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秀生辰之日同史秀一同落水在冰湖之中,至今二人皆是昏迷不醒,苏秀头上受有重创,乃是白秀的手炉所创。

苏丞相和史侍郎已联书上奏皇上,皇上震怒,将此案交由大理寺审理。

第二日,这个消息不胫而走,传遍了王城。

虽是无人敢明说是白泠泠所为,可手炉是她的,堆心过去的时候又见她手中拿着沾血的“凶器”,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在。

由于缺少苏葵和史红药的供词,白泠泠家世又非同小可,在祖父白元,爷爷白宇宣,二叔公白卿椮等人的力保之下,暂且收押,待苏葵史红药二人醒来再审理此案。

挽仙楼。

“姚敏的事情,总该不会是你让她去做的吧?”金挽池口气生冷,神情严厉。

单膝跪在地上的铁面男子将头垂下:“回楼主,属下并未授意她去加害史红药!”

“收买眼线的规矩是什么,你说一说。”

“一,不可暴漏挽仙楼的真实身份,二,眼线必须是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,三,眼线一旦没了利用价值或是威胁到挽仙楼需立刻下手。”

金挽池挥袖甩下案上的茶水,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一身,“姚敏作为你下面的眼线,可有为挽仙楼收集过一次情报消息,你当我是瞎了吗,她分明就是被你用来讨好明水浣所用了!”

“上次我已经提醒过你,你说是你的私事,那现在你跟我说一说,现在闹出了这么大的篓子,还算不算得你的私事!”

铁面身形一震,方才一见金挽池身旁的男人,便知是上头追查下来了!

“属下知错。属下实在没料想到姚敏会如此冲动!请楼主看来属下多年来为挽仙楼立下的汗马功劳之上,饶过属下这一次!”

“呵,此次丞相之女险些丧命,至今生死未卜,你且告诉我,上头怪罪下来,谁来承担?你可别忘了,我们是为谁做的事!”

铁面连连叩头,“属下这便去将姚敏解决掉,定不会让人怀疑到挽仙楼头上!”

一旁的男子开了口:“好了。金楼主,让他去吧,免得久了会生岔子。那个姚敏口无遮拦,若是将挽仙楼供了出来,只怕是更麻烦了。”

金挽池脸色稍霁:“不可留下任何麻烦。”

“属下遵命!”

连云替她倒了一杯茶水,这才道:“别气了,还从没见过发过此等大的脾气。你若再如此,我可只得以为,你是在意苏家的人了。”

金挽池一笑,望向他,“你说笑了。”

连云叹了口气,“你心里在想什么当我真的不知道吗。可眼下苏家立场摇摆,你还是少与他们接触的好,免得到时引火烧身。”

金挽池只是笑。并不答话。

半晌才道:“听说要换新主子了?”

“恩,信函已下达了各个分点,我这次来也是顺便要传达这个意思。”

“是太子接手?”

连云晃了晃头:“不是,这新主子可是一万个不愿意接手,以后有任务由我通知你。至于新主子的身份,上头说了。不要多问。”

随后笑道:“这位主子的性子闲的很,日后有你轻松的了。”

“轻松对我们这种人来说,可不见得是好事。”

“谁说的,过完年你可都二十有七了,也该找个如意郎君了,日后待有了空闲,多去物色物色,哈哈哈.”

“我这种人,谁敢要我,半夜都有人来寻仇,再大胆的如意郎君也得被吓得半死。”话里是玩笑的口气,可脑海中还是闪过一张脸,叫她眼神浮上一抹神采。

“得,不然咱们俩凑合一番,也好过你祸害别人,如何啊?”

金挽池见扯得远,起了身,不置可否的道:“你还不回去复命?我要出去办事了。”

“就走了就走了,可不带你这么赶人的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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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府,七秀闺房。

“你,你来了,快救一救我,我害了史红药和苏秀,待她们醒了就晚了!”

姚敏蓬头垢面,一副疯癫模样。

“你做的事情就没料想过后果?”

“我没想到苏秀在那里,如若不然,是不会出差池的!”

“啪!”

“蠢货,我说过没我的允许,不许擅自做任何决定,你都忘了吗?”

铁面男子的声音冰凉可怖,姚敏摸着火辣辣的脸庞,惊慌的道:“我当时一时冲动而已!你说过只要我听你的话,你就可以让苏将军娶我的,可是你至今都未允诺,你先说话不作数就怎能怪我!”

铁面男子冰凉的面具泛着寒光,强塞进她口中一粒药丸,将姚敏一掌劈昏。

嘴角一抹嗤笑:“允诺你?蠢货就是蠢货,死不足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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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王城被两件事给炸开了锅。

史红药清醒过来了。

姚家七秀姚敏服毒自杀了。

史红药之所以昏迷了这么久,不过是因为寒症在身,此次又遭寒气侵体,才醒的晚了些,左右身子已经差到了极点,所以这次受寒倒也没有再恶化下去。

而让众人不解的是,姚家七秀是自的什么杀?

史红药醒来之后,便被大理寺昭了去,史源陪同一起。

是将事情讲的清清楚楚,顺便也将那次灯湖落水事件也兜了出来,经历了这次生死劫难的史红药,显然变化颇大,对不能育子之事也释怀了许多,在那险些去见阎王的间隙,她方明白,什么事情同活着比起来,都算不得大事。

有被害者的供词证明,又有白泠泠和其丫鬟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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