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不错,魏行舟……咳咳魏相爷故去以后,后辈依然在上京中做官,这魏府是当年魏相爷在投降了大骊王朝以后,才命人修建的,其意在他无心朝政,只想当一个安于山岭的田舍翁,为此还花费了大价钱,只可惜这座魏府还没有建成,魏相爷就已经故去,魏相爷死在了上京,到死也没有回到他的故乡的。”舒仲春继续说道。
“也就是说……魏府所在的地点,是以前魏行舟的故乡吗?可是这附近并没有别的人居住啊。”陆成对此有些狐疑,周围实在太荒凉了一些。
“以前这附近是魏家村,家家户户都姓魏的,可是后来老祖宗发达以后,对于乡邻多有接济,魏家村的人大多数都搬了出去,还留在当地的也寥寥无几,只剩下些老人,也在十多年前陆陆续续的故去,所以方圆十里就只剩下魏府一户人家了。”翡翠解释了一番,她是魏府的人,对于魏府的情况十分清楚的。
“原来如此,那么那位魏靖魏公子他是……”陆成好奇的问道,他倒是没有想到这荒山野岭的一个魏府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,其老祖宗竟然曾经位列三公,这可真是了不得,而且听舒仲春这么一说,似乎魏家的后人依然在上京为官,而且官位不小。
“公子他是老祖宗的曾孙,半年前才从上京回到府上潜心读书,可没曾想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翡翠说道这里,声音都有些啜泣了,显然对于魏靖如今的情况,她是十分忧心的。
“我明白了,魏靖就是……他吗?”陆成在翡翠的领路下,一路来到了魏靖的起居处,之前陆成寻找翡翠的时候,就远远的瞄过一眼了,如今近距离观察,他这才看清楚魏靖是个年纪约莫在二十来岁的公子哥,长得是眉清目秀,面如美玉,是个不折不扣的儒雅书生,只不过此时的他双目紧闭,眉头紧锁,看起来非常的痛苦。
“老头儿,你怎么看?”陆成打量了魏靖一番,他询问着旁边的舒仲春道。
“唉?小哥,你是在问老夫吗?”舒仲春愣了一下,他战战兢兢的说道。
“我不是问你,我还能问谁,难不成问鬼吗?”陆成没好气说道。
“这个……老夫不是那个意思,啊哈哈哈,小哥,依老夫愚见,这魏公子他怕是中了邪了。”舒仲春仔细的端详了一通,他给出一个回答来。
“中邪?什么中邪?”陆成一听来了些兴致,示意舒仲春继续说下去。
“陆小哥,你看,这魏行舟魏相爷是读书人出身,金榜题名,做到了一时宰辅,可谓是有一身浩然正气,通常情况下,按照魏府的风水格局,是不会有邪魔外道胆敢来作祟的,可是如今魏府却是妖气冲天,这足见是有邪魔外道盯上了魏府,势必要这位魏公子的小命,依老夫愚见,小哥……咱们还是尽早的离开这儿吧,这里弥漫的那股妖气……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呀。”舒仲春说到上半段的时候,还昂首阔胸的,但说到后边,他就压低了声音,在陆成的耳边低声细语的说道。
“妖气冲天么……你这老东西还算有点眼力。”陆成轻轻点了点头,虽说他对这舒仲春没什么好感,他一路招摇撞骗的,没做什么好事,先是在大石村,现在又是在魏府,而且做了不少缺德的事儿,但至少在眼光上边,舒仲春还是不差的。
“嘿嘿嘿嘿,小哥谬赞了,谬赞了。”舒仲春贴着一张笑脸笑眯眯的说着。
“喂,你究竟有没有办法能够救救公子?”旁边的翡翠有些着急的问道,这些日子以来,一直都是她伺候魏靖的起居,她眼睁睁的看着魏靖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,已经到了很危急的关头了。
“我不叫喂,我是有名字的,我叫陆成,你可以叫我陆公子,也可以叫我成哥哥,当然别的陆帅哥,陆郎君什么的都行,总之,不是‘喂’。”陆成对于称呼的问题非常在意,他刻意强调这一点说道。
“那么姓陆的,你究竟能不能救公子,说个准话。”翡翠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和他消磨的。
“办法嘛……也得我看看才知道,你们先出去吧。”陆成挥了挥手,示意翡翠出去。
“可是留你和公子在这儿……”翡翠对此不放心,她都还没弄清楚这小子的来路,就这么让他同魏靖独处一室,这要是出什么事情了,那她可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。
“我怎么,都是男的,我还能把他怎么样啊?”陆成没好气的说着。
“去去去,你想让你家公子好转起来,就老老实实听话,这里交给老夫和陆小哥就可以了。”舒仲春也在驱赶着翡翠出去。
“你也出去。”陆成瞪了舒仲春一眼说道。
“唉?老夫……老夫明白了。”舒仲春只当陆成是故意赶走翡翠,然后他们俩借机把屋子里那些值钱的古董呀,字画呀,席卷一空,再逃离魏府,至于这位魏公子是死是活,全凭他自己的造化,和他们没啥关系。
可是这个时候陆成却先把他给赶了出来,而且瞧着陆成这样昂子,他这可是认真的,这就让舒仲春实在是有些疑惑了。
“对了,你叫……翡翠是吧,你盯住那老东西,千万不要让他逃走了,他要是敢遛,你就喊人,知道吗?”陆成忽然想起了这件事,他又叮嘱了翡翠一句说道。
“唉?小哥,你这是做什么,你难道还担心老夫跑了不成?”舒仲春听陆成这么一说,顿时有些急了。
“我说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,老老实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