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程!”帝南天一脚踹开了病房门,冰冷阴森森的盯着床上的人,子弹上膛的声音清晰的响了起来。
“柔儿?”帝南天抬起的手蓦然的放了下来,他大步的走到病房前,手指颤巍巍的在帝柔儿的鼻息上探了一下,语气都是发颤的:“去找医生来!快点!”
“先生,傅程的人估计已经跑了,兄弟们都找遍了,没找到人。”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全身黑衣服,身后都是统一服装的人。
“继续找,留下来几个人照顾小姐,其他的人继续!”帝南天那双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,眼睛里面的恨意毫不掩饰的释放了出来。
“是!”
匆匆走进来的医生,看见是帝南天立马上前去开始给人检查。
“怎么样?小女身上的伤怎么样?”帝南天一脸焦急的问道,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倍。
帝柔儿身上的那身血,都还没来的及清理,下面的人找到人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傅程,傅程立马赶了过来,就只是匆匆的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,结果还没出来,帝南天就杀了过来。
这下的那主治医生浑身下意识的抖了下,他哆哆嗦嗦小心翼翼的说:“帝小姐因该是从高空中坠落了下来,腿上碎骨断了,可能得手术,不过那边已经准备好手术了,一个叫陈列的已经吩咐过来,只要帝小姐输完这瓶液过一个小时就可以动手术了。”
“帝小姐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可能得好好的休养一下。”主治医生说。
“行了,你下去准备,尽快给我女儿动手术。”帝南天满脸凝重的说的,这一瞬间这个男人好像苍老了许多。
“好的,那帝先生我们先告退了。”
等人走了,帝南天才疲倦的抬起手揉了揉额头,眼眸猩红的望着天花板。
“你们在这好好的守着小姐,加强人手给我守好!任何人都不允许给我放进去,明白了嘛?”帝南天狠厉冰冷的扫视了门口的几人,闻言,立马低下头整齐划一的回道:“是!”
帝南天出了医院的门,立马往帝老爷子那边赶了过去。
一进门就看见他父亲双肩佝偻着给母亲盖上白布,帝南天又退了出去,眼睛红润着强忍着眼睛里面的泪珠。
“南天――”一道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,帝南天赶紧收敛了情绪,刹那间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样子。
“怎么过来了?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嘛?”帝南天不满的看着他。
“儿子,找到了嘛?”任可柔泪眼婆娑的看着他,脸色有些白。
看着娇弱的妻子,满脸憔悴,帝南天心中的愧疚越来越深,心也越来越痛,他作为一个父亲,妻子儿女,母亲,在这一天中都出了事。
他一个都没护住,他不配做一个儿子,不配做个丈夫,更不配做个父亲!
帝南天的沉默,任可柔瞬间懂了,她只是不甘心,她那么乖巧的一双儿女都在痛苦的边缘徘徊着,向刀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。
她心有不甘啊!
“以后,傅家那小子都不要让他来了。”任可柔冷着脸沉沉的说道:“叫柔儿跟他断了!”
她不会允许一条白眼狼呆在家人身边,农夫与蛇的故事一直在提醒着世人,可往往人们不信邪。
傅程就是那条毒蛇,如今羽翼逐渐丰满了就开始反咬他们一口!
没有帝傅两家的联姻,他不会在帝都那么快的站住脚的。
“等那丫头醒来再跟她说吧。”帝南天说。
“柔儿,她怎么了?”听到女儿又出了事情,任可柔的脸又白了一个度,她感觉她的脑袋嗡嗡作响,身子不自觉的晃动了一下。
“放心,已经没事了,医生们在照顾着,别担心。”帝南天心里也难受,他拥抱住妻子,给了她一个可靠的胸膛。
“南天,这后面的人能把他给揪出来嘛?我要让他给温衡和母亲偿命!”任可柔依靠在帝南天的身上,发泄般的拍打着帝南天,哽咽的说,眼泪哗哗哗的往下掉。
“帝总裁”身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,帝南天拥着妻子转过身来。
“哦,不,因该是帝董事长,帝总裁换成你儿子帝南天了吧?”傅祁不怕死的笑了一下。
帝南天脸沉了一来,身下的手指微动,刹那间一声抢声响了起来,朝着傅祁的面打了过去,拂过傅祁的脸打进了后面的墙上。
嘀嗒一声,血掉在了地上,傅祁站在那早下的魂不附体了。
浑身发抖着,手脚一阵冰凉。
其他人也都被吓在了原地,等恢复过来的时候,医院顿时响起一阵尖叫声。
“帝先生,你这样是违法的。”旁边身穿警服的人,皱眉,说。
“在这帝都,你们是不是已经忘了我帝南天这个人?”帝南天阴冷的看着众人,仔细的打量着每个人,冷哼一声。
这话在场的人听了,都被威慑住了,左看右看,当年帝南天在军营的时候就混的风生云起,一路过关斩将坐上了帝大将军的位置上,成为了帝都最年轻的将军。
就算他如今不在军营了,这些人也是不敢动他的。
这男人的雷庭手段他们是见识过的,毕竟他于国家有大恩。
就算他当场杀死过人,那也是么人命薄。
想让他死的人很多,同样,想让他活的人也很多。
中央上面的那位不会坐视不管的。
傅祁牙齿咬的紧紧的,他现在浑身都还在发抖,那种与死神察肩而过的感觉,令人窒息。
“不敢,帝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