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脚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“你,你是谁啊?”
阿苇一挑眉,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,立刻就要关门。
刘石头上去就拉住那扇可怜的木门“问你话呢。”
阿苇笑道“哎呀,你俩是挺厉害啊。”
“租房子时候都说明白了,钱已经给了啊。”
“怎么着,你们还想要个二茬啊?”
王大脚也赶上去用身体挡住那扇门“那行,我就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女人?”
“女人?”阿苇好笑道,“你看我像女人吗?”
“哎,你这人说话。”刘石头道,“怎么跟个泼皮似的。”
阿苇真是很怀疑他俩对自己的定位,甚至还很怀疑他俩的脑袋是否安好。
他也不再废话,直接推开二人将门砰地一声关上。
门外二人都吓了一跳,呆立了半晌,确定屋子还依然完好无损后,又继续敲起了门。
这座破屋虽然已经经过了简单的修缮和加固,屋子里也进行了简单的打扫,该有的东西也置办齐全了。
但是冬天的海边实在是太冷了。
嵩月、阿苇和噗小雷三个谁也受不了这样深入骨髓的冷。
于是嵩月就在屋子的墙壁上造了一个结庐境。
毕竟所有的东西都有可能被偷走,墙总该还在。
门一关上,阿苇也被这响动吓了一跳。
确定屋子没塌之后,他打了一个寒颤,飞奔进了结庐境。
这个建在渔村的结庐境完全就是为了避寒。
所以整个结庐境就是一个小院子。
本来他打算只有几间联通的屋子就好了,但是阿苇极力要求要有个院子玩耍。
阿苇一回到结庐境,外面的门又开始震天响。
“不是去开门吗?”嵩月问,“怎么,没走吗?”
阿苇懒洋洋地在院子里晒太阳“没走。”
嵩月纳闷道“人没走,你怎么回来了?”
阿苇翻了个身“你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说完就再不发一眼,专心致志地躺尸去了。
嵩月无奈,拉开院门走出结庐境。
外面真冷啊。
他拉开门,外面站着两个人。
王大脚敲门的手停在半空,看见屋子里又出来一个人,眨眨眼道“你是谁呀?”
嵩月道“天寒地冻,道路难走,暂住一段时间。”
他将手向袖子里缩了缩“两位有什么事情吗?”
刘石头道“我们找人。”
王大脚紧接着道“对,找人。”
“你们这有没有女人?”
嵩月被这直白的问话问得莫名其妙“没有,我们都是男的。”
“哦。”王大脚倒是个爽快人,听说这屋中没有悬赏上的人,立刻就转身要走。
刘石头小眼一眯道“我叫刘石头,以后你在村里遇见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。”
“不过,你要是看见一个叫叶图的女人,马上来酒馆通知我。”
“叶图?”
“你们找她干什么?”
刘石头吸了吸鼻子,装作一副老大的样子道“这你不用管,等到时候来告诉我就行了。”
嵩月还想再说话,王大脚道“你这人,我大哥跟你说话,你听见没有?”
说完就跟着刘石头一起走了。
“走了?”阿苇抬眼看了他一眼,继续装死。
嵩月点点头“嗯。”
阿苇笑道“看不出来啊,你还挺有本事。”
嵩月却没有笑“他们在找叶图。”
阿苇一下翻身坐起来“他们怎么知道叶图的?找她干什么?”
嵩月也是摸不着头脑“叶图跟云修下海去龙宫了,这小渔村里的人不应该知道她才对。”
“是啊,我们来了以后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。”
“那怎么……”
如果消息不是在他们这里漏出去的,那就只能是从外面传进来的。
可是,来西海也是大家半路上才决定的,外人又怎么能够知道呢?
“不行,我得出去看看。”
嵩月起身就要离开。
阿苇道“外面太冷了。”
嵩月道“没事,你就在这里,不要乱跑,看好噗小雷。”
“等等。”阿苇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,“我跟你去,让噗小雷看家。”
两个人漫无目的地在村子里闲逛。
就在阿苇即将变成一个冰坨子之前,他们看到了贴在村中间的那张悬赏。
“这个文蔚平……”阿苇愤愤地说着,就要上去撕那张纸,被嵩月拦下。
正巧刘石头和王大脚从酒馆出来回家,看见他俩“亲切”地打了个招呼“嘿,你俩在这干嘛呢?”
王大脚更是憨憨地问“这么快有消息了?”
阿苇直接赏了他一个白眼。
王大脚只当没有看见,依然用迫切的目光看着他俩。
“没有。”嵩月淡淡地说,他突然想起来之前刘石头说让他有事去酒馆找他的事。
“天太冷了,上酒馆打点酒喝。”
刘石头松了一口气,这才确信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消息。
王大脚倒是没有白喝那二两酒暖肝脾,热心地说“哎呀,你们要是打酒可得听哥哥我一句劝。”
“买就买十里醉,别买一挑春。”
他也不在意没有人搭理他,自顾自地说“十里醉又便宜、又有劲儿。”
“啧啧。”他回味地咂咂嘴,“你光听这名字就带劲儿。”
末了还附带一句“你俩带钱了吗?”
阿苇是不惜得理他的。
嵩月被他逗笑了“多谢提醒,我们倒是带了几个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