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孟凡之。”
孟凡之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介绍自己“是米秀春的儿子。”
孟茹芝眯着一双昏花的老眼颤巍巍地走到他的面前,伸出双手一把将他拉住。
打量了半晌,依稀从他的眉眼间看出几分与弟弟孟齐泰相似之处,才含着热泪问“你再说一遍,你叫什么?”
孟凡之道“我叫孟凡之。”
“我的儿啊,你怎么才来啊?”
孟茹芝颤抖着说出这句话,在场的人闻之无不落泪。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?”
“你的爹娘呢?”
一句问话,饱含着她三十年来的思念与盼望。
孟凡之垂下了眼睛,道“姑母,我没有见过我爹。”
这个答案出乎了人们的意料。
他居然没有见过孟齐泰,那么孟齐泰去了哪里?
孟茹芝急切地问“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?”
孟凡之摇头“不知道。”
孟茹芝不甘心地问“那你娘知道吗?”
孟凡之道“从未听娘提起过,每次问到爹在哪里,娘也只说是不知。”
“那你娘……”
孟凡之神色黯然,接道“我娘为了救我,也已经不在了。”
孟茹芝皱眉,如此说来叶图确实说的是真话,既然米秀春已死,那大罗芘跋卷在何处?
白芷妍听了也叹息道“可惜还没有见过舅母一面,她老人家就不在了。”
“凡之,舅母生前可有留下什么话,或者什么东西吗?”
这话问得明白,如果有留下东西,便拿来相认,如果留下了话,那也好说出来当面讲清。
“表姐,我娘只告诉我我是孟府之后,我爹名叫孟齐泰。”
“东西倒是留了一个。”
说着拉着脖子上的红绳,拿出半块玉佩“这是我爹当年留给我的。”
孟茹芝上手一看,不禁老泪纵横。
她同样取出半块玉佩,和孟凡之的对在一起,严丝合缝、分毫不差。
“这是当年我的爹娘用一整块玉佩分成了两块,分别给了我和齐泰。”
再次确认了孟凡之的身份,孟茹芝明显比刚相见的时候亲热了许多。
“儿啊,你娘还留下了什么东西吗?”
孟凡之道“再没有别的东西了。”
没有了。
无论是孟茹芝,还是白轩朋、白芷妍,全都不信。
那样重要的东西,不传给儿子,还能传给谁?
难道给了叶图?
白芷妍眼珠一转,问道“凡之,舅母可曾收过徒弟?”
孟凡之道“表姐,我娘为了赚钱养家,带着我东奔西走。”
“这些年来虽然也算吃饱穿暖,但是居无定所。”
“试问谁肯将儿女给她做徒弟呢?”
白芷妍笑道“听闻舅母武功卓然,难道就没有仰慕的弟子前来拜师的吗?”
孟凡之摆手“直到最后,据我所知我娘她并没有收过徒弟。”
“如果非要说有,那就是我了。”
白轩朋面上不露声色,心里的算盘可是打得噼啪做响。
既然是没有收过徒弟,那兴许是江湖奔波、疲于辗转。
秘籍带在身上被人知晓恐遭祸患,直接教给他了也说不定。
于是对孟凡之道“凡之啊,你这些年一直随你娘习武,练得怎么样啊?”
孟凡之道“姑父,我的功夫也确实是不太好。”
“如何不好呢?”
孟凡之道“说来实在是不孝。我娘也是武修世家出身,本身的功夫也很是出众。”
“只是我天资鲁钝,不过学个皮毛罢了。”
“不然也不会被人设计中了陷阱,娘也就不会因为要救我被人捉住,最后身死牢狱。”
孟茹芝道“你是如何中了陷阱呢?”
孟凡之头低得更深了,只是说“都怪我一时贪玩。”
白轩朋倒是并不在意米秀春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他在意的是孟凡之到底会不会大罗芘跋卷上的功夫。
于是拦住孟茹芝道“哎,年轻人谁没有个犯错的时候。”
“既然已经知道错了,以后不要再犯就是了。”
“弟妹她命苦啊,若是直接来找咱们,何以这些年来苦了自己。”
“凡之你也不用自责,以后要好好滴活着,让你娘的在天之灵也得以安慰。”
说着挽了挽袖子,向着院中走去“凡之,来,咱们爷俩过两招。”
孟凡之垂手而立,道“姑父,今天第一次登门,如何就与姑父动手呢?”
孟茹芝也道“凡之刚刚来到家里,才相认,以后多的是时间。”
白轩朋两眼一瞪
他在意的是孟凡之到底会不会大罗芘跋卷上的功夫。
于是拦住孟茹芝道“哎,年轻人谁没有个犯错的时候。”
“既然已经知道错了,以后不要再犯就是了。”
“弟妹她命苦啊,若是直接来找咱们,何以这些年来苦了自己。”
“凡之你也不用自责,以后要好好滴活着,让你娘的在天之灵也得以安慰。”
说着挽了挽袖子,向着院中走去“凡之,来,咱们爷俩过两招。”
孟凡之垂手而立,道“姑父,今天第一次登门,如何就与姑父动手呢?”
孟茹芝也道“凡之刚刚来到家里,才相认,以后多的是时间。”
白轩朋两眼一瞪
他在意的是孟凡之到底会不会大罗芘跋卷上的功夫。
于是拦住孟茹芝道“哎,年轻人谁没有个犯错的时候。”
“既然已经知道错了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