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伯娘,梁小葵过得怎么样?关我们屁事啊?我小叔又不是非得娶她不可?像这种嫌贫爱富的女人,我们也不稀罕。
你有这闲心思,还不如关心关心你的好相公跟好儿子的伤势?别整天挑拨离间,尽祸害自家人。”
安绘锦毫不客气的扫了刘桂春一眼,这女人真的脑子有病,整天那么喜欢长他人威风。
“安绘锦你,你才是小丑呢,这么对长辈说话,没大没小,真是个没教养的贱货!”刘桂春那脸色瞬间都绿了,指着安绘锦的鼻子怒吼道。
“难道要跟你一样才叫有教养?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,还有脸说别人没教养?看来你对教养这两个字还真的有误解!”
安绘锦附耳在刘桂春身边,冷笑着说道。
“你才偷东西?”刘桂春气得大声怒喝道。
“偷?什么偷东西啊?”大家伙都吃惊的看着刘桂春,上次刘桂春偷安绘锦的药膏,刘桂春告诉老太太是无意间拿去借用的。
安老太虽然知道是刘桂春偷的,但是她也不想丢人现眼,这件事并没有对外说,所以整个村子的人都还只以为那药膏是安有才误拿的。
“这你们可就要问我二伯娘了,二伯娘啊,有时候辩驳的话说得再好听,大家伙也都心知肚明,何必呢?
还跟我讲教养?这些训斥我的话,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老人家。”安绘锦双手环绕在胸前,轻笑道。
“刘桂春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安绘锦说得我们都稀里糊涂的,搞不明白她在说啥?”村民们纳闷道。
“能有什么事,你们少八卦了......”
药膏的事情刘桂春本来就心虚了,现在安绘锦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理直气壮,那这小贱人就随时都有可能将事情抖出来,她根本不敢再怼安绘锦。
“都不说,到底怎么回事啊!”村民们嘀咕道。
“这可不好说,那刘桂春之前能瞒着安老太藏差不多三十两银子,她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?
说不定之前那药膏就是她偷的?说什么借用,要是这么轻巧?安绘锦能这么生气么?”
村民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,气得刘桂春那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。
之前刘桂春说被猴哥他们弄去的二十九两银子是她娘家的,很多村民都在现场,后来他们回家一想,觉得根本就不可能。
刘家根本没什么银子,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,谁会寄放那么多银子在闺女手里?
他们一想到安老太当时那么生气,就推算到那些银子应该是老二夫妻趁着安家当年还有些银子,偷偷藏的。
这两年安家的日子有多难过,大家伙都有目共睹,这两人居然藏了这么多银子不拿出来。
尤其安正华前些日子因为没钱看病,都差点死了,不得不说,这两人那心肠可真够狠毒的啊!
现在他们对安家二房的印象都特别的差,此刻看向刘桂春的眼神更是轻蔑。
“谁偷东西了,你们胡说八道!”刘桂春气得血管都快爆了,但她气归气,她又不能走,一走反倒真的理亏了!
“有些人心知肚明,还有你们梁家,之前提亲的时候,是你们自己毫不犹豫答应的,后来你们嫌弃我小叔上门退亲,我奶奶也很厚道的退亲了。
现在你们还在这背后编排那么多,你们有意思么?
说句不好听的,楚二爷妾室成群,十几个姨娘相争,你家梁小葵在楚家过得怎么样还是个大问题,这高兴得也太早了吧!”
安绘锦见刘桂春已经说出来什么来了,转头看向人群中金秋叶她们那个几个婆娘,嘴角扯了扯。
之前她打听过楚家的消息,得知这楚二爷可是个厉害角色,fēng_liú成性,冷笑着再补充了几句,当看着众人都在风中凌乱,她便笑着转身离开了。
“天哪,那楚二爷居然有那么多的妾室?”
村民们只知道楚家在百里镇里面牛哄哄的,但谁也不知道楚二爷居然有十几个姨娘,都惊讶得捂住了嘴。
这有钱人家的后院,有几个姨娘加一个正室都够呛了,这可是十几个娘姨,梁小葵又是一个乡下丫头,斗得过人家么?
原本好些人都还很羡慕梁小葵,但此刻那些心疼自家闺女的婆娘,都吓到了,心里还不禁觉得梁大川夫妻二人心够狠。
说句难听的,这可就是让梁小葵遭大罪去啊!
“有钱人多几个妾室怎么了?十几个姨娘就没好日子过么?人家差这几个银子?”
金秋叶气得怒甩袖子,手头上的佛珠都飞了出去,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看着梁小葵的新婚轿子已经走出村门口去了,她才松了口气,还好这些议论声没让楚家的人听到。
“秋叶啊,那小贱人素来都嘴贱,你跟她生什么气?来来来,你的珠子!”
刘桂春以前挺瞧不起梁家,但是现在见梁家这么有本事,她想到了她闺女安小紫,要是以后能仗着梁家也给她闺女找户大户人家,那岂不是赚大发了。
于是即便心里还生安绘锦的气,可她一见金秋叶的珠子掉地上了,连忙屁颠屁颠的帮金秋叶捡了起来,谄笑着递给了她。
“这贱货......”金秋叶没有道谢,拿过佛珠就气呼呼的将佛珠戴了回去。
“咦?秋叶,你这珠子看着挺特别的?是不是很值钱啊?”
刘桂春盯着金秋叶那手头上的珠串,皱了皱眉头,奇了怪了,这珠串的绳结咋看着这么熟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