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友特别傲气的扭过头,“我不会,什么都不会。”
陈诺僵硬的愣在原地,转头对向狐狸的视线,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,疯了不成。还是关心他,他怎么就这么不领情呢。
子福笑的像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“你不会也得会,不像练越吗?赶紧的,难道还等着我们三请四请的来请你么?你怎么就那么珍贵呢?”
道友泪流满面,忍不住露出了嘤嘤嘤的哭泣声。
暴风式的哭泣。
好过分,这群人真的好过分,一点都不能够理解他。陈诺看着他的表情,嘴角抽搐。
“好了好了,你别哭了,好歹你还是神界飞下来的人,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哭泣呢?”
戏精式道友立马收了自己的眼泪,还不是因为他,如果不是他,她能哭吗?
想当初他也是个坚强无比的男人,啊,呸,不对,应该说是女人。
陈诺表情已经渐渐瓦列崩溃,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,像什么话。
那当初虽然把一个女孩子的灵魂,转到了一个男孩子的身体。但是现在他就是一个男人啊,男人是不可以哭泣的,要顶天立地,才像话,不然算什么样子。
子福拍了拍陈诺的肩膀,“我明天就要走了,要不要考虑送送我?”
陈诺翻了一个白眼,这都来来去去多少次了。
见到他的时候觉得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等狐狸在这边待久了,又开始嫌弃他。
喜新厌旧说的就是陈诺这种人。
走吧,走吧,这个点了还待在这里。
狐狸摸了摸鼻子,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嫌弃了。
“我今天还没走呢,明天才走,用不着这么快就赶我走吧。”
陈诺微微一笑,“你刚才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走吗?我这不是成全你,所以你还待在这边干嘛?”
道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,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厉害,引发了一场战争。
……
次日。
狐狸真的离开了,陈诺却没有去送她。就算在第二楼的阳台上,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。该来的人自然会来,该走的人自然会走,这些都不需要强求。
一切自有命数。
花戏的武力在飞快的提升,但是武气却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花柳非常的忧虑,陈诺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大弟子,“凡是一切命中自有定数,该来的会来走,该走的会走,你还要做好最坏和最好的准备就可以了。”
花柳又何尝不知道,但是这是她心上的一头肉,割下来的时候会很疼啊,致命的疼。
“他在我们的帮助上,应该能活的很久了。”
…
时光任然,岁月如剑。
一转眼就过了十多个春秋,陈诺也从美妙的少女成长了到三八年华的妇女。虽然容貌还是跟刚开始的一样,但是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。
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,都要重新开始。
最近花妖和花柳正在筹备婚礼,马上就要到花籽和花戏的婚礼了。
陈诺可以说是一点准备都没有。
最近籽籽有点郁闷。
陈诺因为她是婚前忧郁症,特的约她来自己房间里面谈心。
两个人对立而做,各自面前放了一杯茶。
陈诺轻轻的抿了一口,味道还不错,夜临最近的手艺有些进步了。
籽籽凝望着陈诺,说说自己的疑惑,“你以前的时候也是像我这样年纪的成婚吗?”
陈诺已经有些想不起来自己的年龄了,那如果具体而言,她实际上应该是50多岁了。
但是这些话没必要告诉小孩子。
“好像是吧,我记不清了,你是有什么担忧的地方吗?可以说来我听听。”
籽籽放下了心头的顾虑,他思来想去,只有陈诺一个人可以告诉的。
宗门里面绝大多数都是男孩,并不了解女孩子家家的心思。可以告诉的一些长辈又太过严厉。
平常只有陈诺跟她像是平辈,像是敌人一样的交流。
“没什么,都是一些没必要听的话,你不必要知道。”籽籽突然之间想开了,看着外面的繁星。心情非常的开朗。
待籽籽走后,夜临才从背后走出来,他现在都是挑别人不在的时间出现的。
就算整个宗门的人特别多,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存在。这也算是陈诺一个保底的底牌。
“你怎么看待这件事?”陈诺轻轻的喝了一口茶,眼神不知道在看向哪里。
“你心中自有定数,何必问我呢?”夜临现在似乎成熟了许多,很多东西都知道扔给陈诺回答,自己站在远远的地方,不停的观望着。
“呵,你现在越来越成熟了,也不知道像谁。”陈诺眼睛微微眯起,想到了以前的自己。
懵懂的时候带着一点天真,天生蠢而不自知。
冉在很久以前就走了,听他说他是要去游遍仙界,但是他心中想的可不是这么回事,他想的是培养一些yù_wàng,让他的肉身得到巩固。
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七宗罪都是由yù_wàng组成。
一旦他们心中不在滋生欲念,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。轻的话,ròu_tǐ完全崩塌,他们会在数十年后变成一堆灰,灰变成一堆土。
在短短的时间内消失在这个尘世间。
严重的话更加了不得。
就在一瞬间灰飞烟灭。
所以冉培养了自己的欲念,那个孩子就是一切yù_wàng的初始,至于这世间谁胜谁负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