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又各自骑着马在马场中晃悠了几圈后,眼见天色将暗,苏葵才与华颜道了别。

坐在马车里的苏葵,显得比向珍珠还要兴奋。

堆心和垂丝却是郁闷了,心道秀不是被向秀缠着去马场的吗,怎么这会儿倒像是向秀陪秀玩去了?

“珍珠,若是我要到你这么熟练的境界,最快需得多久?”苏葵一脸兴奋的拽着珍珠的衣袖。

珍珠两只食指交叉在苏葵眼前晃了晃:“起码十年!”

苏葵讶异了一番,遂又没皮脸的道:“你说的那定是寻常人吧,若是像我这种极有天赋的呢?”

向珍珠呵呵笑了几声摇着头:“我说的正是像你这种极有天赋的,换做寻常人的话一般五年的时间就差不多了。”

“为何有天赋的却要比寻常人久上一半的时间?”

“你见过哪个寻常人连上马都不敢上的,且最后还是被别人扶上去的。你会不会觉得你委实太有天赋了些?”

苏葵呆了一呆:“我觉着这代表不了什么,左右我是第一次,仔细些也是应该。而我后来不也是骑得很稳吗?”

黑珍珠冷笑了一声,“呵呵,你的马还不及我走的快,究竟如何才能不稳呢?”

“.这些不打紧的咱们就不提了,后来你载我的时候,我都不觉得怕。你说,这是不是多多少少能说明我在骑马这方面确实是有些天赋的?”

向珍珠拨开马车的帘子,望向外面的青山漫不经心的道:“若是没心肺算得上是天赋的一种.”

待到一行人回到府里的时候,已是过了用晚膳的时辰,大许是一直不见人回来,王管家正守在府门前张望着。

远远见马车驶来,王管家这才露了笑意。

苏葵刚下了马车,他便迎了上去:“秀回来了。”

苏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她打心眼儿里一直没把王管家一家三口当作下人瞧过,同家人无甚区别,眼下见王管家在府门前等着自己回来,便主动的解释道:“我们上完香去了郊外,便回的晚了些。”

王管家和蔼的点着头,“秀该是饿了吧,老爷少爷都在饭厅等着秀开饭呢。”

苏葵点了点头,并没错过王管家转身低头的时候,眼中一闪而过的忧虑。

当苏葵和向珍珠到了饭厅的时候,却发现多了一位男子黑衣男子。

这人同向珍珠一样有着小麦色的肤色,浓眉大眼,乌黑的头发全部盘起在头顶,用一根白玉簪穿过,比卫国人要高上一些的鼻梁,更显英气。

苏葵心道难道是向珍珠的哥哥,可怎的没听她提起过?

隐隐记得好像听苏天漠说过,向师海还有一子,可才十来岁的年纪,与眼前这位明显是不相符的。

那黑衣男子一见苏葵和向珍珠走了进来,准确来说,应该是一见向珍珠进来,抢在所有人前头惊喜的开口道:“珍珠!”

这厢热情四射,然向珍珠的反应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了。

只见她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瞪着眼睛,“你.原来那劳什子使者果真是你!”

男子毫不介意黑珍珠的态度温柔,竟有些羞涩的道:“就是我嘛,是想给你一个惊喜,所以才特意跟大汗请命,今年由我来出使卫国!人家都在这等你一天了,你怎现在才回来啊!”

苏葵颤了一下,此种长相,怎会生了这般软的一副性子,这不科学。

向珍珠闻言白了他一眼,随苏葵一同走到桌前,嘴里嘀咕着:“惊喜个鬼啊.惊喜”

向师海见她这般,训斥道:“珍珠,怎么说话的?”

西廷玉却不介意:“向叔,珍珠这不是看着我太高兴了,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吗,我俩自小一同长大,她的脾气我还不比您清楚呀~”

一个呀字的尾音拉的老长,纵使是向师海,也不禁觉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。

向珍珠丝毫没有对西廷玉替自己说好话的感激,没好气的道:“你既是来办公,不在驿馆呆着,跑来这里做什么?”

苏天漠忙打圆场,“呵呵,西少府是出使到我们卫国来的,我这也是想尽地主之谊招待招待,这才麻烦你爹将人请了过来,珍珠也别站着了,赶紧坐下吧。”

向珍珠闻此,也不好再说什么,便被苏葵扯着落了座。

“珍珠啊,你今日去做什么了呀?这么晚才回来,天黑了在外面多危险啊!”西廷玉话中带笑,笑中又带了些嗔怪。

正给苏葵夹菜的苏烨,动作顿了一顿。

向珍珠看也不看他一脸浓浓的关切之意,不耐烦的道:“骑马去了!”

西廷玉棱角分明的嘴唇张了张,分明是利落带些冷峻的弧度,但自口中传出的语调却十万分的违和。

“呀,你怎能老是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呢,骑什么马嘛,坐马车坐轿子不都很好,万一摔着磕着的可怎么办?”

向珍珠深吸了口气道:“闭嘴吃饭,待会凉了。”

西廷玉脸红了红,可由于肤色的原因,红的却也不怎明显:“我就知道珍珠,是最最关心我的了.”

除了当事人之外,全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手中的银箸。

苏天漠半晌才道:“你俩今日去了西郊马场?”

苏葵提起骑马,便喜形于色:“恩,珍珠教我骑马去了。”

苏天漠见她开心,也点头笑道:“爹不反对你多出去走走,珍珠会骑马,有她在爹也放心,但是你万万不可一人独自去马场,知道了吗?”

“爹您放心。”

席间苏葵还是觉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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