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娘子越来越漂亮了。”太子伸手在李思汶脸上摸了一把。
“殿下!”李思汶悲喜交加,五味俱全,浑身抖成一团,腿软的站不住。
“唉哟小娘子,这是怎么了?”太子趁势上前,一把抱住李思汶,在她腰上狠捏了一把,嗯,这腰又小又软,可人!
“殿下!”李思汶呜咽一声,眼泪就落了下来,太子脸一沉,“孤最讨厌女人哭哭嘀嘀!晦气!”
李思汶的呜咽当时就咽回去了,太子抽出李思汶手里的帕子,在她脸上抹了两把,“这就对了,来,笑一个,孤喜欢看你笑。”
“殿下。”李思汶声音由惊转软,人总算回过神了,诸神保佑,让她再次见到了太子,这机会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,她不光是为了自己,还有阿娘……
“殿下。”李思汶又一声软软的‘殿下’,人也软软的紧靠住太子。
太子被她又挨又蹭的心猿意马,推着她进了深黑的巷子,这本来就是他的女人,俞老儿算计他,这帐以后再算,可这美人儿……本来就是他的!
“小美人儿,想孤了没有?”
“嗯,殿下,奴家夜夜独眠,就是想念……殿下。”李思汶是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上天恩赐的机会,被太子推着靠在巷子墙上,胳膊圈住太子,笨拙的把脸往他脸上蹭。
“美人儿,真夜夜独眠?怎么想孤?是这么想的?”太子上回到门口未能入,正经遗憾了好一阵子,再经了俞府那一场事,以为俞相设计把他的美人儿另嫁他人,这份怨气窝的时间更长,这会儿再见到李思汶,他这心里猫抓一般,迫不及待只想赶紧成就了好事,俞老儿使尽机关,他还是得了手,这事多么痛快!
“美人儿,孤也想你了!”太子话没说完,两只手已经熟练的扯开李思汶腰间的丝绦,拽下xiè_yī,将李思汶顶在墙上就往里顶。
李思汶胳膊架在太子肩上,热烈的吻着他的脸颊,她是他的,他想做什么、什么时候做,她都是他的!
太子从来没在这种地方,没这样听着几步外的喧嚣热闹做过这样的事,这太刺激、太痛快了!
“小美人儿,不错!痛快!你侍候的孤很痛快!”太子退出来,在李思汶身上压着又蹭了好一会儿,才往后退了半步,由着小内侍整理衣服,看着抖着手提起衣服裙子的李思汶,表达了他的满意。
“殿下!”李思汶衣服还没理好,见太子转身要走,急忙伸手拉住他,“殿下,奴家要是……想您……想再侍候您,殿下!”
“小美人儿还想侍候孤?孤就知道你刚才也痛快得很!哈哈!”太子得意的笑了几声,慷慨的褪下手上的板指递给李思汶,“赏你了,你既然这么知情知趣,孤得空就去寻你。”
“殿下,奴家要是……要寻殿下……怎么寻殿下?”知道现在就跟太子回府这事不可能的李思汶,直觉的知道,等太子找她这事不靠谱,得有个法子能随时找到他。
“这个,”太子踌躇了下:“这样吧,真要有急事寻孤,就去东直门,就说寻小悦子,就是这奴才,有话让小悦子转给孤。”
太子说完,甩开李思汶,心满意足的出了巷子,眨眼就混入人群不见了。
李思汶靠在墙上,看着太子走不见了,长长吁了口气,往后退了两步,低头整理衣服,这会儿,她才觉出来两腿间火烧一般,痛的难受,腿上更是湿淋淋、黏乎乎冰凉刺骨,李思汶理好衣服,并紧双腿,头靠在墙上,仰视着被巷子截开的半轮圆月,闭上眼睛,将太子刚才每一句话,第一个动作细细回想了一遍,是的,她刚才确实很痛快,那是太子,是她所有的希望。
正月十六衙门启印,端木莲生更加忙碌。
隔天,黄掌柜就抱着一卷东西请见李思浅。
“姑娘,当年的事都查清楚了,说来真就是一个巧字。”黄掌柜将怀里的东西递给丹桂。
“钱文宣被人追骂说杀人偿命的事,是汇福茶楼的宋掌柜跟我闲话说到的,那天我拎了瓶子老酒,和宋掌柜喝了顿酒,打听出来是大前年的事,追骂钱文宣的,是常到汇福茶楼卖果子的吴老六,我就让人寻了吴老六,这吴老六是个泼皮破落户,沾酒就不要命,说是他从前的街坊,儿子被钱文宣打死了,不过那一家子出了事后就搬走了,问他那街坊姓什么,这吴老六也说不上来,瞧他那意思,估计也是道听途说。”
李思浅拿着那卷子东西却没翻看,只专心听黄掌柜说经过。
“我算着这该是景和三十三年前后的事,就让人到吴老六家前后几条街打听,可他住的那地方多是贩夫走卒,人来人往,搬家是常事,这一条线就断了。”
丹桂递了茶上来,黄掌柜正口渴,接过一饮而尽,接着道:“后来我一想,若真是人命案子,衙门里头必定有卷宗,我就去府衙,想找熟悉的师爷翻一翻当年的卷宗,谁知道从衙门里出来,签押房的书办头儿任大成就在衙门口等我了,凑过来问我要寻的是不是靖海王府下人打死人那件卷宗。”
李思浅听的心里猛跳。黄掌柜满脸笑容。
“我一听对得上,就细细问他,任大成说,当年靖海王府下人杀了人,是被人当场捉住的,当天审完问完画了押,已经定了案,谁知道后来有人出面关说,苦主也出面翻了供,说是人是自己碰死的,隔天就有人来抽卷宗,这案子是他爹经手的,就留了心眼,把原件带回了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