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晓燕再次撇嘴,“啧,这么快就完了!走了!”
张晓燕的荤话阿九全当没听见,对王文君微点零头,抱着张矛就走。
张矛伏在阿九的肩头,和王文君凄苦的脸打照面的时候,他挤了挤眼睛。
王文君不由抖了一下,垂下眼睛。这也是个惹不起的恶魔。
张矛无趣地收回视线,一点都不好玩。
听了一出活春宫,还是老年速决版的,张晓燕表示心里发呕,她飞快地飘回身体,完美地契合好,愉快地睁开眼睛……
“大少爷,别,大少爷,别!”
“宝贝儿,给我,给我吧。我把你收房了,等你有了子嗣,就升你做姨娘当主子!”单浩克气喘吁吁地抱着青茶,对着她上下其手。
青茶拼命挣扎着,“大少爷,不要,不要!有人,有人!”
“从我懂事起你就单独住一间房了,哪里来的人?你放心,爷会好好疼你的!”
“真有人、有人!别、别,夫人、夫人把我许给老、老、老爷!”
单浩克一把捏住青茶的下巴,脸色暗沉,“你什么?!”
青茶哆嗦着道:“夫人要我在老爷房里。大、大、大少爷,你就饶了我吧!”
单浩克掐住青茶的脸蛋子,凑近咬了一口,“老爷?麻蛋!你看不起老子?”
青茶疼得叫出了声,“好疼!饶了我,绕了我吧少爷!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饶了你?可以!先进去再!”捏着青茶的脖子,就将她摔进了房间。
青茶摔在地上,握着脖子用力地咳嗽起来。
“臭女表子!”单浩克大步跨进屋,盯着地上的青茶咬着牙骂道。
还想再骂下一句,抬眼,和张晓燕四目相对。
单浩克眯缝着眼睛,“你是谁?”
张晓燕护着青茶,“大少爷好歹也算读书人,不好好读书,成日在内帷厮混,怎的,现在国子监的门槛这么低了?”
“你什么!”
“单家是举国闻名的大儒之家,培养出你这样人才,也是难得。你我若在外宣扬一二,将你欺男霸女的行径广而告之,单家老祖会怎么处置你?”
“你敢威胁我?!你知道我是谁吗?哦,我想起来了,你是王文君的贴身丫鬟是吧!贱妇,你是什么身份,居然敢威胁我!”单浩克提脚就向张晓燕踹去。
张晓燕好歹也在保安公司待过,怎会怕人,出臂相抗。
一个仆妇居然敢威胁他,居然敢还手!
单浩克出离愤怒了,摸出靴中短剑,快如闪电,径直朝张晓燕刺去。
张晓燕顿时一懵,她嘴上一直厉害,身手也还不错,但真刀真枪的干,可从来没有过。
武艺上,比的就是速度,那怕只迟了一瞬,都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。
张晓燕盯着临面的剑尖儿,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。
电光石火间,一声微微的叮声响起,短剑顿时就落在霖上。
单浩克虎口发麻,愤怒地看向门口。
单浩克从来没见谁能将卑贱的玄色衣袍穿得这般,起势十足。只见来人足蹬玄色布鞋,身着玄色长袍,腰系同色腰带,披散着乌黑长发,浑身上下除了玄色就是玄色,明明是最廉价的穿着,但却穿出了旁人花费万金都不能达到的效果。
这人是谁?
单浩克森森地嫉妒了。
阿九单手抱着张矛,低头寡淡地看着张晓燕,嘴里最吐出刻薄话语,“无能!”
张晓燕将感谢的语言收回,恶声恶气地道:“我的能力,未必还干不过一个白脸?那不是不知道他要动刀吗!”
“无能就是无能,没有借口!”
“我了,不知道他要动刀。”
“那是剑不是刀。看来有必要对你今身体训练了……”
单浩坷:“你是谁?”
“……我定下每日任务,你要按时完成。矛也是,以后你们母子互相监督。”
阿九的旁若无人将单浩克彻底激怒,拾剑就刺。
阿九微微抬手,捏住单浩磕命脉,对张晓燕道:“任务给你了。我走了。”
罢,扔下单浩克,大步流星就走了出去。
张晓燕接着扔过来的张矛,有些呆滞地看着阿九的背影,这就完了?
“什么鬼,你给我站住!”单浩克怒气冲冲地追了出去。
青茶盯着眼睛珠子骨碌转的张矛,呆呆地道:“你儿子?”
张晓燕回过头,“你们单家可真是藏污纳垢的所在。所以你到底是谁的人?父子通吃,能耐不呐!”
青茶的眼泪犹如滚珠一般掉落下来,“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?你以为我想这样吗?你摊上了一个好主子,哪里知道我们奴婢的苦楚!我能拒绝吗,我可以拒绝吗?我只是主人手上的一条狗一个物件儿,命如浮萍,还不是主子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!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,如何愿意这个男人那个男人,呜呜呜~”
张晓燕不由搔搔头,“那个,我话有点难听哈,我不是故意这样的。我就是没想明白,你们古代lún_lǐ不挺重的吗,怎么还可以跟六又跟儿子?”
青茶双肩一僵,随即崩溃地大哭起来。
呃!
“我又没有欺负你,你哭这么大声干嘛。这要是被人听到了,找你麻烦……”
青茶扑进张晓燕的怀中,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不、不是、你,呜呜呜,大姐,我该怎么办,我该怎么办,呜呜呜……”
张矛从两个女人中间钻出来,从兜里摸出一块棒棒糖,津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