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伯,这个威利和你的关系既然不错,怎么我们到香港的时候,没有听婶婶提到这个人?”小菊听常保贵那么一说,忍蚕崂锞捅镒诺囊苫笪柿顺隼础
“威利这个人比较复杂,我和他打交道都得提起十二分的小心!当时我只想到让对方接船与帮你们安排个妥当的住处,至于其它的事,我相信以你的能力,很快就会带着你婶婶她们安定下来。这样的话,我就不用欠威利太多的人情!而你婶婶她对我生意场上的人并不认识,我只告知她到了香港会有人举着牌子接船,到时对方会给你们安排个初初落脚的地方!不过想站稳脚跟还得靠你们自已!但没想到轮船竟然会半路出事!”常保贵想到可能会永不相见的大儿子常谦,心里就一阵痛悔。
“我明白了!”小菊两眼不很赞同的看向常保贵。真不明白罗森给这个常保贵说了些什么,让他如此的相信和看重自已?
而常保贵见小菊看他的目光,对于小菊心里的想法也有几分明了,但他却不好开口多加解释,主要是目前的局势太过于不好,而杨柳她们又带着那么多行李,他连自已那些至亲都无法信任托付,更何况这个非华夏人威利?至于小菊,除了罗森的话外,还有就是小菊一家本身也是妇孺弱小的,他相信以杨柳和自家大儿子的聪明,应该双方会相处得很愉快的。既使不愉快,也应该能够自保。但这些真实的想法常保贵还没有傻到全盘托出。
很快常保贵来到杨柳她们母子三在维港大厦三楼的住宅,脸上的惊讶那是明明白白的显现出来,“柳儿,你们的住处还不错!这个地方的环境也很好,安全也有保障!”
“保贵,这个地方是小菊安排的!还有……”杨柳一脸的欲言又止,本已对任何事都不可能轻易轻好奇心的常保贵也被勾起了探知的yù_wàng。
“还有什么?”常保贵不由得追问道。
“你跟我进卧房!”杨柳看了看集在客厅的众人,把常保贵拉到了她住的卧房,因为这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,再加上大家也都没有关注他们两个,所以对于这两人的说话和行踪都没人知道。
“保贵你看!”杨柳一进房间,就急急把房门关上,指着堆在房间角落的那一大堆行李道。
“你们的行李?这怎么可能?你们不是说轮船都沉到海里去了吗?”常保贵脸上那吃惊的神情杨柳看得清清楚楚,心里也知道常保贵也不知道小菊能帮她们把这些行李保下来。心里不禁有几分后悔和常保贵说这件事,毕竟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,多一个人知道,小菊的危险就多了几分。
“你在瞎想什么呢?难道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?更何况小菊还是我堂弟的女儿!不过这件事就此打止,谁也不能说!”常保贵毕竟和杨柳做了十多年的夫妻,杨柳脸上闪过的那丝懊恼根本没能瞒过他的眼睛,虽然心里对杨柳为了小菊竟然对他不信任有些不高兴,但同时却又万分的庆幸当初对小菊一家的接纳和托付。