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辰龙跑出执法堂之后径直朝自己家中快步行去。
金烈阳本来要去追赶儿子,怕金辰龙气愤之下在闯出什么祸来,但当他刚追出大殿却又折返回来。
只因他感觉此事的确有些反常,以往若有族人犯错,为保公正公平,三位长老会让其口述前因后果,然后多方求证,最后才会定罪论处。
然则今日之时大长老好似蛮不讲理,只一味的否决,实在反常。
此时三位长老仍在殿中,见金烈阳回返三道目光皆向他投去。
金烈阳此时虽然心中挂念儿子但有些事情必须要弄清楚,故此折返而回。
于大殿中央站定金烈阳直入正题道:“三位长老,此番将龙儿逐出家门可有内情?”
二长老个三长老皆不言语,大长老缓慢摇头道:“并无内情。”
金烈阳摇头道:“此事太过武断,不像三位长老平日行事作风,我不相信。”
在场四人同为金家高层,平日里有事少不得在一起商量,在者金烈阳也不是那好糊弄之人。
大长老知道瞒他不过微微一笑道:“此乃先祖之意。”
“先祖之意?”金烈阳不明所以。
大长老点头道:“不错,昨日回去以后先祖托梦于太上长老,说龙儿不是凡间之人,若留在家族内恐误其前途,故要想法让其离开,若是明说于他恐他不思上进,所以才出此下策。”
知道内情之后金烈阳只得摇头苦笑,原来是先祖为了金辰龙发展而设下的苦肉计,竟然连他都瞒了进去。
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,因心中挂念儿子金烈阳匆匆告辞而去。
大长老临行前叮嘱切莫让金辰龙知道,金烈阳答应一声不在耽搁,转身离去。
因心中气氛金辰龙一路疾走如风,不多时便回到了家中。
执法堂是何地方,被传到那里多半不是什么好事,因此自金烈阳父子离去之后叶小莲心中忐忑不安,她一妇道人家又不能前去寻找故在家中走来走去,坐立不安,脸上多焦急之色。
正在此时叶小莲听到有脚步声由外而内走来,急忙出门去看。
刚出门口便见儿子面露愤色疾步而行。
见到儿子平安回来心中总算稍微安定。
她虽不理金家事务但也听说过执法堂有用刑之地,父子二人此番前去唯恐带伤而归,金烈阳倒也罢了,一身修为总也能挨的几下,但金辰龙体内无半点灵气护体,倘若刑法加身恐支撑不住。
如今见儿子毫发无伤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。
金辰龙本就小孩子心性,此番受到委屈无处诉苦本就憋闷,眼下见的母亲苦闷之情再也压抑不住,一把扑进叶小莲怀里,泪流不已。
叶小莲见状知道儿子在外受了委屈,心疼不已,摸头抚背以示安慰。
金辰龙出声之时伴有天地异象,家族中人出于嫉妒大都疏远冷落与他,金辰龙心中早已感觉到委屈,现如今三位长老又不分青红皂白将其赶出家族,心中积累的委屈瞬间爆发开来,难免哭泣流泪。
感受着母亲的关爱与慈祥金辰龙心中稍微舒畅了一些,泪眼婆娑的抬头看向母亲哽咽道:“娘,他们不讲理,冤枉我,孩儿委屈。”
看着脸颊挂泪的儿子叶小莲心疼不已,慈祥一笑道:“好了,咱们进屋说话。”
回到屋中于床边坐下,叶小莲道:“究竟所谓何事,你可于为娘说上一说,以解你心中苦闷。”
当下金辰龙便把在执法堂中所发生之事尽数说与了叶小莲。
“什么,逐出家门?”叶小莲捂嘴惊讶道,她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到如此地步。
叶小莲看着金辰龙问道:“你爹不曾为你说话?”
金辰龙摇头道:“爹爹为我求过情了,但是那三个老家伙根本不予理睬。”
叶小莲闻言皱眉,金烈阳怎么说也是金家二当家的,三为长老怎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。
正在叶小莲不知所措这际金烈阳从执法堂回到家中。
见丈夫回来叶小莲急忙起身抓住金烈阳胳膊急切道:“为什么要将龙儿赶出去,你快想办法让他们开恩,要不你去求族长,他平日里对龙儿疼爱有加定会出面说情。”
金烈阳轻叹一身摇头道:“没有,三位长老心意已决,谁说也没用。”
叶小莲闻言当即一时楞在原地,不知如何是好,口中不住的喃喃:“这可如何是好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看妻子如此金烈阳心中不忍,将她扶到床上坐好安慰道:“看事情当看两面,龙儿总有一天会长大的,让他出去经历经历磨难对他的心性也有好处。”
叶小莲被就心中憋闷,听丈夫如此说白了一眼道:“你说的到容易,这么小的年纪出的门去如何生活,要是非将龙儿赶了出去,我也一并离开。”
“这...”金烈阳闻言竟一时无言以对,这本是为了龙儿日后发展所定下的苦肉计,金辰龙在此不方便于叶小莲明说,只能向妻子使眼色安慰道:“放心好了,此事族中肯定另有安排。”
叶小莲虽无心机,但也算的是聪明之人,见丈夫使眼色知道此事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,知道此时不能明说,心中只是疑惑。
金烈阳转身朝儿子道:“龙儿,好男儿志在四方,不在家中也锻炼你的性情能力,不不失为 一件好事。”
金辰龙刚才只是感觉心中委屈,一时间有苦无处说,心中憋闷不已,经过这些时间心中依然能够接受。
金烈阳轻叹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