老朽只能叹一句城府深不见底。”熊文府轻叹一声。
此刻的南柯简直与他之前所认识的南柯判若两人。
“熊郡守过誉了,我只是有些年少气盛而已。”南柯哼哼道。
“这一切,难道都跟黄肱有关?”熊文府又问道。
“熊郡守到是知道的不少。”
“我在永平县也是有些产业的,看来今儿国公爷是自信满满的过来,想来是有所依仗了。”熊文府面容和善了很多。
翟难则心中翻江倒海!
黄肱有所依仗?难道南柯现在成了太子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