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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点多的时候,夏芳菲打来电话,问顾秋关于陆家村的事真实性。
顾秋说这一切都是真的,他知道夏芳菲这消息的来源,肯定是从省报社的同行那里行知。
听顾秋说完这一切,夏芳菲很愤慨,说这些人太不是玩艺了,怎么可以这样?
她问顾秋,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顾秋问什么意思?我就一挂职副县长,又不能干预这些事。夏芳菲说,现在这些事要是见报,对长宁影响很大,更有可能波及到其他方面。
顾秋问她,上面是什么态度?
夏芳菲说,目前还不知道,反正这种事情,谁都不希望见报的。只要一见报,势必掀起轩然大波。
顾秋没说话,他倒是觉得这种事情,不能总是掩着。如果今天这事不见报,明天还会有更多的村民被打。
先是陆一丹父母,现在又是这些村民,这样下去,就会搞得怨声载道,民不潦生。
夏芳菲告诉他,自己也是从朋友那里得到的小道消息,目前这报道,明天不发,后天就要发了。
算算时间的话,刘长河他们应该已经得到消息。
顾秋说,让他们去折腾吧!我暂时不会干涉这种事情。
果然没过多久,刘长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,叫顾秋去他家里。
顾秋赶过去的时候,邹县长坐在沙发上,一声不吭。顾秋还没进门,何汉阳就打电话过来,“怎么搞的?乱套了。你们几个马上到办公室来。”
三个人又赶到县委,何汉阳本来是要睡了,接到市里宣传部的电话,顿时睡意全无。
主要是这些人在执法过程中,太凶残了,如果这样的报道发出去,长宁县就要被口水淹死。
上面为了平息民愤,势必要处理一些干部。
何汉阳可不希望自己上任不久,就传出这种丑闻。
三人进来的时候,何汉阳脸色非常不好,语气也不好。
“这究意是怎么回事?”
邹副县长道:“是两个记者捅出去的。”
他不管乡党委书记叫的那帮人如此作风,却说是两个记者把事情捅出去。顾秋想起好笑,他在来的路上早就有了想法,这件事情自己不参与,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。
刘长河也得到消息,说陆家村事件,被记者拍到了。而且他还听说,这两个记者是顾秋找过来的。
他就想问,顾秋到底是什么意思?存心抹黑长宁县班子吗?在顾秋去他家之前,他就一肚子火气了。
顾秋见到他,他黑着脸,一脸不悦。
何汉阳说完,刘长河道:“这个就要问问小顾县长,他是什么想法?”
何汉阳看着顾秋,“这与顾秋同志有什么关系?”
邹副县长道:“那两名记者是小顾县长的朋友,这个就要问小顾县长了。”
何汉阳听到这话,心里就不爽了。
难道顾秋又要旧伎重演?他和刘长河都不知道真相,只是听邹副县长一面之词。
刘长河道:“那顾秋同志,你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顾秋看了邹副县长一眼,“我想知道的是,两位领导的态度。你们究竟是想做什么?或许,不希望发生什么?”
邹县长心里冒火,因为今天晚上乡党委书记送钱去的时候,他钱也收了,却给了那个叫什么陆一丹的女孩子,说是乡政府赔偿的医药费。
这不是存心打脸么?如果乡政府承认这件事,那以后的麻烦就更大了。现在他们这些人心里都这么想,宁可花钱请人压服这些村民,也不愿意给村民多补偿。
他们的说法是,村民的胃口,会越撑越大的。今天开了这个先例,明天你的工作就做不下去了。
所以只有枪打出头鸟,杀一儆佰,看谁还敢再出头。
邹副县长看着顾秋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顾秋看他已经准备跟自己彻底撕破脸,也不理他,只是坐在那里抽烟。
何汉阳知道他的脾气,这个人是牛脾气,不能搞毛他,如果你把他搞毛了,他会让你死得很难看。
刘长河对顾秋并不了解,在他看来,顾秋只是一个秘书出身的干部,没有多少实战经验,他在工作上有很多的不足。
所以,他并不看好顾秋。
刘长河黑着脸,“顾秋同志,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顾秋道:“我不想说什么,因为不论我说什么,所有的解释你们都会认为我在狡辩。事实上,我和司机赶到的时候,他们正在打人。我相信不论是谁,只要还有一丝良知的人看到这一幕,他就会站出来阻止。可是,他们没有,反而在继续恶行。”
“我不知道这种行为,与旧社会的土匪恶霸有什么区别?几十个手持铁棍的男子,将几名村民赶到田里,一铁棍抽翻,然后一脚将他们的头踩在泥巴里。这还不算,再补上几铁棍,你们想想,一个正常的人,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吗?”
邹副县长黑着脸,“你不要危言耸听,现在谈论的是,那两个记者是不是你的朋友,是不是你喊过来的?如果不是,那你去陆家村干嘛?”
顾秋见他如此针锋相对,便道:“这件事情我不想解释。如果你们在工作中没有鬼,记者来了又怎么样?你究竟在害怕什么?是打人的残酷,还是征地工作中,补偿款被贪污挪开的事?你说,究竟想掩饰什么?”
“你不要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