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点看书>言情总裁>未待作年芳>026一则且喜一则还忧

“王管家,去喊父亲过来!”苏烨刚迈进苏府,便对迎上来的王管家吩咐着,脚下的步子却不停顿。

王管家哪里看得清苏烨怀中那团黑乎乎的是“何物”,但见苏烨一脸着急,不禁担忧的问:“少爷,您不是与…一同商议事情去了吗,怎这般快便回来了,可是出了什么事?这是?”

苏烨闻言步子一滞,望了望昏迷的苏葵,思索了一会儿又道:“不必去请父亲了,待我确定…再与他说便是。”话罢,便疾步走远。

王管家迷惑的望着苏烨的背影:“那不是去秀院子的路么…”

有些无奈的晃了晃头,已有些苍老的脸上现出一抹悲凉,自打秀不在后,老爷和少爷说话做事越发同以前不同了。

就像老爷,每日都会去后花园坐到半夜,盯着夜空出神,不管自己如何劝都无用。

正出神间,便见三满领着挎着药箱的青衫大夫进了府门。

管家蹙了蹙眉,上前问道:“府里何时有人身子不适了?”

自秀走后,这偌大的苏府,统共便只有两位主子了,老爷和少爷可都好好的。

莫不是哪个胆儿大的奴才病了不成,竟敢私自喊大夫进府,且还是走正门,这三满跟着少爷这些年,何时也这般不懂规矩了。

三满满脸大汗的道:“王管家,是秀…秀回来了!”

王管家惊愣了一瞬,随即板起了脸,呵斥道:“休得胡言!你还真是越发没个下人样儿了,这样的话也敢乱说,仔细让人听了传到老爷那里,又该惹得老爷…”

“真的!方才少爷刚抱着秀进的门儿,您未瞧见吗?正是少爷让我给秀去请大夫的!”三满急急打断王管家的训话,话罢便带着大夫径直往偏厅走去。

王管家见状忙又喝道:“少爷去了秀的院子,未去偏厅,快带大夫过去!”

三满这闻言又急慌慌的转了身,一把抢过大夫的药箱:“秦大夫,咱赶紧些吧!”

自打听三满说自己要去给苏秀看诊,就一直属于神游中的大夫,被三满抢药箱的动作给惊回了魂儿,才连连点头,丝毫不敢怠慢的加快了步子。

秦大夫的魂儿是回来了,可怜的王管家,只怕三魂已少了七魄。

苏烨焦躁不安,来回的镀着步子,直把秦大夫给绕的静不下心来。

院中的三满更是紧张的直咽唾沫,这真是秀吗,虽然苏府里但凡是衷心些的仆人,都明白的很,当日秀下葬的时候棺中只有衣冠和陪葬品,但秀落下山崖是老爷亲口说的,连马车都摔得粉碎,秀又是如何逃过一劫的?

可若不是,世间怎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?

头脑简单的三满抿了抿嘴,心道只要秀无事就好,其余都不去想它。

双手合十,虔诚的望着明朗的夜空,不住的喃喃道:“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定要保佑秀,求求您千万别让少爷空欢喜一场啊…若您成全,三满日后定日日叩头烧香…”

“大夫,到底如何?”苏烨俊脸上满是不安的神情。

“回将军,苏…这位姑娘并无大碍,只是脉象有些不稳,应是劳累和未有进食所致。”秦大夫见苏葵这般模样,实在不敢相信这是丞相府里的千金秀,便把苏秀改成了这位姑娘。

“三满!”苏烨闻言急忙喊道。

还在祈福的三满闻言赶忙弯腰走了进来:“少爷,唤奴才有何吩咐?”

“赶紧让膳房备膳,再找个丫鬟过来伺候!”

“是,奴才这便下去吩咐。”三满一边应着,一边退到外间,才转身出了房门。

苏烨声音低了低:“那身上的伤呢?”

“多数是一些荆棘刺伤或是磕绊所致的皮肉伤,并不打紧,只是左臂处…依我看应是为猛兽利爪所伤…”

苏烨把目光移到床上的苏葵身上,见其苍白的脸上,那五指分明的掌印,让苏烨彻底寒了脸,忍不住双手握拳,劈啪作响。

秦大夫闻声冒出了冷汗:“苏将军毋庸太过担心,我先把伤口稍加处理一番,再开些调理的药方,好生养着,最多半月便可痊愈。”

“但凡是有需要的药材,您拒开便是,再稀缺也无妨。”

秦大夫咋舌,不过就是身子虚脱、受了些伤,哪里需的上什么稀缺的药材。

话虽如此,但还是忙不迭的应下。

在苏烨、三满、王管家三人的一夜未眠中,迎来了次日的清晨。

苏烨早早便过来了,见苏葵仍未转醒,虽是急于求证,却还是未把人叫醒,只吩咐了丫鬟好生看着,怀着一则且喜,一则还忧的心绪去上了早朝。

近午时,苏葵方悠悠转醒,入目便是绣着粉色蔷薇的白色床幔,往四周看去,竟全是白色,就连覆在身子的锦被也不例外。

“我这是…又死了吗…”记得昨日自己昏在鸿运楼门前,其余的便没了什么印象,其间隐隐听到有人的说话声,却又听不清到底是说的些什么。

缓缓支着胳膊坐了起来,锦被随着滑落,柔滑的触感让苏葵一怔。

死人,不都该是没有感觉的吗?

疑惑的拨开了垂下的床幔,房间的摆设一展无余,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的刻着细致的花纹,梳妆台上简简单单搁置着一面镶着银边的铜镜,一把月白色的象牙梳,两个紧闭的首饰盒,台下一把梨花木椅。

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,不难猜出这主人应便是位简单温柔的姑娘。

正思索间,脑海中便快速的闪过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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